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又到了2021年的春节。我们老家有个风俗,每年的大年初一,亲戚之间互相走动,也叫少的给老的拜年。我今天要讲到故事就是从“拜年”说起。话说1993年的大年初一,已经出嫁的姐姐回来了,“妈,今年过年,我和弟弟去谁家拜年啊?”姐姐问妈妈。“去给你大…[浏览全文][赞一下]
买菜做饭,一个男人的基本素养买菜做饭对我来说是赏心乐事,你可能不相信。一个男人把买菜做饭当成生活中的一件上心的事,这个男人也就没什么出息。真是的,围绕锅台转的男人,要么是大厨,要么是家庭妇男。任何一个干大事的男人,既不会为五斗米折腰,又不会为油盐酱醋茶操心…[浏览全文][赞一下]
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的下了整整的两夜一天了,可是我还没有一点要停歇的意思,而且越下越大。早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了,课父母还是没见踪影。我早就已经饿的前心贴后心了。实在饿的不行了,我只好在家里翻箱倒柜的寻找一点可以吃的东西,垫乎一下。还好,我在厨子的一角找到了…[浏览全文][赞一下]
和公公婆婆在一起生活29年啦,没有红过脸,吵过架。公公婆婆待我像亲闺女一样,处处为我着想,疼爱我和孩子们,使我打心眼里觉得公公也是爸,婆婆也是妈。我和婆家是邻庄,仅仅隔着一条河,那时候,河上仅有一条只够一人过得小桥,每次我回娘家,公公婆婆提前给我备好回家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我们这个年龄段出生的人,喊爸爸叫父亲的人的不多,我自己也不那么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写文章的时候“父亲”叫起来让我觉得有一种很特别的亲近感。我从来没有试着把书上写的“严父”、“慈父”的美名加在我父亲的头上,因为小的时候他在我和姐弟的眼里是那种从来不开玩笑…[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年夏天,我圆了我的中考梦——考上了南县第一中学。随后,我告别了亲人,走过村头,跨过那条久负盛名的南茅运河,来到传说中的县城,开始了我的高中生活。在县城上学,因为离家远,吃住都在学校,生活费一下子涨了许多。母亲考虑由她的儿子们一起来分担我的学费,大哥大嫂知…[浏览全文][赞一下]
女儿从小安静乖巧懂事,不哭不闹,总是欢天喜地陪着妈妈,妈妈累了,需要休息,就默默坐在妈妈旁边,一个人玩。妈妈不开心,就安静的呆在妈妈身边,不打扰妈妈。从小就会一个人照顾自己,小小年纪就一个人整理书包,一个人穿衣穿鞋,一个人收拾整理自己的东西,学习从来不用妈…[浏览全文][赞一下]
1968年春天,一个饥寒交迫的日子。我嘴馋了,不停地翻箱倒柜,打开衣柜,随着樟脑丸气味一同弥漫的,是满柜的桔饼香味。两盒桔饼静静的躺在一大堆衣服里面,我知道它们神圣而不可侵犯。但是,我抵挡不住它们的诱惑,打开一盒桔饼,取出一个放进嘴里,心里想着“吃一个就好…[浏览全文][赞一下]
搭配今天中饭的芹菜大包,餐桌上出现了一碟稀罕至极的腌韭菜花。即使在物流高度发达的今天,有些盛产于家乡的小众的东西,也很难在上海买到。腌韭菜花就是其中之一。呼伦贝尔大草原上的韭菜花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样,它们是纯野生的,个头比种植的要小一些,但味道更纯正,这道配…[浏览全文][赞一下]
小时候的记忆,几乎都离不开这方老灶台。老灶台是用土砖和泥浆砌成的。在灶台前煮饭做菜,是母亲最幸福的时光,也是母亲施展厨艺的舞台。她在袅袅炊烟和氤氲的热气中养大了一个又一个孩子。白日里,母亲在房前屋后忙碌,时而提着木桶、竹篮到门前那条清浅的小溪里去浣洗;时而…[浏览全文][赞一下]
