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秦皇岛:李海松小时候,我的父亲---一位在抗日战争中火线入党的老党员就告诉我: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是共产党给的,当年共产党打天下,先辈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流血牺牲,换来了全国解放,我们绝不能忘本呀,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就没有今天的好日子….说完他就情…[浏览全文][赞一下]
知道李大钊这个伟大的名字,是在很小的时候,我的父亲----一位老共产党员,经常给我们讲李大钊的故事,他说,李大钊就出生在我们河北唐山的乐亭县,离我们这里也就200多里地,中国共产党的名字就是他起的,他上的永平府中学,就在离我们家几十里地的卢龙县,还在昌黎县…[浏览全文][赞一下]
不知是饮食上吃热了的缘故,还是荷尔蒙或其它什么原因,脸上总是会时不时地冒出或多或少的痘痘,于是等不到它自行消失,便人定胜天的迫不及待地将它人工排挤,大多数的时候还算幸运,痘痘被很快清除之后不留痕迹,可是却也有些时候会坏了大事,挤着挤着,虽然也将之挤出了别人…[浏览全文][赞一下]
六月,给人以烦躁和闷热,总有一种心情,令人黯然神伤。风一阵阵的吹着,吹的女贞子花香飘四溢,醉人心扉。哦!六月的女贞子花香喲!唯有你的香才可以陶怡我美好的情操——女贞子花开的并不漂亮,但它淡雅的洁色令人百看不厌,醉人的幽香令人久久不能忘怀。它的香息给人一种莫…[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天,打电话回家,母亲说:“爷爷的葬期出来了,定在农历九月十三。”那一刻,我的脑海里全是那个被我忽略了许久的老人,仿佛离开了我们五年的爷爷又回到了我的身旁,是那么的近,那么的近.......只是斯人已逝,千百个仿佛又怎敌一个“现实”?葬期定了,爷爷的葬期定…[浏览全文][赞一下]
很多人都说我的现实生活和我的文章风格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我想说你不懂我。那么这篇文章我想写写最近身边发生的一些事,这些人。好多人都说孤独时才会明白当时在一起是那样的好,所以才会怀念一个人,我该骂你去死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佳佳姐最近失恋了,我知道她男朋友一…[浏览全文][赞一下]
严格来讲,邹邦奴先生不是我的老师,可是,他又的确是我的老师。认识他是在一次去南昌的学习中,到现在我还记得,同行的几个人里有在耳口中学的项伟谋、彭湾中学的曾宪中、贵溪一中的徐志坤、贵溪二中的薛美琴等,邹邦奴先生这时候是贵溪市教研室的主任,我们到南昌学习就是他…[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是一种通体不染纤尘的俗雅,细白的瓷身配着深蓝色的缸沿,不管是小巧玲珑的还是体宽口阔的,都透着质朴和静谧的美,母亲至今还留着一个这样的物件,只是早用它盛零碎东西了,这便是从都市生活中渐渐淡出的搪瓷缸子。而我对这种老式茶缸却久久不能释怀,每每想到它,恍惚间又…[浏览全文][赞一下]
上世纪三十年代,无数热血青年千里万里到延安,双手搂定宝塔山,投身革命多壮志,换得东方太阳升。本世纪庚寅年八月,我循着红色动脉线来到圣地延安,听到了延安的心跳,读到了延安的红,就连文字也由不住扯上了个陕北腔。初进延安最强烈的感受莫过于当地人的唱功,张口就来,…[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买了一盆花,一盆美丽开放在冬季的花,朵朵小小的花瓣,浅红盈盈,老板说,这花可开两三个月不凋谢,只在冬季盛开,不长虫子,好养活,叫做长寿花。我反反复复听她念叨,最初以为是长恨花,以为她美丽如此却只是开在冬季,无法与万花争艳故叫做长恨,或者冬季里所开的花朵,…[浏览全文][赞一下]
