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诗人,上海作协理事,《上海诗人》杂志副主编。著有诗集五部,曾获刘章诗歌奖、第二届海燕诗歌奖、上海作协会员年度作品奖,长诗《浦東浦东》获2018年管过改革开放诗歌大赛金奖,诗被收进百余种诗歌选本。思想理论研究专著《走进大学生心里》获上海市高校理论研究优…[浏览全文][赞一下]
自从2010年参加了人生中的第一次主持人大赛,就真正开启了主持的道路。一路走来,总是幸运相伴。其实,所谓幸运不过是对自己不懈努力的一种回报,不过是对我们主持人是否具有良好素质的一次检验。我认为,优秀的主持人必须具备“身言书判,才能学识”的硬核能力。一一直以…[浏览全文][赞一下]
滴泪?凄行泪光纵横墓碑当一阵风把他吹灭我的生命该怎样珍惜我双膝长跪紧紧地拥抱着碑颈听着他临走时的呼吸看着他的眼神,远去的身影……我請求苍天让我们同生共死搀扶着前行……赵行素,年逾八旬的退体教师。爱生活,爱诗歌。在《诗刊》《扬子江》等刊发表诗作。著有诗集《诗…[浏览全文][赞一下]
惠安的石头盘踞于此裸露、奔腾、删繁就简、相得益彰海水映出藍天的颜色和经脉、丰富的血管一起躺下石雕们身挨着身、心连着心舞蹈或者挽留时光像铁皮厂房顶上的飞鸟像黄昏里生生不息的灰尘当石雕们停止了舞蹈安静地坐下,在心的附近思考石头的根系便更加繁茂会有更多的细节像鲜…[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地图上长途跋涉一不小心回到了苏州以1995年元旦那场雪为起点出门左拐,跨过葑门大桥直走,长长的十全街人民路,右拐,干将路已等我在前面南环路,东环路。回到了葑门路,我的那年呢走了一个上午没看见一个熟人只听说有两人离世、一人瘫痪一人热恋中,一人唱红了伏羲馆还…[浏览全文][赞一下]
你没有获得什么物质,你却将所得分给我们你拥有能量的思想,你让我们尽情地采撷爱情是属于你的,你毫无保留地赠予我们唱歌是属于你的,你却将它们回到我们身上你在我们磨磨蹭蹭中鼓励我们你在我们磕磕碰碰中赞扬我们不管是青年,老年,还是白天和黑夜你都充满美丽、活力和健康…[浏览全文][赞一下]
仙丹,早已被人吃光了遗下一只石砵独守空房仙岗村的蟹眼泉,有仙气加持井底,不断涌现出岁月的回音葛洪与鲍姑的爱情,被勒入石头提炼成时间的解药我在金锋岗翻阅镇志,历史的灰烬。抬头,遇见滚烫的落日像葛仙翁赐予人间的药丸此刻,有人在《神仙传·麻姑》寻找沧海桑田。一场…[浏览全文][赞一下]
嗓音沙哑着动员每家每户筹备一场土豆的选举每一个土豆就是一张选票村民高举着土豆,信赖的眼神见证了合作社的诞生高耸入云的阿土列尔村扶贫干部,走遍了每一寸稀有的土地抚摸过每一头牛羊而在悬崖的角落他们合力栽下的核桃,青花椒成为一道风景,和财富原始的藤梯变钢梯天路,…[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块石头,被炼成铁然后打造成一把铁锤用来击打另一块石头这样的疼痛,是无法言明的就像一塊石头击打另一块石头铁锤,要比石头坚硬许多。只有毁灭才会让一块石头重生。每一次铁锤从高处落下都击打在一座山的伤口上疼痛是一种骨气是进入生命的气节把一件物品打成碎片把骨气和气…[浏览全文][赞一下]
传说中,一个远古的男人在这里铸造了一面硕大的铜镜他揽镜自照,看见一座山的峥嵘照自己的妻子,看见一潭水的清柔照自己的孩子们,看见刀耕火种,万马奔腾……五更的月色,抚慰一枕凄然一叶扁舟在这里驶入陆放翁的梦乡“揽衣独立镜湖边”,诗人的豪迈与孤独唯有这一湖浩浩汤汤…[浏览全文][赞一下]
