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一个多月的编码工作,其中滋味有为做成一项功能时而感到的快乐,当然也有过程中的疲累感与此交织,于是很想为蓄积了很多压力的心灵找个释放的出口,有人说旅行的意义就是去看别人看惯的风景,去过别人习以为常的日子。于是我能依稀体会到现代人以这种空间交换的方式来舒…[浏览全文][赞一下]
生无可恋之日,必是花团锦簇之时。不言伤,不说痛,咬紧牙,挺过去,上帝会为你站台。人生最是忌满,有缺损才是常态,完美不是人生。跋涉过、经历过、感受过,无论是你贪恋的,还是你拒绝的,都是你的人生。有生才能活,有活才是生。感谢所有遇见,珍惜每个日子!学会放下,简…[浏览全文][赞一下]
“舅舅你会下象棋吗?”看到外甥眨巴着好奇的眼睛这么问,我觉得有点突然。我不是一个很善与人沟通的人,虽然外甥从小待在外婆家的时间很长,我与他也是相处的时间多说话的时候少,印象当中他是一个从小跟洋玩具一起长大的孩子,把一大包零碎的乐高积木给到外甥手中,不一会儿…[浏览全文][赞一下]
克里斯多夫远涉重洋,来到中国上海,在他的印象里中国是个地大物博人文物产都极其丰富的国家,尤其听闻中国的美食花样繁多举世闻名,这让他想起从小吃惯的德国乡村那粗黑的面包,烟熏火燎的熏肉,还有一杯杯有着浓烈苦味的黑啤酒,不禁感叹德国人的食物就像他们的性格一样,总…[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莉读完《海色》的最后一页,不知不觉中,天已经黑下来了。索性坐在暗色里,不想开灯,也不想说话。呆坐了半天,又去翻书。再看出版时间,2004年,已经过去了16年。《海色》是李学恒的第一部作品集,出版的时候他已经过了“知天命”之年。彼时的他正担任大庆油田文联主…[浏览全文][赞一下]
常智奇长篇小说《磨刀石》是长庆油田宣传干事徐向阳的处女作,作者以他长期积累的生活经验,感同身受的人生体会,弥足珍贵的创作素材,得天独厚的文脉资源,饱醮石油工人的满腔激情,创作了这部反映石油工人火热生活的文学作品。这是一部有生活容量、历史含量、现实重量、情感…[浏览全文][赞一下]
许俊德日本人占领我国东北14年,为什么没有发现大庆油田?这是在上个世纪60年代发现大庆油田后,人们自然会想到的一个问题,更是今天互联网上很多人关心的一个问题。日本人不仅没有发现大庆油田,同样也没有发现位于东北的辽河油田和吉林油田。犁痕发表于《地火》2020…[浏览全文][赞一下]
董昕枫“春季到来绿满窗,大姑娘窗下绣鸳鸯。”弦上清音袅袅,绕梁无绝,实可着人安于一首老歌里慢啜春意。一斛春,足以令时光温软,心弦震颤。早春鲜活,一如新生儿,一声鸣啼,就会把酣睡的冬天吵醒,把新的期冀吵醒,新的念想吵醒。春风拂春雨,杏花吹满头。春色时而温润,…[浏览全文][赞一下]
孙建华舊时茅店社林边有的时候,一个人会看不清自己,也看轻了自己。就说我吧,写下了许多不成器的文字。不知道是珍惜时光,还是浪费了许多时光。女儿在省城济南,济南外国语高中上学。少年时我也在济南上学,山东电子工业学校。女儿学校离城区很远,在遥墙机场与工业北路之间…[浏览全文][赞一下]
郝随穗憨三姓没几个人知道他姓什么,如果看到一个宽大的背影由近及远地消失,你对他的印象或许比看到他正面更深。他叫憨三姓,名字的由来是因他母亲带着年幼的他三次改嫁落户在此后,进了三个姓氏的门,村里人就这样叫了。他从小身子骨长得又快又猛,不到10岁个头就有一米七…[浏览全文][赞一下]