秋还不是很深,树冠像被挑染过似的,或红、或黄、或绿,奋力斑斓着一道粱、一座山,让人忘了它是草木轮回,反疑是秋在搔首弄姿。就在这个烂漫的季度,我随石嘴山市文联作家协会采风团沿固原、隆德、西吉一路采风,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是西吉,因为西吉新近做了件让天下文人惊慕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春风又染,草儿枝儿都活过来了,堂妹却再也没能醒来,她走了,在几年前的那个春日沉沉入睡,她不知道曾为她一夜白头的老母哭死了几回,她不知道憨厚的老父躲到野地里长嚎,她不知道没吃过一口奶水的女儿将要面对什么,她不知道亲朋好友是怎样地惋惜哀痛……她走了,静默尊严…[浏览全文][赞一下]
每当怀念起柴祥真老师,我就有一种无以言说的情悚涌上心头。柴祥真老师是我初中时的语文老师。那时我在天水市牡丹中学上初一,我们班来了一位语文老师,他戴着一副眼镜,个子很矮,瘦骨如柴,弱不禁风的样子,可讲起课来,如倒芝麻,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深受我们学生的喜爱和…[浏览全文][赞一下]
如果暗恋也算爱情,那么你才是我的初恋。六月的雨,下的很温柔,随风微拂的杨柳亲吻着烦躁的夏风,也亲吻着我这颗因中考忐忑不安的心,随着我的大脑和指尖完美的配合,我为我的中学生涯画上了一个半完整的句号。等待放榜的日子是极其无聊的,浑浑噩噩中我收到了成绩单,我差了…[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总是认为,对我们活着的人来说,没有比以死亡作为教训来唤醒谁更为惨重的代价、更为助效的事情。但事实恶狠狠的告诉我,像这样的傻事只有在话剧中、电视里才会那么的真切、催人泪下。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母亲已经去世七年了,姐姐也只是在母亲从昏迷不觉到死出现了不满一个…[浏览全文][赞一下]
岳父是一位慈祥而又严厉的父亲,白发稀疏秃顶,脑门与列宁相似――油光发亮。常戴一副老花镜,深邃的眼睛炯炯有神,恰似工程师在审视设计。罗圈细腿似乎幅度有点大,仿佛承载生活负重被压弯,向外侧躬,形成一个内圆,看着老人的背影,我常常心里感到一阵阵酸楚或心痛,生活迫…[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年一度谁娇艳,抹抹莲花最知情。”这句话,一直浸透在我的本子里,我打算上高中,也不丢弃它。看见它,我就会想起我的邻居。我的邻居是个女作家,孤身一人从北方赶过来的作文取材实践者,说是实践者,就如同牧羊人一样,体验牧草的生长。她来到我们的竹村,很快受到族长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相传春秋的时候,一个楚国的王子在泛舟。突然听到美妙的歌声,是越国女子在对着他唱歌。那时候楚国和越国虽然是邻国,可是语言不通。于是这个楚国王子便叫手下翻译了歌词。“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君不知。”王子大受感动,便将这个越国女子带回去了。看起来像是一个美好的结…[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我独住的小屋前有一颗硕大的葡萄树,是父亲很早以前就种下的,早的几乎让我忘记了父亲当时的样子,不过我想那个时候的他应该是硬朗强健的,不像现在体弱多病,尽管如此,但是为了全家人的生计,他还是会时常外出打工,岁月无情的在他古铜色的脸上留下许多褶皱,让本来就不是…[浏览全文][赞一下]
初恋的美好让人一辈子都难以忘记,怎么相识、怎么相知、怎么相爱都会在脑海中翻来覆去的旋转,在心里不停的咀嚼,好像那是蜜,能让人甜到心眼里。累了、苦了、艰难了,后来老了,那个藏在我们心底深处的身形都会浮出我们的脑海,向我们走来,又会与我们擦肩而过,我们喜过、怒…[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