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乡村,蝉,是季节的歌手。整个夏天,只要有树,就会有蝉。只要有蝉,就能听到蝉在歌唱。清晨,一只蝉率先发出单音的独唱,像号子般,紧接着就有无数只蝉在四面八方响应,都亮开嗓门,跟着唱起来。于是,“知!知!知……”声此起彼伏,构成一曲恢宏、响亮的大合唱,如交响乐…[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年春天,我跟着母亲在菜园里干活。母亲一边给葱蒜松土施肥,一边清除菜间的杂草。正忙碌,忽然,天空中飘起了雨,雨丝细细的,漫天抛洒着。我催促母亲回家,母亲笑着说:“傻孩子,这是毛毛雨,不碍事的!”说着又自顾自地低头除草去了。正如母亲所言,毛毛雨是温和、恬淡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下雪了,大片大片的雪花,从彤云密布的天空中簌簌飘落下来。不知是雪领来风,还是风推来雪,风雪总是联袂而来。雪下得越大,风刮得越紧;风刮得越紧,雪下得越猛。直刮得人抬不起头,睁不开眼,直不起腰,连呼吸都感到艰难。雪花满天飞,空气中弥漫着清冷的气息,一切都被冰封…[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一个阳光明媚,天高气爽的秋日,我载着家人的希望,带着渴望与兴奋,背着行囊,走进了梦寐以求的校园——南县一中。与我同时,一百多名学子,满怀豪情地从全县各地奔赴县城,相聚在如花的校园,开始追梦的生活。清晨,东方刚露鱼肚白,我们已正襟危坐在教室,渴饮可以改变我…[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杯咖啡,关灯,失眠,顺理成章的辗转反侧。于是,我索性坐起来翻开《曾国藩全集》:正月廿七日二更四点。梦在场中考试,枯涩不能下笔,不能完卷,焦急之至,惊醒。余以读书科第,官跻极品,而于学术一无所成,亦不能完卷之象也,愧叹无已……哇噻!像曾国藩这种成功人士,也…[浏览全文][赞一下]
阿丹喜好饮酒,哪怕桌上只有清水煮白菜,每餐的几杯小酒是必不可少的。我和阿丹相识二十多年了,也陪着他喝了不少的酒。他把人世之酸甜苦辣混和着那入口即化的烈酒,一口口生生吞下,于是,酒便和着他身上的血液一起流淌。与此同时,他的生活和工作也在一次次的迷恋、沉醉,一…[浏览全文][赞一下]
据说,我家祖上若干代都很勤勉,典型的乡下土财主。他们一辈子守望着那片土地,盼望年年都能收获很多粮食,很多粮食卖出很多钱,很多钱再买下很多土地……先说我的祖父,他育有两儿一女。年轻时,他就带着他的家人从益阳到三仙湖来谋生。在祖父家庭中兴的岁月里,他始终坚持早…[浏览全文][赞一下]
清道光年后,商品经济在洞庭湖里开始流通,那时,英国人在天津开办的纸厂到洞庭湖里来收购芦苇做原料,大量闯洞庭湖的农民便成了砍芦工人。由于藕池河通外湖,藕池河沿岸便成了芦苇的集散地,至清朝末年,藕池河中支沿岸便形成了一个芦柴码头——下柴市。随着岁月的流逝,砍芦…[浏览全文][赞一下]
今年六月,我回到了故乡。刚到家。蛙们齐聚,热情地商议着、唏嘘着、欢腾着……似欲为我的归来举办一场场隆重的音乐盛会。随后,丰繁缤纷的欢迎场面,充斥于原本热闹的乡村,又随着那暖暖荡荡的水汽,在满满盈盈的旷野里铺排出来,再弥散开去,浓郁的乡情、乡音向我直逼而来,…[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现在居住的小镇——鳌头镇,因地貌形似鳌鱼之首而得名。小镇不大。典型的江南古镇,穿越六百多年的风雨沧桑,承载着方圆几十里的名声。被誉为“省级古村落”、“省级历史文化名镇”。小镇的雨更是出了名的,从春天开始,一转身,便游走到深秋,见过水稻收进院落之后,飘飘然…[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天晚上,我与邻村的小朋友打架,伤了对方。