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冬天,我回到了故乡下柴市。傍晚,我一个人坐在门前的晒谷场上。柔和的光亮盘桓在村庄上空。白昼将去未去、夜晚将来未来,那暝色很好看很清新,散溢着泥土的芬芳,干净得没一点渣子。它把田埂掩盖,把小桥托在空中,把树木藏进风里,把狗叫声拉长,把鸡撵进笼里,把旷野清…[浏览全文][赞一下]
被朋友圈的鲜花刷了屏,今天是母亲节,那一束束鲜艳的化,着实好看。而我自小除了有过生日吃个鸡蛋的传统,再没有过过其他什么节日,时至今日,这传统一成未变。只是想起了母亲,心里总有太多感慨。母亲年岁大了,腿脚很不好,这两年的活动范围更是仅限于房前屋后。这几年我总…[浏览全文][赞一下]
有一部电影《你好,李焕英》大家都看过,它的票房收入一度达到六亿,并且引进到了日本和东南亚。它感动了无数的中国人,表达母女之间真挚的感情,但是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它背后的故事:其实导演贾玲的命运和女主人差不多。20年前贾玲19岁的时候,她的母亲因为一次意外失去了…[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天早餐,一改往日那难以下咽的红薯或蚕豆拌饭,摆在我面前的竟是一大碗热气腾腾的净米饭,而且,餐桌上还有了一道稀罕的荤菜。我正在纳闷,母亲开口了:“九满,今天是什么日子?”我摇了摇头。二姐笑嘻嘻地说:“九满,今天是你的生日!”看着家人碗里的红薯和它上面点缀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这个城市的春天总是姗姗来迟,已经是四月中旬的时节,早晚的气温依旧感到很凉,小区的路边那铁栅栏上攀附的爬山虎,沉闷了一个冬季的根须,在春的召唤里吸收着沙粒缝隙中地水分,让枯干的枝节已经开始泛芽,在橘黄色路灯的照射下,格外的显眼。走在路边,来来往往的车辆和三三…[浏览全文][赞一下]
马克龙连任了法国总统。马克龙今年44岁,而他的妻子--他曾经的老师,比他大整整24岁,今年已是68岁的老妇人。马克龙连任成功后到埃菲尔铁塔前庆祝,与夫人手牵手肩并肩,相当亲密爱恋,叫多少人羡慕嫉妒。我不理解,年轻帅气的马克龙不找年轻貌美的,而娶了个比他大那…[浏览全文][赞一下]
4月24日下午三时许,突然传来本市韩国城被封控的消息。新冠,新冠,可怕的疫情忽然在这座美丽的边城暴发了。伴随小道消息的是人员的无序聚集和毫不留情的抢购!市场,超市,临街的店铺,在一个小时左右就出现了售罄的信号;蔬菜更是踪影皆无!当晚,夜幕降临之时,小区的铁…[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认为人饱暖之后不一定只会思淫欲。饱暖之后,人有时候无意之中会产生一些遐想以及思考一些问题,包括许多的纳闷与无聊。当然,有时候的遐想和思考的问题,以及与纳闷无聊想到的事情让人自己也会发笑。譬如,前几天的一个下午,我忽然想到那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武艺都十分高…[浏览全文][赞一下]
清明节开车回老家,发现通往老家的青年路变得平坦宽广,而长在路边的树都不见了。哥说,为拓宽路面,有的树木移走了,有的砍掉了。那些与我的童年有密切关联的树,在我的脑海里舒活过来。农村的孩子十之八九会爬树,那灵活劲儿,赛似猴头。春蚕一孵出,家家忙开了,采桑,切碎…[浏览全文][赞一下]
夏日阳光正好广东的天气就是这样,昨天阴雨连绵,今天已然是艳阳高照!昨天说暴雨预警,今天一早就旭日东升。你永远不知道老天爷的脸下一刻会变什么色?同事们也说在广东都没好好过四季。似乎除了夏天就是冬天。所以,翻柜子的时间很频繁,今天收的衣服,明天又得翻出来。反反…[浏览全文][赞一下]
