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手,在我们乡下叫做“杀猪的”。这个职业在那个时代,相当走俏。逢年过节,只要哪家杀猪,就得请上小刀手。一个村子里,几个胆大心稳的人中,就会诞生一两位小刀手。我记事起,每年过年我家都要杀一头猪。经过一年的精心饲养,猪长得圆头大耳,膘肥体壮,走起路来也是一晃…[浏览全文][赞一下]
01时代“曾记少年骑竹马,转眼又是白头翁”,时年六十五的我,为防老年痴呆,常逼着自己“思想”。想着想着,恍惚中觉得自己是否有些“癔症”;想着想着,又觉缥缈置身于01时代。天天掰弄手机电脑,(不论顶级“主流”网站媒体),满目皆是“作品”,影像的文字的。忽觉民…[浏览全文][赞一下]
小时候,当我遇到痛苦或伤心的事,眼泪稀里哗啦不止时,大人总是说:“乖,不哭。”似乎不哭的孩子才是最优秀的。于是,我慢慢地学会了忍住悲伤,就算被人一顿“毒打”也是强忍着。再到后来,生离死别、风流云散,不止一次两次地从我的眼前、从我身旁擦肩而过。那缀满痛苦与喜…[浏览全文][赞一下]
慧眼,百度解释说是指洞察过去未来的眼力,泛指敏锐的眼力。我想,这大概是说一个人具有其他人没有的或者是独到的识别能力和观察事物的能力,能够透过一些现象看到事物发展变化的规律,以及掌握事物发展变化的规律,认识和把握人的心态与一个人的内心深处的所思所想的能力吧?…[浏览全文][赞一下]
小城的天气,开始变得越来越凉。在每一个寒冷的夜晚,灯火阑珊处,那些行色匆匆的路人,都藏着不为人知的孤独。我在没有睡意的深夜听电台,听我没听过的歌,与自己对话。书桌上放了几本书,有自己的,有朋友送的,也有千辛万苦跑去签售会买的。还记得当时打算在三星期内看完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渐远的村庄走了很多地方,看过很多风景,难忘的仍是我的村庄。可是我的村庄再也不是过去的那个村庄了,记忆里的村庄与现在有很大的不同。我的村庄坐落在青年路与双仁路之间,没有高楼,没有华丽的实施,没有出现过大人物,只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小村庄,有三十来户人家。村前有条…[浏览全文][赞一下]
好久没写文章了。一是自己文笔拙劣,难以成文,二是工作繁忙,无暇顾及,三是归咎于自己懒惰,把大量的业余时间都挥霍在酒桌、牌桌或看电视上。不经意间,又是一年复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岁月自顾昂首阔步远去,留下一副对一切毫无眷恋的神态,让人徒叹奈何。元旦刚过,本该是…[浏览全文][赞一下]
朦胧是一种美的感觉和享受。从生活的角度看去,朦胧也是一种很特别的生活态度。朦胧也是一种人生路程中自寻开心的生活方式,同时也是一种幸福的感受。为什么说朦胧的感觉是一种美的感觉呢?当春意盎然的季节,清晨的田园山坡和远处的山岚,被一层浅浅的薄如蝉翼透明的雾霭覆盖…[浏览全文][赞一下]
上缴公粮从我记事起,就晓得种田的庄稼收下来就要上缴公粮,根据田地的多少计算上缴数量,田多的上缴粮食就多;田少上缴的粮食自然也少。土地属于集体所有的时候,我不清楚如何上缴粮食,等到分田到户,家家都有田种的时候,上缴粮食成了每家头等大事。分地到户,是中国农村发…[浏览全文][赞一下]