他的母亲吵着闹着冲到我家里去了。我不敢回家,打算离家出走。第一站是去我姑妈家。然后,去县城。月亮寂寞的挂在蓝天上,一疙瘩云影从小路上飞过,又一疙瘩云影从小路上飞过,把我孤独的影子一次又一次的抹掉。小路的右边,是一片…[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喜欢我现在生活的小镇——平冈,是从它那漫野的水稻开始的。说它野,是那种泼剌剌的生长姿态,就像我的同事玲儿丫头:大大咧咧的,嗓门杠杠的,辫子粗粗的,手脚壮壮的,走路“咚咚”作响,毫不掩饰。那水稻的茎秆,就像她的辫子,张扬个性,风一吹,簇拥一处,就是她与同事…[浏览全文][赞一下]
进入十月,季节已是深秋了。这一日,我独自去公园闲步。刚下车,未曾进入胜景,我已被眼前那一抹秋韵醉迷了。被秋风点化过了的乔木,像是一个个饱经风霜的老人,在秋日的阳光下,用酝酿了一个夏天的情怀,陶醉在这个深秋的季节里,绿色的、朱红的、金黄的、古铜色的,还有那半…[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是穿着母亲亲手缝制的布鞋长大的。母亲做的布鞋,不光穿着舒服,而且好看。洗过晒干拿在手上,还能闻到草木的清香。冬夜,忙完繁琐家务,圈实了家畜家禽。母亲就坐在小桌前,一针一线地纳鞋底了。她用针穿上白色粗线绳,先用力把针尖刺入鞋底,再借助顶针使力将针穿透鞋底,…[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一直认为,故乡原野上的那一条条沟渠,一口口池塘,就是故乡的血脉。清晨,东方刚露鱼肚白,薄雾像少女的青衫笼罩着整个村庄。晨曦朦胧中,人们走向附近的沟沟塘塘,他们在水边或洗菜,或浣衣,或挑水……水面上先是响起单调的极其细微的捣衣的木槌声,渐次地,声音浓重起来…[浏览全文][赞一下]
早春二月,乍暖还寒。但春风还是挡不住,悄悄地溜出来了。它浑身像装上了铃铛,一路走,一路摇着,活泼的,又是俏皮的。于是,沉睡的草醒了;沉睡的河流醒了;沉睡的树木醒了。紧接着,桃花开了。梨花开了。油菜花开了。花一个接着一个。不,不,一个接着一个太慢了,哪里等得…[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的母亲是腌制咸菜的高手,她每年都会腌上好几坛子咸菜。小时候,家里生活条件差,没什么好吃的。但是,有了这些咸菜,简单的饭菜就变成了美味佳肴,生活也变得有了味道,有了情趣。母亲心灵手巧,变着花样调理着咸菜的式样。或蒸炒,在热锅里放上半勺油,炸开辣椒的香味后,…[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的故乡在黔东,秋天,秋高气爽。到了冬天,寒风瑟瑟,桐树叶凋落了,树也枯干了,小草枯萎了,山上的野花凋谢了,一片萧瑟景象,给人一种冷清的感觉。早晨路边草坪有水珠便是霜,河边冻死不计其数蚊子。到了隆冬就下雪了,鹅毛般雪花无声无息飘落在树枝.屋顶,白昼地面雪少…[浏览全文][赞一下]
小时候的冬天,没有什么能比火炉更让人亲近和充满情感的了。清晨,天色未明,母亲就起床生火,当她把早餐做好了,把我的衣裤烤热了,窝在被子里的我才钻出来穿衣洗涮;吃罢母亲做的早饭,匆匆背着书包去上学。放学归来,呼哧呼哧进门,母亲总是拉着我走到炉子旁边,先是把我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太阳渐渐西沉,落日的余晖还在绽放着最后的热情,青黛色的云雾便急不可待地笼罩了整个原野,乡村的沟沟壑壑顿时模糊起来……田间劳作的人们不约而同地拾掇农具,顶着褐色黄昏荷锄而归。鸟倦了,归巢后叽叽喳喳地再吵闹一阵,然后,在枝丫间渐渐安静下来。鸡们边走边交流着,男…[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