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威尼斯,我总为那些数百年泡在水里的老房老屋担心,它们底层的砖石早已泡酥了,一层层薄砖粉化得像苏打饼干,那么淹在下边的房基呢?一定更糟糕,万一哪天顶不住,不就“哗啦”一下子坍塌到水里?威尼斯人听了,笑我的担心多余。一千多年来,听说过哪所房子是泡垮的?只有圣…[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临近九寨沟的山路上,我们的汽车被一群山羊挡住了。放羊的是一个七八岁的藏族小姑娘,她站在公路中间,不慌不忙地挥动着鞭子,把羊群赶到了路边,然后双手叉在腰间,看着我们的汽车慢慢从她身边开过去。这小姑娘穿一身黑红相间的衣裳,一根长长的辫子盘在头上。和她的目光相…[浏览全文][赞一下]
四月的天气,微风恰到好处,花儿在风中招摇,摇曳生姿,淡淡的花香漂浮在空气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爱的味道。我们沿着山中小道上山,一路上老公逗得身边的小孩哈哈直笑,时光在缓慢流逝,而我们在这缓慢的时光里渐渐成长,与微风同伴,和花草同行,世间万物在流转,我们只是微…[浏览全文][赞一下]
小时候,我超级向往“城里人”的生活,常常为自己生活在湖边、生活在乡村而悲哀,总是盼望着跳龙门、上大学,离开大湖,离开乡村。上世纪八十年代,经过多年连滚带爬的努力,我终于挣扎着离开了乡村,来到曾经无限憧憬的城市。从此,我成了城市的新移民,不再为锄草、施肥、收…[浏览全文][赞一下]
真到了阳关,才明白王维何以要在西出阳关无故人之前,加以渭城朝雨、柳色青青。就像,真到了玉门关,才明白何以羌笛怨杨柳,春风不度。因为阳关与玉门关,确实是一片灰色与黄色。雨少,几无绿色,更遑论春风。班超在西域纵横无敌,跟各国谈笑风生。老了,求天子,“臣不敢望到…[浏览全文][赞一下]
小时候,我读过莎士比亚的一些作品,记忆深刻的有《罗密欧与朱丽叶》《威尼斯商人》。我在拜读莎士比亚的大作时,就曾想去莎士比亚的故乡看看,考证一下他是在什么样的条件下,写出这么多震撼人心的巨作,后来,我对自己的这些想法都感到好笑,一个连温饱都没有解决的农家孩子…[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喜欢一个人的骑行。一个人,悠悠地踏着单车,远离声嘶力竭,消淡了升腾与激情,没有了羁绊束缚。渐渐的,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我能放纵属于自己的那份心情,让自己在独骑中享受骑行的乐趣、享受生活的幽静。我想,在人生的匆匆忙碌中,如果没有独骑的闲情逸致,往往就忽略…[浏览全文][赞一下]
飞机掠过绿草如茵的郊野,终于在美国东部时间一九九五年六月二十日下午三时,平安降落在我的美利坚之行的第一站:旧金山。出了机场,上了高速公路,第一次行驶在美利坚的土地上。连绵不断的草场,在平原、在丘陵将大地包裹得严严实实;人们按照自己的需要,在古树下、在溪流边…[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是一个即将转入中秋的周未,我和妻子乘车去海陵岛旅游。车到十里银滩,放眼远望,银色的月亮正从海里爬上来,浑身是水,悬在夜空和海水之间,如珍珠含于半启开的蚌中。海上帆影寥寥,想渔民应该收网归去,唯留下一片空阔浩瀚的海水,于烟霭蒙蒙中,往天尽头铺开。在沁凉的秋…[浏览全文][赞一下]
四年前,我和一个旅游团到西雅图,在从机场开往市区的大巴上,导游娓娓地解释着西雅图的别名:“翡翠之城”,公路两旁是能拧出水的一望无际的绿,令我这看惯了加州黄土高坡的人动容,从此开始思念。今年10月初,我和几位朋友又来到西雅图,导游扯着嗓门问我们一个问题:“各…[浏览全文][赞一下]
