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在山上,山在云中,白云绕山中,山尖破云而出,这就是漫步云中的山。这是天在低头吻着山尖。每到雨季,每年五月天,云和水之间,山与水之间,天和山总会亲密接触,那是他们快乐的日子。你看,地上,庄稼也快乐地疯长着,苞谷将天花伸得老高,它用力想要触摸天空的样子是不是…[浏览全文][赞一下]
今年的夏日,持续高温,多日来最高温度在38摄氏度以上,据说是六十三年来最热的一年。滚滚热浪,好似脱缰的野马,肆意奔腾,让整个世界都陷入了它的“烘烤”模式。热浪下的空气,连火柴根也会轻易点燃,这高温下的日子着实有些让人暗生烦躁、嗔人易怒了。那骄阳似火,毫不留…[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小猫咪今天满月了!女儿抱着小黑兴奋地对我说,随后递给坐在沙发上的我。我把它放在双膝上,用手拦着。它圆圆的眼睛盯着我,似乎面带微笑,忽然小爪子在我手上欢快地左抓右挠起来,小嘴也调皮地乱啃一气,摇头晃脑,身体还不停地翻滚,我的手越动,它越玩耍得欢实。好在爪子…[浏览全文][赞一下]
住的小区,距离主城区比较远,加之又不靠近地铁站,所以小区就不被特别有钱的人看上。当然,我这是指的我自己所居住的小区高层楼屋。旁边不远处的那别墅区,最小的房屋也有三、四百个平方,大的有四、五百个平方之多。听说有的富豪人家,光是那装修就花费了两三百万。因此,也…[浏览全文][赞一下]
自我记事起,家里有十口人,奶奶、父母和我们兄弟姐妹七人,属于大家人口。爷爷1948年就去世了,那年我父亲十二岁,幺姑才三岁,奶奶将大姑、父亲和幺姑艰难抚养大,并各自成了家。大姑嫁到邻乡山村里,而幺姑却远嫁到千里之外的陕西岐山。奶奶裹着小脚,年事已高,干不得…[浏览全文][赞一下]
最初知道“光阴”这个词,出自我的小学老师口中。那天,上课铃声刚停下来,语文老师就腋下夹着备课本,手里拿着教鞭从容地走进教室,轻快地走上讲台,接受我们全体起立向他表示的敬意。随后,他在黑板上写下“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并要求我们反复诵读,还不断地…[浏览全文][赞一下]
去年春天,妻子迁插了一盆绿萝,并把它安置在阳台上。从此,我们家的阳台便不再单调、枯寂和空阔;家也因有了绿萝的点缀,变得有些生机了。早晨起来,我给绿萝浇水。绿萝摇了摇半挺起的叶片,仿佛是在向我致谢。叶片上那闪烁着的细碎的水珠,似乎是它们心底泛起的泪。没过几天…[浏览全文][赞一下]
小时候,篱笆是乡村的一道风景。家家户户的房前屋后,都围着由树枝、竹片、棉花秆或灌木构成的篱笆,它将一个个小小的菜园围在其中。有了篱笆,蔬菜瓜果得以免受家禽的啄食;有了篱笆,农家心里才踏实,仿佛做了篱笆,里面的东西才是自家的。于是,篱笆便成了乡亲们心里的“长…[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处悲箫听落寞,一处弦音诉情薄。相思入骨无对错,只怨劫成结,红尘磨。勘破,唯有奈何桥上寻孟婆。此生情婆娑,此生缘蹉跎,此刻凡心落,无执着,一切都了却。回首人间,悲欢离合,爱恨情仇谁都躲不过。———题记【一】此时,月色正浓;相思盈满,谁人凄凉把箫叹?微风卷珠…[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天晚上,我与邻村的小朋友打架,伤了对方。他的母亲收集了方圆百里最恶毒的词汇,吵着闹着冲到我家里去了。我不敢回家,打算先去姑妈家避难。伤心的我,孤独地走着,走着。月亮寂寞地挂在蓝天上,如水的清辉把原野照得如同白昼,一草一木看得真真切切,群星在皎洁的月光照耀…[浏览全文][赞一下]
