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四年九月,我从乡下去往省城长沙读大学。学校在长沙的黄士岭。当我七转八拐,风尘仆仆地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迎接我的是一条被雨水和车辆蹂躏得形态狼狈的沥青马路,一大片灰头花脸的顶端便是我们的校园。校园周围是一些农舍与菜地。我似乎并没有走出多远,从乡...
我喜欢去远方,并把它当作一种享受。不挑日子,不分初一和十五。兴趣一起,一个背包,一台手机,弃下一身的重负,放飞一生的梦想,开启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去古朴清雅、画意十足的桂林漓江,感受水墨画般的风景;去山水圣境、森林氧吧婺源卧龙谷,聆听大自然的纯粹...
小时候,春天的天空湛蓝湛蓝。云朵排着队,梳洗穿戴一新,像是要去走亲戚,它们一个个白衫白裙穿着,洁净得如同白天鹅。阳光普照着大地,像悉心呵护自己的孩子。待太阳升至穹顶,便是一天中阳光最好的时候,晒太阳,成了天底下最惬意的享受。窗前、晒谷场上、草垛边...
从前的夏天,天空湛蓝,云朵似棉花糖般洁白柔软;喜鹊在树杈上飞来跳去,“喳喳喳”地叫个没完,仿佛在诉说着夏日的好心情;麻雀在树上“叽叽喳喳”,像在商量着去哪里觅食;蟋蟀、青蛙、知了像赶趟似的,在草丛中、稻田里、池塘边、树梢上欢唱。我家屋后有一片小树...
我的故乡下柴市,距县城二十四公里。沿着下柴市幽幽的古道前行,映入眼帘的是铁铺、油坊、布庄……斑驳的青砖黛瓦,错落有致的高脊飞檐,每一处建筑都尽显民国初期古朴厚重的建筑风格。屋子是古老的,气质是古老的,让人感觉屋子里的人也是古老的,他们做着同样古老...
从前的冬天,村庄的田间地头一派空旷。天空湛蓝,云朵在天上流动,不断地变幻着模样。阳光洒在收割过后的原野上,大地像刚生过孩子的母亲,幸福地舒展在开阔的晴空下,躺着。哪里是水田,哪里是旱地,哪里是田埂,哪里是沟渠,都看得清清楚楚。有些空地里,长了些杂...
旧时,农家的房前屋后,坡坡坎坎,随处都可以看到棕树,那是乡村独特的风景,更是制作蓑衣的资源。清明前后,草长莺飞,这个时节,是取棕片的最佳时间。乡亲脚踏扶梯,手持割刀,一层一层地剥取棕片,用来制作蓑衣。蓑衣无袖,披在身上,两头绳子往脖子上一系,就把...
冬日的午后,我喜欢一个人坐在宿舍里,手捧一本喜欢的小说,嗅着书香,徜徉在知识的海洋里。阳光悄悄地探进,跃过窗子,像一群刚挤出教室门的小朋友,呼啦啦地就来了。它们悠悠地旋转着,或爬上我的书桌,或钻入我的椅下,或躲在我的门后,待一会儿,坐一会儿,看一...
那年秋天,我从广州搭乘凌晨4点39分的442慢车去坪石出差。火车是老式的,绿皮。走一站停一站。好慢。我坐在窗边,恹恹的。车厢里弥漫着忙碌与慌乱的气息,蹲在地板上埋头吃泡面的男人,沉默吸烟的老头,颤颤巍巍扶着老伴的白发老奶奶……车窗外,房舍、田野、...
“烫死?放生?”我闭上眼睛冥思苦想,我不敢看锅里沸腾的水,更不敢望盆子里那苦苦挣扎的基围虾。它们,为了生存,使出浑身解数想逃出囚禁它们的塑料盆,我从它们蹦蹦跳跳发出的声音里,听到了它们的哀嚎:“我们也是生灵啊!我们也是生灵啊!”我怎么不知道?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