墙缝露风瓦缝透光娘是柱子撑着大樑一生铭记的事物一高一矮都帶着母亲的温暖高的是轻抚蓝天的炊烟矮的是照亮黑夜的灯盏项俊平,《湖北经济内参》主编。在《飞天》《绿风》《滇池》《长江文艺》《诗神》《中国诗歌》等报刊发表诗作200多首。有多首诗作选入《读者》《青年文摘…[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根根的骨头之上盛开肥沃或贫瘠都不能阻燃一颗曼陀罗我生性羞涩,怕光曼陀羅涤荡,吐露芬芳舔过嶙峋的山脊,柔软的肤色夜的钟声敲响落出不经意的红晕啊,胸口的曼陀罗往叠叠的呼吸里收缩膨胀隐身苏米,本名苏咏梅,安徽黄山人。安徽黄山市作家协会会员。写作诗歌、散文等,作…[浏览全文][赞一下]
这些怀抱泥土的人命运都定格在黄土的憨,砾土的瘠上……沒有选择。纵使风调雨顺一瓢一饮,全靠土地的恩赐温饱常常是苍天唯一慰藉这些起早贪黑的人耕田播种,薅草放牧他们长有一双秋天的眼睛年景都在谚语中押韵、蛰伏了百里春风啊,吹不香这里的山尼花村庄的名字像石头一样,硬…[浏览全文][赞一下]
被丰沛的雨水充盈。天地间,一张无边巨大的网。但这并不让人窒息。此时的雨,不是天地玄黄、宇宙洪荒的那种,天和地在雨中,越来越透明。菊花脑,也在雨中,它呈现亮色,悄悄地从去年的腐败处新生。雨水从瓦当上滴落,清脆的声音足以唤醒我的蒙昧之心。“草色遥看近却无。”雨…[浏览全文][赞一下]
来这里之前,从未听说过宗喀巴,更不知道因它而建的大银塔。八座白塔,伫立成一列。更让这里多了几分肃穆和庄严。我一遍遍地抚摸转经筒,尽管我不懂“大悲咒”等……从菩提树下觅起一枚飘落的树叶,心底不由得生出幸福和安宁。白云朵朵,倒映在一片藍色之中。我分不清哪是湖水…[浏览全文][赞一下]
布谷声声,用镰刀割收着夜晚。而老牛与父亲,是两把正打开黎明的钥匙,在新修的柏油路上寻找着锁孔。父亲的背,像一张犁。父亲的犁又像一张背,这并不矛盾與啰嗦,背和犁都在耕耘。它们,在早晨的阳光里结为异性兄弟,在多年的乡村中,延伸着远方和憧憬。父亲把自己编为牛绳,…[浏览全文][赞一下]
堇色年华那让人生厌与油腻的,莫过于戴着花冠与无奈的中年吧?莫过于一个人背着城市的水泥钢筋,拖着沉重的躯体艰难地挪動。在龙溪河畔的一角红亭,你倒上一杯浓烈的牛栏山二锅头,酒虽清香,却怎么都配不上梦境里妈妈煮的辣椒炒肉,配不上傻看丛中笑的梅花,以及昨日月亮下戴…[浏览全文][赞一下]
西伯利亚刮过来的风,是外国的名字。在零度以下寒冷而狂躁,像入侵者挥动鞭子,抽打平原上的树及行人。风到了我这,就成了异域。进麦地,进楼宇,站到機器旁就穿了工装,连接千年来的文明。这是外来的风。背井离乡,到了苏州城,作墙下的歌唱者。这是风的一生,有冷有热的过程…[浏览全文][赞一下]
他坐在楼梯口,一边抽烟一边扯着乱糟糟的头发。仿佛那些是枯草,是冬天的证据,必须在春天里将其消灭。他相信这一点,有如相信女儿的病过了一夜就会好起来。守在病床邊,死盯着药水如甘露滴滴流入女儿的身体。她恨不得自己变作那些药水啊……她不明白,地里的杂草,女儿都能帮…[浏览全文][赞一下]
计划了很久的远行,可真正坐在高铁里时,我们却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我在想:塔尔寺应该近了吧?其实不然,一切有远近的距离都是人为的划分。我被远走高飞的家乡忘掉了吧?不敢去寺庙。那里狰狞的金身是一方的神明,不允许我有任何亵渎之意。我不知道神明是由常人无法忍受磨难之…[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