浪漫之樱情窦萌发的春天,樱花正当盛放,淡雅而又饱满的粉色,是茫茫人海中遇见了那个TA时心底泛起的粉红泡泡,是被“喜欢”这种思绪填满时染上脸颊的颜色。校园类的动漫作品中,樱花多为爱情的象征。4月正值落英缤纷之时,同时也是日本中学生入学的日子,在樱花盛开的坡道…[浏览全文]
“你的旅行都有伴吗?”“大部分都没有,在网络上查特价机票,看到日期合适、便宜的,就走了。”“通常离开家多久会想要回家?”“两个礼拜。”好像多数人离开家到了一段时间就会想家,长时间奔波在外的我更认同“离开是为了回来”。流浪的结果終归一种极度想家的感觉,化解了…[浏览全文]
登机落座,身边是一位瘦小的老太太,在iPad上聚精会神地玩扑克游戏;起飞时,她靠着舷窗睡着了,挡住了我的日出。乘务员送饮料了,我正在犹豫垃圾饮料的糖分,她醒来,依着我的耳边轻轻说,番茄汁,一点点冰。我替她转告,自己也依样要了一份。她抿着,细声道:“这个不是…[浏览全文]
在巴西亞马孙河流域,生长着一种桉树,名叫“巨人桉”。叫它“巨人桉”,是因为它是当今世界上最高、最大、生长速度最快的树种。它的树高达到120多米,树身胸径超过3.5米,只需10年,就可以长高25米。“巨人桉”为什么如此高大、生长速度如此之快呢?据科学家考证,…[浏览全文]
在非洲的河湖里,一只鳄鱼刚刚饱餐了一顿。它慢慢地爬到岸边,懒洋洋地躺下来,张开长满锋利牙齿的大嘴晒太阳。这时,几只燕千鸟飞过来,一下子钻进了鳄鱼的嘴巴里。自投罗网的牙祭?燕千鸟其实只是鳄鱼的自动“牙签”,是鳄鱼口腔的清道夫。它们在鳄鱼的“血盆大口”中寻觅水…[浏览全文]
过了很长时间我才发现,那些具有节点意义的时刻,其实我们都是一个人。高中毕业,我们一个人,去了陌生的城市。大学毕业,我们一个人,去陌生的国家深造。工作以后,我们去陌生的地方出差。很长时间,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些时刻,我们都是一个人,直到一次冰川徒步。巴塔哥尼亚冰…[浏览全文]
每次贴我家花园的图片时,总有人问我为什么不种点菜呢?其实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在美国,你常常可以根据后院的样子来判断这里住的是不是华裔,只要后院有木围墙,上面爬了丝瓜、黄瓜、苦瓜或冬瓜等菜蔬的,多数可能是华人的居所。美国绝大多数的住房都是独栋屋,有开放式…[浏览全文]
2015年6月30日,新干线发生了一起自焚事件。一位71岁的男性在新干线的一节车厢内自焚身亡,当场导致一名52岁的女性身亡,26名乘客受伤。事发后,日本媒体除了感慨新干线“安全神话”破灭,就是敦促乘客加强应对突发事件的安全意识,毫無新意。而在脸书上日本朋友…[浏览全文]
晴空如洗,阿尔卑斯山的山峦间走来一群体型相当庞大的北山羊,它们是世界上生活在海拔最高地区的哺乳动物。羊群的后面跟着一个戴着头盔、装着假肢的奇怪的家伙,他像羊一样四肢着地行走,像羊一样吃草。但是,他的面容和身形暴露了他的身份——人。他就是“山羊君”——托马斯…[浏览全文]
如果你观察过狼,可能会得出结论:没有哪种动物像狼这样,和人的行为方式如此相似。狼有它们的社会结构和地位追求,“alphamale”一词,在人类世界中指的是男性领导者,在狼的世界里指的是雄性“头狼”。我们说那些面对困难担当大任的男人为“阿尔法男”,形容这样的…[浏览全文]
有一天,我炒菜的时候忘记开油烟机了,一位叫则子的日本朋友看到之后委婉地说:“是不是油烟机坏了?”我说:“噢,是我忘记开了。”刚伸手要按按钮,则子跨步过来帮我打开了油烟机,说:“太好了!没有坏呢。”我跟她说谢谢之后,则子眉开眼笑地对我说:“劉先生做的菜很香,…[浏览全文]
在日本求学的同时,我也在一家小酒馆打工。至于有多小,一共只有一个长吧台和两张桌子,20个人就能把店里塞得满满的。可是就是这么一家小店,年收入是2000多万日元,约合120万元人民币。为什么这样一家小面馆却能盈利不菲?我觉得答案或许应该是,店里这种能够轻松聊…[浏览全文]
芬兰首都赫尔辛基,是个美丽的白色基调的城市。导游介绍道,如果两个人手拉着手,并且平伸着臂膀,在人行道上前行500米,不会被人从对面走过来打断。这说法乍一听有点费解,想想方才明白。两人并排平伸胳膊携手,走了许久还碰不到人,说明赫尔辛基道路宽阔,行人寥寥。赫尔…[浏览全文]
东京迪士尼乐园被誉为亚洲第一游乐园,年均游园人次甚至超过美国本土的迪士尼,美国迪士尼公司总裁罗伯特·伊格尔是这样分析的:“在培训员工方面,他们比我们做得更出色!”东京迪士尼是怎么培训员工的呢?以最基层的清洁工为例,他们的第一个要求就是为人要乐观、性格要开朗…[浏览全文]
1977年,纳博科夫的儿子在日记中写道:“在他(纳博科夫)死前的最后一次见面中,我亲吻了他仍然温暖的额头——一如多年来我们之间的告别——泪水突然盈满了父亲的眼眶。我问他为何如此,他回答说,他看到一只展翅飞舞的蝴蝶;他的双眼告诉我,他不再期望活着捕到它了。”…[浏览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