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她得肺炎,七十四岁的她颠着一双三寸小脚走十几里路,来看她。她看见她裹的长在一起变了形的小脚,问她疼吗?她说不疼。她骗她说:你病好了,它们就会长起来了。她信以为真,乖乖的吃药,等病好了,她去看她,她变形的脚依然还是长在一起。七岁,她偷偷一个人从家里走十…[浏览全文][赞一下]
昨是星期天,正读初中的儿子在家翻箱倒柜的,不知道他在寻找他丢失什么宝贝......我值班回家刚一坐下,他就神秘的拿出了一个我有点眼熟的红色塑料包,"爸爸,好好交待,这些都是谁给你的情书?"我顿了一下,"这不是什么情书,是一个文学好友的来信,敢快给我!"我一…[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们乡初中有个金均主任,生有一儿一女。没退休的时候,他媳妇的娘家爹得急病去世了。金主任和亲家是两好结亲,自然要去安慰亲家母一番。媳妇在娘家是个独生女,在县城里工作,金主任说把恁娘接进城里跟你们一起生活吧,有个头疼发热也好调理。亲家母就跟他闺女和女婿进城了。…[浏览全文][赞一下]
如今,我们这里不再像以往那样在今季汛期就毁屋毁房了。军民共值的一排排的松树也都长高长壮了许多。几天前,我们姐妹俩像往常一样,一大早就去给树浇水,我和妹妹一人提一大桶井水缓缓向松树浇去。突然,妹妹高兴地对我说:“姐姐,这里有棵松树苗,才这么高了,快过来看呀。…[浏览全文][赞一下]
想起你,在那个令我惭愧的下午。那个下午本没什么特别,直到一个来自阜平的老师晃到我面前。“李俊玲是不是和你一起教书?”我冒失的问。“我们学校没这么个老师。”他断然地答。尴尬的我不好再追问,但你我的过去却鲜活如潮。我想起在尚黑的早晨,宿舍里不开灯,我俩各自斜拥…[浏览全文][赞一下]
您现在离开我们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我现在真的非常想念想念您!想念你小时候带我去买新年衣服、想念您给我们做木薯饼、想念您给我们讲战争时期的故事、想念您给我们论故……昨天晚上,我躺着躺着,眼泪突然落了下来。我真的好讨厌当初我回家的时候,为什么不多多陪您?您知道吗…[浏览全文][赞一下]
张松是益州牧刘璋的谋士,杨松是刘璋的死敌张鲁的谋士,这两个谋士虽然名为松,可人却不稀松,他们不为其主想,只为自己谋,活生生的将刘璋的西川和张鲁的东川给“谋”去了。这固然主要由于刘璋张鲁的“暗弱”,却也与不幸遇上了这两棵不是什么好货色的“松”有很大的关联。刘…[浏览全文][赞一下]
很久以来我都想有个姐姐,可在家中我是老大,只有我去呵护别人,却得不到父母以外的人呵护。这让我心里隐隐有些遗憾。读初中的时候,教我的一个刘老师很喜欢我,也许因为我长得还顺眼,而且成绩很好,总是得到她更多的关怀,就是小时,我也只是希望得到女人的关心,好像没有想…[浏览全文][赞一下]
星期天的早晨,拉着室友走在校园的林荫间,她满是欢喜的指着:“慧儿啊,你看,那木棉花,在飘落着,多像这慵懒的阳光啊。”这花,是木棉花。是的,记忆中的木棉花也是这样飘落的,那只不过是能让人落泪的,在万物复苏的三月,给了我一段放不下的情的木棉花而已。记忆,就这样…[浏览全文][赞一下]
有一把伞雨撑了很久,雨停了还不肯收。有一束花闻了很久,枯萎了也不肯丢。有一种友情,希望到永远。即使青丝变白发,也能心底保留。这段经典的文字再次读过,还是会令我的心灵激起惜缘的花火,点点温暖灿烂人生一路的美好。在人生的路上行走,会经历许多的事,遇见许多的人,…[浏览全文][赞一下]
