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秋天轻轻的耳语,羞涩了原来的绿意,让每一片叶片,在阳光下成为了一阵阵灿灿的鹅黄?是秋风的柔谧,追着夜的寂静,惹得许多的红叶忘乎所以,一片接着一片,潇潇潇洒洒吻触大地,让秋日的暖阳,像倒影的红霞一样?是柔柔的秋雨,日夜兼程地寻找昨天的草地,那浸透了的一页时…[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家的老屋,是座落在藕池河畔的一栋茅草房,土木结构,坐西朝东。厚重结实的木门,古朴典雅的窗户,木结构的雕刻及房屋的整体布局都在讲述着主人曾经的派头、排场、阔气。那时候,每当亲友上门,父亲总是喜形于色地拍拍门窗,或指指房上的屋檩、中梁,夸他这房子大气新派,一…[浏览全文][赞一下]
小时候,村庄的黑夜是被煤油灯点燃的。夜的帷幕才刚刚拉开,家家户户的灯光便迫不及待地跳出来。那一窗窗灯光在硕大夜空的笼罩下,泛着清幽细微的光芒,透射着最为纯粹而原始的光泽,静静地散落在村庄之中。我时常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夜路,磕磕绊绊地在无边的黑夜中穿行,大地已…[浏览全文][赞一下]
早春二月,乍暖还寒。但春风还是挡不住,都悄悄地跑出来了。春风是什么时候吹起来的?说不清。某天早晨,出门,迎面风来,少了冰凉,多了暖意。那风,似温柔的手掌,抚在脸上,软软的。抚得人的心,很痒,恨不得生出藤蔓来,向着远方,蔓延开去,长叶,开花。这个时候的风,浑…[浏览全文][赞一下]
从我记事起,我的母亲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不分昼夜地运转,日复一日的在土地和家之间忙碌着。我穿的鞋子是她亲手缝制的,家里的蚊帐是她亲手纺制的,我们家的枕套、被套、鞋垫上面都有母亲绣制的图案,或花草、或飞禽、或走兽。可是,当时的我,完全没有体谅母亲的辛劳与…[浏览全文][赞一下]
小时候的记忆,几乎都离不开这方老灶台。在灶台前煮饭做菜,是母亲最幸福的时光,也是母亲施展厨艺的舞台。她在袅袅炊烟和氤氲的热气中养大了一个又一个孩子。白天,母亲在房前屋后忙碌。母亲时而提着木桶、竹篮到门前那条清浅的小溪里去浣洗;时而又拎着热气腾腾的猪食往猪圈…[浏览全文][赞一下]
许多年前,在故乡的每一座瓦房或茅草房的前边,都有一根矗立的烟囱。站在防洪堤上,将目光凝聚在我的村庄,就会看到几十根甚至上百根烟囱里冒出来的青烟,这样的景象,比任何一幅山水风景画都壮观十倍。那时候,故乡的土地上长满了庄稼,有水稻、棉花、油菜和高粱,它们都是乡…[浏览全文][赞一下]
冬天,每隔一段时间——差不多有半个月,蚂蚁就会出来找食吃,排成一长队,在墙壁炕沿上走,有前去的,有回来的,急急忙忙。蚂蚁很少在地上乱跑,怕人不小心踩死它们,也很少一两只单独跑出来。我们家屋子里有两窝蚂蚁,一窝是小黑蚂蚁,住在厨房锅头旁的地下。一窝大黄蚂蚁,…[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眼见无数山丘从列车两旁踮着脚后退,起伏丘陵注目着告别。树林中顽强露出动漫场景的积木房子,对方眼中的列车类似玩具。我无意闯入像一只蝴蝶穿过春天的花园,像雨露一样很快凋零。窗上的投影是快进的电影片段,导演为略。我穿过山峰幽暗的食道,用耳机里的音乐对抗信号衰弱…[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在一篇《杂鱼记》里写过:“浅夏的杂鱼不忍下箸,有子。不光鲫鱼有子、花鱼有子、鳊鱼有子、乌鱼有子……连鲈鱼、鳝鱼、青虾也有子,‘孕’味十足。”鱼子好吃,不忍吃。吃了鱼子,江河里会少很多鱼。清代徐谦《物犹如此》里记叙,学士周豫爱吃鳝鱼,清炖时,见鳝鱼身体弓起…[浏览全文][赞一下]