终是下了场大雪赵庭鑫终究还是接着又下了场雪,雪终究还是很大,漫天卷地,纷纷扬扬。屋后的小山,早已被大雪从里到外裹了个严严实实。从屋里望去,漫山除了白还是白,精致的雪景,美了山川,醉了人间。这世间,不爱雪的应属少数,我不属于这少数之一。曾经读过一句话,说雪是…[浏览全文][赞一下]
孔子发现了糊涂,取名中庸!老子发现了糊涂,取名无为!庄子发现了糊涂,取名逍遥!这三种糊涂,犹太女思想家汉娜·阿伦特归结为一个著名的词语:平庸之恶!——网摘当你歌唱简单平凡,甘愿做一枚螺丝钉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这是被洗脑后的一种傻啦吧唧的情愿?是有人刻意想…[浏览全文][赞一下]
春天,树也落叶子!那天早晨走进校园,经过小教学楼后,发现地面落了一层树叶,黄色,近乎没有水分的那种黄!我很奇怪,寒冬早走远,春天已到来,自然生机无限,绿色主宰了树木、草地、原野,正是风和日丽、春风荡漾的好日子,怎么会有落叶?昨天天气预报说,冷空气南下,夜间…[浏览全文][赞一下]
动物学和昆虫学家认为这个世界最会变色的动物和昆虫,是长戟大兜虫、弓足梢蛛、变色龙、雷鸟、雨蛙。譬如长戟大兜虫:长戟大兜虫是的外骨骼不仅坚硬强度大,可以很好地保护自己的身躯,还能随着外界空气湿度变化而改变颜色,在干燥时为卡其色,随着湿度增加变为黑色。动物和昆…[浏览全文][赞一下]
最近内火有点大,下嘴唇起了火泡,一碰生疼,还严重影响美观。我想买点水果败火。什么水果败火呢?上网一查,梨、西瓜、火龙果、柚子、甘蔗等有明显效果。我上下班经过的街上有不少家水果店,我只会到小波水果店去买。这条街上,我最信任的就是他家。我与小波打交道已有几年,…[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天晚上,我与邻村的小朋友打架,伤了对方。他的母亲吵着闹着冲到我家里去了。我不敢回家,独自一人在小路上转悠。小路的一边是灌溉水田的小溪,水草长得很高,覆盖住窄窄的水面。我听到了水声。借着月光可以看见,水从田埂上的小洞穴里流淌出来,响声清脆平缓,绵延不绝。在…[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家拥有两盆昙花,枝叶都很茂密,前段时间忽然发现其中一盆那不规则的厚叶上有虫蛀的现象,且有点泛黄。正担心它的健康,要给它喷药施肥时,竟发现在叶底出现了两朵小小的蓓蕾,使我感到格外惊喜。以往我的两盆昙花都是各开一朵,有时也会同时开放,但一株同时开出两朵,还是…[浏览全文][赞一下]
前不久的一天下午,与朋友一起去了一个乡镇看那前几日是网红打卡地的油菜花,而今已是挂满了油菜籽的地方。面对那跃入眼目里已经全是一片灰白灰白的油菜籽田野,心中既有一些没有看到那金黄金黄的油菜花的遗憾,又有遥想半月前曾经在那阳光明媚下,眼前这一片田野油菜花灿黄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玄学不在逻辑范畴里。如何看待玄学,我的观点是——把它当做一个都市传说,带着一颗好奇心了解了解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但,你的基础(或主体)思维模式则不能掉入玄学当中。玄,在我看来更像是对未知层面上的种种揣测,悟的若干可能(许多甚至可以归于意识某种恍惚的幻觉,如…[浏览全文][赞一下]
午夜,我去后廊收衣。如同农人收他的稻子,如同渔人收他的网,我收衣服的时候,也是喜悦的,衣服溢出日晒后干爽的清香,使我觉得,明天,或后天,会有一个爽净的我,被填入这些爽净的衣衫中。忽然,我看到西邻高约十五米的整面墙壁上有一幅画。不,不是画,是一幅投影。我不禁…[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