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十一”期间,安利(中国)公司在广州举行了一次“全国总编辑走进安利”的采风活动。我作为《惠州商报》的负责人参加了这次为期三天的活动。其时,我的妻子从湖北调到惠阳高级中学不久,她人地两疏,活动规定可带家眷,我便邀请妻子一同前行。大约有30多名来自全…[浏览全文][赞一下]
1981年秋天,15岁的李学海进工厂上班了。本来他的年纪不满16周岁,不能正式当合同工,由于父亲意外去世,工厂给了一个顶替的名额。李学海所在的车间就是他父亲生前所在的机械维修车间。李学海在车间做学徒工,每月工资20块钱。母亲担心,孩子大了,总是在外头,不着…[浏览全文][赞一下]
近段时间凌晨四点多,我所居住的小区会响起“喔喔喔”的公鸡啼鸣。据说公鸡是居民临时养在柴间或屋背顶,给生母娘吃的。这时段该是人们沉睡的时间,但我闻之觉得亲切悦耳。自然会想起年少时老家鸡犬相闻的岁月。每家都养鸡,十几只,二十几只,甚至更多。而且,小鸡都是自家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查了一下童言无忌的意思:所谓忌者,忌讳是也!意思是说小孩子说的话不必忌讳,即使出言不吉或出口不逊,也无妨碍。看到这句成语,亦使我在我的脑子里的记忆本中,想起一件事情,通过那件事告诉我,其实,在一些时候,一定场合下,一定的历史条件下,童言也是有忌的,也是犯…[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我读小学二年级和三年级的时候,恰遇上那史无前例的“浩劫”。那时候老师们也不管我们还仅仅是二、三年级的小孩,每天朝会时间,给我们读和讲了许多关于那场“运动”的伟大意义和目的文章与报纸什么的。可现在回想起来,自己早已经忘到比九霄云外还要远的地方去了,也就是早…[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一九八〇年期间,我在镇上读书。一次周末回家,来到上县头渡口时,只见木船泊在一百米左右的瓯江东岸。于是,我把书包,以及空菜罐等,从肩膀上卸到沙滩上。手掌在嘴边合成喇叭状,对准对岸边上县头村的一栋泥墙黛瓦的房子,喊:“喂,船工诶,把渡船撑过来——-,喂,船工…[浏览全文][赞一下]
前两天因为一件事找远在老家的表妹帮忙,这么多年没有联系了,找到她还是那么热心。打仗还得父子兵,上阵还得亲兄弟。我们聊起了小时一起玩的趣事,想起当年走亲戚的画面……七十年代的我们家家都非常贫穷!走亲戚都是走着去,那时候没有手机,没有电视,没有麻将,更没有旅游…[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九七八年的年底,十一届三中全会过后,确定了改革开放和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基本国策。原来在十年“浩劫”中形成的文化荒月,渐渐地发生了变化。一批被封存的影片陆陆续续被解封,又从新回到了人们的视野和精神文化生活中来了。记得是在一九七九年的初春,有一天吃中午饭的时…[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望着手中的毽子,它在瑟瑟地颤抖着。得在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记学校里玩起踢毽子的游戏。一开始,只看谁踢得多,后来又看谁会踢花样儿;到后来,不但看踢的技巧,还要比一比谁制作的毽子最漂亮。我踢毽子的技巧在班上属于中等,单脚踢还可以,双脚踢就不熟练了。“里踢”还…[浏览全文][赞一下]