小区里的桂花,静静的默默的开了。给小区里的空气添加了一种和一阵阵清香的芬芳。那种没有一丝丝炫耀的淡雅的无法言喻芬芳的清香,无私地让人就能够感受到的心悦,使人觉得即使没有富贵,也可以享受到美妙。辛勤劳动的小蜜蜂,不停地绕着那一株株宛如一把偌大的伞一样的桂花树…[浏览全文][赞一下]
因为你,代表和意味着希望,有你的存在,使得有一种愿望,梦幻着想有一天,能够触摸到你的面庞!因为你,激励着我向着你的所在的地方努力行进,因你的缘故,我总是认为你所在的地方,一定是十分美丽和令人实现自己的梦想;因为你,所以,无论是寒来暑往,还是炎炎夏日,我都不…[浏览全文][赞一下]
闷热的夏季,流行玩意是成群结队出海钓墨鱼。我有几次出海的经验,都试过即捕即食墨鱼,可见它们是多么薄命。墨鱼虽有个“鱼”字,却不是鱼。它是软体动物,正名“乌贼”。没有脊梁,体内最硬的一条透明骨,仍是软的。照说这些平和温柔的动物,没什么杀伤力,“乌贼”之名太粗…[浏览全文][赞一下]
银盆似的月儿悬停在天河旁边,用她千百年来都不曾变化和老去的表情,矜持地静静的看着大地。我想让她悄悄地告诉我:她知不知道这时在我们身边的秋,长得是一个什么模样?秋是男的还是女性?不过,我想,那秋,一定是一位女性吧?!因为,因为我心想,只有女性,而且是一个十分…[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直想写一篇最真实农村生活的散文,最终我选择了《史记》的一些手法写一下我的故乡中川。佛说:“一沙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小小的山村,随着时代洪流的宿命,懵懵懂懂走着属于一个小山村该有的命运变迁。我故乡有一个在我心目中很美的名字——中川村,不上不下不偏不倚,就…[浏览全文][赞一下]
白露过后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冷空气转守为攻,天气基本持平到了凉爽的感觉。眼下中秋已到,提到中秋我们不免想到张九龄那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这个象征团圆的节日,却一次次消杀着那些流浪人的心情。这世间,似乎有那些淡淡的忧伤,总发生在这样圆满的时节,再看…[浏览全文][赞一下]
记忆里每年清明都或多或少下点雨,就是那种蒙蒙细雨,老家叫“毛毛雨”。每年清明,我就会不由不缘想到家乡——中川山村。因为这种扫墓祭祖的节日,总会想起永远躺在荒草墓堆下的父母,想起父母,难免想起那些往事和村庄。清明节大概是家乡海棠花(村人都叫山楂花)盛开的时节…[浏览全文][赞一下]
现在而今,在城市和乡镇所在地的周围,亦或是农村的居民小区的道路上,夜幕刚刚从天际处缓缓拉开的时候,无论是那一根根笔直挺拔的灯杆下的太阳能路灯,还是那送电供应的路灯,都会准时明亮起来。把那公路和小区外的小道照得是明明白白一清二楚的,让人觉得全无一点夜的感觉。…[浏览全文][赞一下]
仁心,慈心,草木心。陕人贾平凹,文坛老狐仙,在《祭父》文中,寫到院子里有棵父亲栽的梨树,年年果实累累,唯独父亲去世那年,“竟独独一个梨子在树顶”。无独有偶,章含之在回忆乔冠华时说,1983年,乔冠华逝世,次年春天,院子里其他树都忙着开花,唯独老梨树光秃秃,…[浏览全文][赞一下]
张岱提到过:浓、热、满,三字尽茶理。张岱文人雅士,风流入骨,总结的观点自然有他的道理,喝粗茶的人想必也有同感:茶是须得喝热的。汪曾祺就很推崇这一点。大冷天,喝热茶,指尖发暖到隐隐发疼;我去康定,人家请我喝酥油茶:放一个大壶,咕嘟嘟煮着砖茶,味道浓郁,在房间…[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