乡村生活平淡单调,却充满了关怀与温馨,断断续续,三年两载的驻村日子,过得像公曼村的山风来去匆匆。仿佛还徜徉沉浸在月明星稀,谷黄果香的秋里,转身已是樱花红。偏安于沧源阿佤山角落的公曼行政村,每年到了仲冬时节,遍布在山林、田地间,村寨、道路边的一株株,一撮撮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许多时候,我们的时间不是我们自己的。它像一片土地,羊群来了,狼群来了,猎人也来了,上面纷乱布满入侵者的脚印。忽一日,自己荣光地退休。再也不用朝九晚五地奔忙了,再也不用去看各色人等的面孔了。没有电话的嘈杂,也没有公家人来来往往。时光是自己的,不被占用,不被打…[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不知道西方人是否有或认可“风水”,认可那风水对家庭和个人的影响。但是,从一些书上的故事和电影电视上看,我认为但凡是华人和华人的世界里,好像很是相信和看重风水对人和人生的影响与作用,尤其是在沿海地带和港台澳门地区以及东亚一带。记得是二零一零年在清华大学参加…[浏览全文][赞一下]
洗热水澡小时候,我很少洗到热水澡。夏天天气炎热,我们跳进家旁灌溉河里,一洗半天,手上皮肤发皱泛白,眼睛蒙眬,才会恋恋地爬上岸。“滂沟头子”是大人指责孩子在河里洗澡的咒语,口头禅。那时候,冬天在家洗热水澡没条件。没有保暖的浴帐,也没有大的洗澡缸,家里只有木头…[浏览全文][赞一下]
梦醒人间看微雨――紫莲四季更迭中,唯独钟情于冬季,喜欢推窗满是飘洒飞舞的雪花,喜欢墙角数枝梅的暗香袭来,望着,嗅着,那一丝丝微醺,已悄然涌上了心头。尽管寒冷未至,心中一直藏着一副青梅煮酒,踏雪寻梅的温婉画卷。生在南方,虽是深冬季节,秋天残留的印记却迟迟不肯…[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想到麦地走走我已经很长时间没下过麦地了,踩着麦地是什么感觉,我一点儿不清晰了。自从搬进小城里,我就好像和麦地脱了钩,像个断了线的风筝飘在空中,脚无处可落,很不踏实,没有安全感。我很想到麦地里走走。小时候,我一有时间就帮母亲干活,常到麦地里走动。记得第一次…[浏览全文][赞一下]
前几天看到一篇文章,说的是孔夫子和他的弟子去到一个庙上,看到庙里有一个很奇怪的东西斜放在那里,孔夫子不知道那器皿是何物。问了守庙的人之后,才知道那器皿是宥坐之器。弟子们不知道宥坐之器是用来干什么的。孔夫子知道宥坐之器的作用,于是叫弟子将水灌进宥坐之器,宥坐…[浏览全文][赞一下]
错过袁真飞人的一生中,谁不曾年少?谁不曾留下遗憾,错过美好?回想起来,少年时代的我,集鲁莽与胆怯于一身。对的,是鲁莽,而不是勇敢。比如说,有一次,有一位上海教授从上海来见我的父亲:青年诗人袁伯霖。但当时我父亲没有在家,只有一个十四岁的我,在一边读书一边做着…[浏览全文][赞一下]
进入12月份,杭州的天气也变得更加怪异了。温度的变化幅度很大,高的时候可以达到20℃,低的时候可以降到5℃。降还是升很大部分取决于雨水的有无,这一点与北方稍有不同。北方的冬天多是干燥的,气温的变化总是来的比较直接,几乎没有任何征兆;南方的话,多是一场雨带来…[浏览全文][赞一下]
荣誉是玩具荣誉是对付出的肯定,是对劳动的奖赏,是无声的赞扬。我把荣誉当成心里的宝,眼中的月。荣誉是我最珍贵的财产。荣誉是我工作的追求,回味的美味。工作被领导肯定、表扬,我激动一阵子;发表文章,我喜形于色。荣誉给我动力,冲劲。工作失误被批,成绩落后挨说,我像…[浏览全文][赞一下]
面对高山深沟的对峙,欲远望而不能远望,眼线被阻断。见着的是满目远山坡上疏散的点影,如果说淡出鸟来是什么感觉,那就应该笃定是这种地方啊。这个地方除了水声撞击岩石特别的点缀,显然是生不出一点让人欣然渴望的感受。突然想到环境的制约,一人在这样的地方生长,那只能是…[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