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的同学纪长盛在二十里堡赵屯租了一垧地,准备栽第二茬蔬菜。这天上午,老纪开着私家车约上三四个同学:张勇、刘艳和我一起去锄草。到了目的地,只见地上的黄瓜和韭菜都收割完毕了,只剩下荒草一片。刘艳到地里捡了几个漏摘…[浏览全文][赞一下]
从我现在居住的小区骑行两公里,便是茂名飞马村。这是一个有故事的村庄,缓缓流过的袂花江,润泽着身旁的村庄,成就了村庄独具特色的历史文化,而村庄无数的辉煌和景致,也丰富了袂花江的内涵和深度。历史和现实在江流里不停地交织,不停地流淌,不停地温暖着每一位飞马村的臣…[浏览全文][赞一下]
招待客人时,点菜大多由主客或主陪为之。我很少点菜,一是轮不到我,二是我不是故意推辞,是真的不会点,也不喜欢点。有人说,点菜是一门高深的学问,要兼顾客人的口味、荤素搭配以及地方特色等,我生性愚钝,不谙此道,不想败了雅兴,自然不愿染指。倘若遇到三五好友聚餐或家…[浏览全文][赞一下]
到过海边,见到过海浪从远处奔腾而来,拍向岸边礁石溅起数米高的浪花,甚至溅湿你的衣裳,那是水带给你一个“爽”字和眉宇间的欢乐;去过山间,在那瀑布下听着那哗哗的水声和从高处跌落山崖如喷珠漱玉,阳光下伴着彩虹洒落在你面前的潭水中,那是水带给你雄壮的快意;如果去过…[浏览全文][赞一下]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自古誓言不可信,偏偏成执念。醉里乱拨琴弦,不觉心中寒。弦断,梦醒,泪落指尖。碎了誓言,破了执念,万般皆虚幻。——题记【一】花开芳菲,星月为媒,为卿执笔画峨眉。许凤冠霞帔,红妆十里,嫁的郎婿归。鸳鸯绣床合卺醉,白首相依共枕寐。…[浏览全文][赞一下]
木瓜树是南方特有的一种植物。它与棕榈树、荔枝树、龙眼树等成为岭南风景的一个地标性植物。我初识木瓜是在酒店的餐桌上。来南方不久,时有受邀到宾馆用餐。南方人习惯餐前喝汤。讲究的饭局就是每人一盅,其中就有木瓜炖雪蛤。木瓜竖着一剖两瓣,像一艘小小的船,中间盛满了晶…[浏览全文][赞一下]
云在山上,山在云中,白云绕山中,山尖破云而出,这就是漫步云中的山。这是天在低头吻着山尖。每到雨季,每年五月天,云和水之间,山与水之间,天和山总会亲密接触,那是他们快乐的日子。你看,地上,庄稼也快乐地疯长着,苞谷将天花伸得老高,它用力想要触摸天空的样子是不是…[浏览全文][赞一下]
今年的夏日,持续高温,多日来最高温度在38摄氏度以上,据说是六十三年来最热的一年。滚滚热浪,好似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让整个世界都陷入了它的“烘烤”模式。热浪下的空气,连火柴根也会轻易点燃,这高温下的日子着实有些让人暗生烦躁、嗔人易怒了。那骄阳似火,毫不留…[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小猫咪今天满月了!女儿抱着小黑兴奋地对我说,随后递给坐在沙发上的我。我把它放在双膝上,用手拦着。它圆圆的眼睛盯着我,似乎面带微笑,忽然小爪子在我手上欢快地左抓右挠起来,小嘴也调皮地乱啃一气,摇头晃脑,身体还不停地翻滚,我的手越动,它越玩耍得欢实。好在爪子…[浏览全文][赞一下]
住的小区,距离主城区比较远,加之又不靠近地铁站,所以小区就不被特别有钱的人看上。当然,我这是指的我自己所居住的小区高层楼屋。旁边不远处的那别墅区,最小的房屋也有三、四百个平方,大的有四、五百个平方之多。听说有的富豪人家,光是那装修就花费了两三百万。因此,也…[浏览全文][赞一下]