郭雪一根根白发混杂在浓密的黑发丛中,破土秧苗一般争先恐后炫耀着新生,眼角纹向太阳穴两边伞状散射,刻印在风沙打磨过的脸庞上。一双灵活的手操纵着圆规、尺子,笔尖黑色铅粉流淌过的地方勾勒出优美的线条,不大工夫轮廓分明的零部件图形便跃然纸上。“制图要选择合适比例,…[浏览全文][赞一下]
毅剑一许多年来,我一直不知道顶和底的距离。就像我不知道的高和低、天和地的距离、水和山的距离,不知道一片飞越山顶的云,它自身是否高过了山的高度?在西顶,一粒流落于尘土的草籽,生命的高度高过了远去的飞鸟。十月的柿树下,一只过时的昆虫用鸣叫宣告了一个季节的结束。…[浏览全文][赞一下]
潘烽换上工装,工装上又套一身朝阳的光辉,我越发神气。走上加油岛,当把加油枪握到手中的那一刻,内心里漾动着绵绵的满足。细细地品咂,这就是我的幸福。也许,我的幸福指数不高。高也好、低也罢,只要是幸福,就舒服,就让人精神倍加爽朗。加油岛区域不大,天地不宽,却是我…[浏览全文][赞一下]
马行出工小记一勘探,勘探。车轮滚滚。俗世已远,昨天已远,命运已远。勘探是从出工开始的。一年又一年,一个又一个勘探施工季,每一次出工都是未知,也是希望,都是胆怯,也是勇猛;每一次出工都是崭新的千山、陌生的万水,或三五十里,或百里,或千里万里。二东经93°50…[浏览全文][赞一下]
行李鞭炮声一年比年少,稀稀拉拉地像刘志的心事。刘志回到家,往床上一躺,困意一点都没有。手伸进衣兜连着烟和钱一起掏出,看了一眼,放到桌上,然后把棉服脱下扔到椅子上,又拿起钱端详。刘志越来越喜欢除夕的夜班,连着三年赶上除夕,一个班没落。班长王大鹏埋汰他,说他眼…[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莉淅淅沥沥的雨下了一整天。初春的万物都经历了这场雨的洗礼,输气站上每天叫嚣的尘土全都落了地,空气里透着一股清新的春天味儿。本来腻满了灰尘、一碰就扬起一阵土烟的干枯衰草也被洗得透彻,雨后再看这衰草,一点儿也不觉得衰了,干枯的枝蔓仿佛是一片片伸向天空的藝术品…[浏览全文][赞一下]
董功黄昏,鲁卜哈利沙漠深处石油队的野外营地宁静平和,轻松而有秩序。忽然,暴风从海的那边疾卷而来,把营地中间的旗子绷得紧紧的,哗啦啦作响。墨色的庞大的积雨云翻腾涌动,暴雨骤至,整个营地瞬间陷入一片混沌。暴风雨仿佛一个狂暴的巨人,冲击着、虐待着世间的一切,又仿…[浏览全文][赞一下]
隋荣一日光还未冥现,堙山依旧酣睡。云雾氤氲,团团遮住荫翳的山林。唯有堙山的山头顶破云霭,突兀地昂起头颅,远远望去宛如圆圆的馒头。山里人也称堙山为馒头山。堙山由三座山组成,北面为架子山,因山峰陡峭而闻名。南面为卧虎山,山体宛如一只猛虎,虎视眈眈地怒视着山下。…[浏览全文][赞一下]
丁龙海一仲夏的一个早上,一群耄耋老人坐或站在葡萄架下,兴奋地讨论着一件事。武成本没有说话,一直认真地听着,当老张头问到他的时候,就情不自禁地说:“无风不起浪,我相信是真的。”他说话声虽然不大,作用却如同炸雷,或者一道闪电,让混杂的世界宁静下来了。所有人的目…[浏览全文][赞一下]
陈远芳一接到领导约谈通知时,正在野外地震队施工的梁红梅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内心有些忐忑,外加天气实在寒冷。那是1971年1月下旬的一天,暴雪铺天盖地,白茫茫一片,北风呼啸着,穿透衣裤,直入骨髓。梁红梅一身雪花地走进三分部石茂林政委办公室…[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