今年四月,我趁着女儿“清明”假期,带着想家的那种期盼和喜悦,携妻带女踏上了返乡的旅程。车在山间盘旋,路沿山势蜿蜒。南国都市的炎热、喧嚣,统统被甩在车后。迎接我们的是满山的绿,凉爽的风,还有守在半山、频频招手的白云。我闭上眼睛,任由身体随着车子摇晃颠簸,嗅着…[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家的老屋,座落在藕池河东岸,坐西朝东。厚重结实的木门,古朴典雅的窗户,木结构的雕刻以及房屋的整体布局都在显示着主人曾经的排场阔气。小时候,每当亲友上门,父亲总是喜形于色地拍拍门窗,或指指房上的屋檩、中梁,夸他这屋子大气新派,一脸的自豪,仿佛他老人家是一个…[浏览全文][赞一下]
立春后,几场春雨,泥土的怀抱,变得湿润柔软,富有弹性,等待水稻的种子落上去,发芽,滋长。在种子扑进泥土的刹那间,一股熟悉的味道迅速传遍它们的周身,有水的味道,也有泥土的味道。在逼仄的空间里,它们那些嫩稚的根,迅速向四周伸展。有一天,动物界的“地下工作者”蚯…[浏览全文][赞一下]
当夏日的晚霞映红西边的天空,给村庄披上一层淡红的时候,倦鸟跨过河流小溪,掠过田野旱地,匆忙归巢;蝉儿趁着夜色未临,嘹亮地鸣叫着,高一声低一句,此起彼伏;袅袅的炊烟四处升起,家家户户开始追鹅拦鸭,鸡飞猪跳的声音不时响起。月亮悄悄地从村东头冒出来,像一个刚刚学…[浏览全文][赞一下]
早春二月,乍暖还寒。但春风还是挡不住,都悄悄地跑出来了。随着那春风,雨水迈着轻快的脚步,回到了大地母亲的怀抱。麦苗支楞起脑袋,齐刷刷窜升起来。车前草啊,丝毛草啊,鱼腥草啊纷纷抽出了新芽。路边的花儿,红的如火焰,黄的如黄金,紫的如葡萄,五颜六色,如一群天真烂…[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家的老屋,是藕池河畔的一座茅草房,土木结构,坐西朝东。窗户是木格子的,上面糊着暗黄色的麻布纸,它像一道屏障,无论窗外寒风呼啸抑或雪花飘舞,窗内都是暖暖的。清晨,我满怀期待地推开窗户,一股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阳光柔柔地探过窗子,涌进屋子里,带着绿植的清香落…[浏览全文][赞一下]
立春前的鳌头镇,仍旧刮着微凉的风。我坐在宿舍的阳台上。暗黑从远处漫过来,最先漫过山丘,然后漫过田野,来到小镇,来到宿舍的阳台上,最后漫过心田,将我轻轻拥在怀里。袂花江水静静地流淌着,用它温柔的双眼轻抚着小镇的夜景,滋润着勤劳的小镇人。这个时候,我决定一个人…[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荷花开遍三湘四水的季节,我回了一趟故乡。刚到家,手机便响个不停,一班高中老同学一个劲地问我:“九满,你到哪里了?”“九满,明天去大通湖看荷?”对荷情有独钟的我,有赏荷的机会,怎能放过。第二天,吃过旱餐,我们七八个老同学,一同前往大通湖,开启我们的寻荷之旅…[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在外地上班,时常深夜才回到家。今夜,我又像往常一样,一个人走在城市钢筋水泥丛林中的柏油路上,心中颇有几分凄寒。长街空旷,车辆和行人稀少。偶有车辆从身边飞驰而过,带来一股更深的凉意,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裹了裹稍稍有点宽大的外衣,双手交叉抱在一起,弓着腰加快脚…[浏览全文][赞一下]
凌晨四五点,谁家的雄鸡睡醒了,扑棱扑棱,抖抖精神,引颈长鸣。它的声音还没落下来,就有了此起彼伏的回应,仿佛这只雄鸡是在领唱。紧接着,树上的鸟儿也喧闹起来。无忧无虑的喜鹊在高高的树枝上喜气洋洋地呼唤;长相俊俏的黄鹂在低矮的丛林里欢啼,有些纵情,有些张扬;最能…[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