很多个明晃晃的夏天,我姥叫我:“飞啊,帮姥干点活儿吧。”我在园子里捉蝴蝶,或是抓蜻蜓,也可能在看草叶子上的瓢虫,听到这话马上答应一句,就去帮我姥干活了。这活,我爱干,抢着干,我姥知道,她最疼我。酱缸上放着尖角的铁皮“帽子”,把它摘下来,然后是我姥洗得雪白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阿爸少年时,常与阿大吵架,常离家出走。说是离家出走,其实就在宅基东首的老桑树上蜷一晚,天亮就回。次日,虽看上去啥事没有,但父子照面不说话。阿爸与阿大照面不说话,由来已久。阿大送阿爸参军,期望阿爸从此脱了农根。可阿爸当了两年兵,又回来种地。阿大觉得阿爸是块朽…[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六岁之前的记忆里,住着一位孔爷爷。他驼背,背都快驼成半圆了,以至于他走路时不得不仰头看路。我记事时,他已经七八十岁了。这个年纪的老人看不出相貌俊丑,但小婴儿看到他不会哭,还能咯咯笑,说明孔爷爷长相和善。没错,他是位慈眉善目的老头儿。我喜欢孔爷爷,不但因为…[浏览全文][赞一下]
風花雪月四物中,我最喜雪。雪从寒冷里生出,像叶子从叶芽萌发,有来处有归处;设若雪霁明月升,朗朗月,莹莹雪,便塑出了一个剔透的琉璃世界。雪的酝酿,总爱从彤云密布开始。几阵风过,树枝呼天抢地地挑破黑云。像羽绒服裂了口,天空开始“噗噗噗”往外飞白毛儿。小时候,这…[浏览全文][赞一下]
鹅在故乡人的心中,有着非比寻常的含义。故乡人一生中重要的场合,总也离不开鹅。除了春节、清明、婚嫁要用鹅祭祖外,喜宴也离不开鹅,如果一桌喜席中没有鹅肉,那么这顿喜宴,在老一辈的故乡人眼中便不能称为“好肉好菜”。我的故乡,把鹅的制作方法,称为碌鹅。碌在广东话中…[浏览全文][赞一下]
早晨上班,车载音响的随机循环突然唱起了《青花瓷》:“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听到这句的时候正好路过一家早餐店,包子出笼,整个店面都冒着蒸汽,我忽然想起了几十里外那个小村子里的炊烟。故乡多山,虽不大却也将大地切割得支离破碎,家家户户都藏在山坳里。一条公…[浏览全文][赞一下]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唱儿歌,赶年集,迎新年,是我美好的童年记忆。春年快到了,不管贫富都要赶年集置办年货。人们会把一年省吃俭用下来的钱,花在最后一个年集上。腊月三十最后一个年集,头天夜里又下了一场雪,我和伙伴们还是执意相约赶年集。临行前,母亲…[浏览全文][赞一下]
小时春节前后,常有人来送财神和春联,来送财神和春联的人常是老人,也有中年人,不过看他们的样子都很萧瑟,站在每家屋前唱《财神歌》,絮絮叨叨的,也听不清楚唱的什么。唱完后就发财神和春联,而主人家照例要给他一块钱或者几斤玉米、几斤稻米,不过后来人们都是给钱的,只…[浏览全文][赞一下]
三十多年前,父亲在离家三十里路的地方上班,他每天骑自行车往返。冬天的天,像个面无表情的冷面人。寒气阵阵,天空透着捉摸不透的意味。父亲抬头望了几次天,说:“这天阴了好几天了,雪也没下,我还是去吧,厂里一大堆事,耽搁不得。”没多久,雪紛纷扬扬地下了起来。雪片简…[浏览全文][赞一下]
雏鸡成长笔记刚好二十一天,两只母鸡孵的十八个蛋,陆续蹦出了十二只雏鸡。四只黑的,三只乳白色的,六只杂色的。它们肉肉团团的,像极了绒绒的毛线球,可爱极了。这段时间,我除了种菜、遛狗、清理鸡舍外,就是喜欢观看这些小雏鸡了。放养雏鸡出窝,我最担心的是它们的安全,…[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群老樟树,时常绵密地铺进梦境里。顺着它们挥舞的长臂,童年、外婆、乡愁,时间的经纬,无数次重新映现在一座名叫樟树下的村庄深处。大巴车一路畅行,开到了村委会前的停车场,从车上走下来一群来自各地的文艺家,作为其中一员,你忍不住动情地向众人指认这个村庄在你生命中…[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