儿女小时候,离不开父母的呵护照顾,有父母的爱,儿女就是幸福的公主王子。渴了有热乎乎的茶水递到嘴边;饿了,有可口的饭菜摆在面前;委屈了,有父母大大的拥抱;烦恼了,有父母耐心的开导排解;有难题了,父母就是无所不能的勇士,逐一帮你解决。有父母的日子,觉得天是这样…[浏览全文][赞一下]
周日,阳光晴好。儿子不肯睡懒觉,六七点便起床了。带儿子去河边走走。河面上笼罩着一层薄雾,薄雾笼河面,垂柳舞长袖,三两垂钓者,怡然已忘寒。儿子欢呼雀跃,一会儿捡着树枝犁地,骑马,一会儿捡着石子,砖块向河面抛去,看着泛起的大圈圈,浪花,哈哈大笑。一会儿去踢沙袋…[浏览全文][赞一下]
儿子刚上幼儿园时,有点胆怯,有点舍不得妈妈,每次送到校门口时,我都紧紧握着他的手,拥抱一下,说,我们要做一个开心果,我们每天开心快乐,大家都喜欢开心快乐的人,妈妈最爱快乐的儿子了,然后每天他都开开心心上学,即使想哭,也忍着泪。从小到现在,无论早上怎么瞌睡,…[浏览全文][赞一下]
这天上午,表嫂打来电话,要来给我妈理发。妈妈告诉我,你出去买个好点的理发剪子,咱家的剪子不快啦。我回到家不一会儿,表嫂随后到了,妈妈说:“你俩一前一后,如果在楼下遇见多好,你拿那么重的东西多累啊。”表嫂和我妈妈唠了一会嗑,就开始理发了。妈妈说:“林丽荣,我…[浏览全文][赞一下]
男人下班了不回家,在外面应酬喝酒,家中的女人不是因为家务无人分担,孩子没人照看而想让男人回家,他们担心男人的身体,担心男人喝多了酒,不认识回家的路。特别近几年,因为喝酒后犯病,没人及时救治猝死的事件时有发生。但男人不这么理解,认为女人管的宽,不给他自由。宁…[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天傍晚,杨义律师把电话打到我的手机上,要找我妈妈讲话。他首先提出,淑蓉要领着她的团队来家“调解”,首先要我回避。我和妈妈都到感到问题的复杂性,为什么要剥夺我的权利?杨义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淑蓉向杨殿军报告了,说李育盛经常发微信朋友圈,损坏她的名誉。杨殿…[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法院的走廊里,我打开窗户,看着地上的落叶,洋洋洒洒满地都是梧桐叶子,它仿佛告诉人们,严冬就要来临啦。除了我和杨律师之外,还有一个瘦小的女人,个头不高,长长的头发扎成一捆披在肩上。杨律师告诉我,她就是你的哥哥姐姐的代理人。我打量了一番,她不停地用微信和人讲…[浏览全文][赞一下]
距离开庭的日子不到一个星期。这天下午一点,杨律师提着一个布袋,来见他的委托人。他坐在梁永清床边的塑料凳子上,“大娘,你身体怎么样啦?有没有哪儿不舒服?”“你是来给我看病还是给我当律师?”妈妈的脸上笑开了花。杨律师问道:“你想不想让你家姑娘和大儿子每个月回来…[浏览全文][赞一下]
就在我去法院拿传票的那天上午,病房里,妈妈对面床的患者张兰出院了。提起张兰,她比我妈妈小12岁,因为患上了骨结核,做手术后,一条腿短两寸,从小就拄着拐棍,后来腰间盘突出已经卧床好几年了。每次吃饭的时候,她的儿子把她抱起来,她手扶着床杆坐着。张兰的儿子叫于华…[浏览全文][赞一下]
这天上午,我来到法院门口,经过安检通道,在办事大厅送达中心,拿到了法院传票。我翻看,得知梁永清赡养纠纷案件已经确定了开庭日期。我又来了律师事务所,“我拿到传票啦!”杨律师哭丧着脸,他指着桌子上面放着的文件,“不是已经放在那里了吗?”杨律师是这个案子的诉讼代…[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