2013年四川雅安地震,我一位在华西医院当医生的朋友参加了医院组织的救援队,奔赴灾区,我当时正好在当无业游民,就跟着去帮忙抬担架。回程途中,车队堵在了成雅高速上,6个小时都没能移动分毫。沿途有很多乡民贩卖方便面火腿肠,我问了一下,一碗方便面竟然卖到了40元…[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荷花开遍三湘四水的季节,我回了一趟老家。刚到家,手机便响个不停,一班高中老同学一个劲地问我:“九满,你到哪里了?”“九满,明天去大通湖看荷?”对荷情有独钟的我,有赏荷的机会,怎能放过。第二天,吃过旱餐,我们七八个老同学一同前往大通湖,开启我们的寻花之旅。…[浏览全文][赞一下]
从我现在居住的地方,骑行两公里,便是茂名飞马村。飞马村没有那种被冠以“中国传统村落”的沾沾自喜和傲慢霸道,也没有所谓的“美丽乡村建设示范村”的跋扈和自恋。飞马村这地方实在有趣,那些在外人看来奇妙飞扬的乡村文化,却已在无意间将传统文化烘托得不着痕迹。生活在飞…[浏览全文][赞一下]
总忘不了那年在新疆那拉提大草原见到的奇特风景。一座富有浓郁民族风情的牧民毡房,一条形貌粗犷的哈萨克汉子,一只高傲孤独无奈的草原大猎鹰,一个穿戴摩登开放的妙龄女子,构成了那拉提大草原初秋的风景。在举世闻名的那拉提河谷大草原山顶肥美的草坡上,我注视着这道风景,…[浏览全文][赞一下]
中国人的饮食习惯,是食物要熟的才好吃,对冷菜冷饭印象不佳,绝对不能用来招呼朋友,好像只能施舍乞丐,我不能苟同。我一向吃得惯冷饭,就算一碗热腾腾、香喷喷的炒饭,我总是放在一旁,等不烫口时再吃。这个习惯或者是天生的,我从小就喜欢等饭凉了,浇点菜汁就吃,一直给母…[浏览全文][赞一下]
以前看书,说纽约的外号是“大苹果”。但真正到了纽约,我觉得它应该叫“大热狗”。因为,街头卖热狗的小车简直太多了。无论走到哪里,附近绝对有一辆,有的体型巨大,有的非常简陋。疯狂购物一天后,让洋人掏空了你的口袋,路边找个热狗车,填饱肚子。抹去嘴边的番茄酱,热狗…[浏览全文][赞一下]
许是因性格里的孤僻因子,我总会在众生喧哗时,下意识地绕道而行,却喜欢在旅途中与陌生的有缘人交流。比如,在九寨沟的某一晚,见到客栈院子里的新加坡女子——她坐在院子中央,对着没有星芒的高原夜空抽了大半夜的烟。我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无须特意开场,两个失眠的旅人便从…[浏览全文][赞一下]
每年七月份,也是青藏高原最为绚丽和煦的时节。早晨的清冽之气带有特殊的高旷之感,直逼肺腑。我独自驾车去藏寨。刚铺的柏油公路在冷峻的山野蜿蜒,无始无终。被高原托举起来的事物,由于总需要仰视,需要加速呼吸和屏息凝目,就让人感到陌生和敬畏。因陌生而簇新的景致,宛如…[浏览全文][赞一下]
日语里有个词叫“花见”,望文生義即是“赏花”的意思,但仅代表赏樱花,再没有其他花能担起这个名号。总是在无法预料的一夜之间,干枯的树枝突然就绽满了娇美的粉色,一年一度的“花见”也自此拉开序幕。樱花季虽不放假,却比节日还要重要。樱花的盛开甚至比过年更有辞旧迎新…[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办公室墙上新帖了一张大幅的信阳市水系图,正好在我办公桌右上方,图上条条水系脉络分明,看起来十分便利和清晰。得闲时,我的目光便随意地在水系图上游走,仿佛徜徉在熟悉而又陌生的水网世界里。回顾从事水利工作这么多年的历程,感觉对境内许多大中型河流还是比较熟悉的,…[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