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记事起,我的母亲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不分昼夜地运转,日复一日的在土地和家之间忙碌着。我穿的鞋子是她亲手缝制的,家里的蚊帐是她亲手纺制的,我们家的枕套、被套、鞋垫上面都有母亲绣制的图案,或花草、或飞禽、或走兽。可是,当时的我,完全没有体谅母...
小时候的记忆,几乎都离不开这方老灶台。在灶台前煮饭做菜,是母亲最幸福的时光,也是母亲施展厨艺的舞台。她在袅袅炊烟和氤氲的热气中养大了一个又一个孩子。白天,母亲在房前屋后忙碌。母亲时而提着木桶、竹篮到门前那条清浅的小溪里去浣洗;时而又拎着热气腾腾的...
我有一老同事,名唤王解军。那年秋天,我们大学毕业后,怀着“天也新,地也新,春光更明媚,城市乡村处处增光辉”的喜悦心情,来到改革开放的前沿城市——广州,来到这个让我们欢喜过、彷徨过、失望过的工作单位。那时候,我们单位还没有食堂。好多次,我们一起去大...
许多年前,在故乡的每一座瓦房或茅草房的前边,都有一根矗立的烟囱。站在防洪堤上,将目光凝聚在我的村庄,就会看到几十根甚至上百根烟囱里冒出来的青烟,这样的景象,比任何一幅山水风景画都壮观十倍。那时候,故乡的土地上长满了庄稼,有水稻、棉花、油菜和高粱,...
我家的老屋,是座落在藕池河畔的一栋茅草房,土木结构,坐西朝东。厚重结实的木门,古朴典雅的窗户,木结构的雕刻及整体布局都在讲述着主人曾经的派头、排场、阔气。那时候,每当亲友上门,父亲总是喜形于色地拍拍门窗,或指指房上的屋檩、中梁,夸他这房子大气新派...
我有一老同事,名唤王解军。那年秋天,大学毕业后,我们怀着“天也新,地也新,春光更明媚,城市乡村处处增光辉”的喜悦心情,来到改革开放的前沿城市——广州,来到这个让我们欢喜过、彷徨过、失望过的工作单位。那时候,我们单位还没有食堂。好多次,我们一起去大...
我从小就喜欢喝绿豆粥,没有原因的喜欢,就像贾宝玉见到林妹妹那般,眼前分明是外来客,心底恰似旧时友。那时候,一听母亲说要煲绿豆粥,我便垂涎欲滴。守在厨房里寸步不离,对其他小朋友的呼唤置之不理。傍晚,几朵夕阳的余晖打在灶台上,母亲捧一些绿豆淘洗干净,...
去年冬天,我回到了故乡下柴市。傍晚,我一个人坐在门前的晒谷场上。柔和的光亮盘桓在村庄上空。白昼将去未去、夜晚将来未来,那暝色很好看很清新,散溢着泥土的芬芳,干净得没一点渣子。它把田埂掩盖,把小桥托在空中,把树木藏进风里,把狗叫声拉长,把鸡撵进笼里...
那天早餐,一改往日那难以下咽的红薯或蚕豆拌饭,摆在我面前的竟是一大碗热气腾腾的净米饭,而且,餐桌上还有了一道稀罕的荤菜。我正在纳闷,母亲开口了:“九满,今天是什么日子?”我摇了摇头。二姐笑嘻嘻地说:“九满,今天是你的生日!”看着家人碗里的红薯和它...
小时候,在乡村。蝉,是季节的歌手。整个夏天,只要有树,就会有蝉。只要有蝉,就能听到蝉在歌唱。清晨,一只蝉率先发出单音的独唱,像号子般,紧接着就有无数只蝉在四面八方响应,都亮开嗓门,跟着唱起来。于是,“知!知!知……”声此起彼伏,构成一出恢宏、响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