“枯树陪花四季春”,这是一句多么思慕感人的话语。我把它一遍又一遍的朗诵着。仿佛我就是那株枯树,而你是那四季都开的花。年轻的儿子看着月季手绢总是问我他季阿姨的故事,我老了,想不起来很多了。但我会时常对儿子说:“要叫她姑姑。”,儿子叫不开口,说她不是我妹妹。可…[浏览全文][赞一下]
苦煞敛眉尽愁肠,幽词相思情未央,湮下芳华逝离殇,染指流年泪相——题记宁静,安谧,在此一刻,风渐渐转凉转过身,却发现漫天飞舞的落叶是这一季的悲哀。昨晚的烟圈还在脑海盘旋,迷迷糊糊……模糊了眼睛……你,真的……离开了吗,我的朋友?这个世界,这个季节,太冷是吗?…[浏览全文][赞一下]
终于等到清明节了,全厂放假一天。今天醒来已经是8:40,惯性地摸到手机拨出妈妈的电话。妈妈很久才接通电话,说在准备纸钱纸幡给我爸爸上坟去。哦,清明节是中国传统的祭祀祖先的日子。这些年我和妻子漂泊在广东,为着生活在忙碌地奔波着。可笑我们等清明只是为这假期的休…[浏览全文][赞一下]
突然想到了常与学长在路边小摊吃面条的情景,那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我与学长相识在四年多以前的特约记者会上,只因那场记者会上我们提出了相同的看法,所以便成了好朋友。他不属于我的家乡,他的年龄长我,便允我叫了他学长。半年后,他以特约记者的身份出现在我高中的母校…[浏览全文][赞一下]
很早的以前,土尔山上居住着一名名叫木呷的孤儿。春去冬来,三十多年过去,木呷长成彪形大汉,但因贫穷,接近不惑的木呷仍独身一人。为了生活,木呷长年累月在土尔山腰开垦种地。有一年仲秋,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里,木呷独自在土尔山上挥锄开垦,汗水浸透了单薄的衣裳。挖了…[浏览全文][赞一下]
2007年11月28日早晨6时21分,我在西昌政协招待所的住房内突然惊醒,之后就一直没有睡意,直到7时20分接到弟媳从甘洛打来的电话,但电话中只有哭声,没有人应答。在第三个电话中我才从哭声中听清了内容──我最小的同胞兄弟归天了,是他自己结束了青春年华!我一…[浏览全文][赞一下]
凌晨时分,喧嚣的人群已经散去,疲惫的关上最后一盏灯,锁好门后走出已经安静的酒吧。街上人很少,三三两两背影各自走向回家的路,微风吹拂这个初春的夜晚,心里孤寂的游荡着。循着橘黄色的路灯,我与沉默的影像互相纠缠着,而无声的脚步却透露出空寂的内心。月色下,柏油路折…[浏览全文][赞一下]
故乡,像一片远去的帆,远去成一个模糊的点,模糊成一个概念;故乡,已是一首惆怅的小诗,只能用心地品读,却没有了惦念没有了挂牵;故乡,是一只归林的杜鹃,停止了呼唤,在心头渐渐的睡去,竟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季节。童年的故乡,是秋天枝头上红透了的柿子,是夏日山涧里嬉戏…[浏览全文][赞一下]
这是一篇关于我的外公和我的部分童年的记述,时至清明,谨以此文怀念我的外公以及我那远去的童年……在敲打键盘的时候,我的脑海不时浮现出这幅画面:阳光午后,一个发须皆白的老人坐在屋檐下的椅子上,静静的晒着太阳。阳光是如此的美好,或许老人在心底眷恋,但浑身缠绕的疾…[浏览全文][赞一下]
你的气息寄居在我习惯仰望的塔尖,习惯仰望的塔尖竟映射着我的苍颜,苍颜亲吻苍白的流年,幻化为天边绵延千里的云烟,云烟下面,三月里桃花、迷乱了谁的眼?-----《三月里桃花、迷乱了谁的眼》序记忆如同冬日冰髓被冻结。而春暖花开,当三月桃花给予我一个温柔的世界,我…[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