自我记事起,家里有十口人,奶奶、父母和我们兄弟姐妹七人,属于大家人口。爷爷1948年就去世了,那年我父亲十二岁,幺姑才三岁,奶奶将大姑、父亲和幺姑艰难抚养大,并各自成了家。大姑嫁到邻乡山村里,而幺姑却远嫁到千里之外的陕西岐山。奶奶裹着小脚,年事已高,干不得…[浏览全文][赞一下]
最初知道“光阴”这个词,出自我的小学老师口中。那天,上课铃声刚停下来,语文老师就腋下夹着备课本,手里拿着教鞭从容地走进教室,轻快地走上讲台,接受我们全体起立向他表示的敬意。随后,他在黑板上写下“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并要求我们反复诵读,还不断地…[浏览全文][赞一下]
去年春天,妻子迁插了一盆绿萝,并把它安置在阳台上。从此,我们家的阳台便不再单调、枯寂和空阔;家也因有了绿萝的点缀,变得有些生机了。早晨起来,我给绿萝浇水。绿萝摇了摇半挺起的叶片,仿佛是在向我致谢。叶片上那闪烁着的细碎的水珠,似乎是它们心底泛起的泪。没过几天…[浏览全文][赞一下]
小时候,篱笆是乡村的一道风景。家家户户的房前屋后,都围着由树枝、竹片、棉花秆或灌木构成的篱笆,它将一个个小小的菜园围在其中。有了篱笆,蔬菜瓜果得以免受家禽的啄食;有了篱笆,农家心里才踏实,仿佛做了篱笆,里面的东西才是自家的。于是,篱笆便成了乡亲们心里的“长…[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处悲箫听落寞,一处弦音诉情薄。相思入骨无对错,只怨劫成结,红尘磨。勘破,唯有奈何桥上寻孟婆。此生情婆娑,此生缘蹉跎,此刻凡心落,无执着,一切都了却。回首人间,悲欢离合,爱恨情仇谁都躲不过。———题记【一】此时,月色正浓;相思盈满,谁人凄凉把箫叹?微风卷珠…[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天晚上,我与邻村的小朋友打架,伤了对方。他的母亲收集了方圆百里最恶毒的词汇,吵着闹着冲到我家里去了。我不敢回家,打算先去姑妈家避难。伤心的我,孤独地走着,走着。月亮寂寞地挂在蓝天上,如水的清辉把原野照得如同白昼,一草一木看得真真切切,群星在皎洁的月光照耀…[浏览全文][赞一下]
今年四月,我趁着女儿“清明”假期,带着想家的那种期盼和喜悦,携妻带女踏上了返乡的旅程。车在山间盘旋,路沿山势蜿蜒。南国都市的炎热、喧嚣,统统被甩在车后。迎接我们的是满山的绿,凉爽的风,还有守在半山、频频招手的白云。我闭上眼睛,任由身体随着车子摇晃颠簸,嗅着…[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家的老屋,座落在藕池河东岸,坐西朝东。厚重结实的木门,古朴典雅的窗户,木结构的雕刻以及房屋的整体布局都在显示着主人曾经的排场阔气。小时候,每当亲友上门,父亲总是喜形于色地拍拍门窗,或指指房上的屋檩、中梁,夸他这屋子大气新派,一脸的自豪,仿佛他老人家是一个…[浏览全文][赞一下]
立春后,几场春雨,泥土的怀抱,变得湿润柔软,富有弹性,等待水稻的种子落上去,发芽,滋长。在种子扑进泥土的刹那间,一股熟悉的味道迅速传遍它们的周身,有水的味道,也有泥土的味道。在逼仄的空间里,它们那些嫩稚的根,迅速向四周伸展。有一天,动物界的“地下工作者”蚯…[浏览全文][赞一下]
当夏日的晚霞映红西边的天空,给村庄披上一层淡红的时候,倦鸟跨过河流小溪,掠过田野旱地,匆忙归巢;蝉儿趁着夜色未临,嘹亮地鸣叫着,高一声低一句,此起彼伏;袅袅的炊烟四处升起,家家户户开始追鹅拦鸭,鸡飞猪跳的声音不时响起。月亮悄悄地从村东头冒出来,像一个刚刚学…[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