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徐迅也不是突然闯入这片竹林的。昨晚抵达这里,我们本就打算游览这座山的竹海。只是早晨醒得早,我起床推开窗子,发现昨晚下榻的宾馆就在竹林里。于是我出了宾馆,信步走进了这一大片竹林——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半夜里听到的雨声,竟然不是下雨,而是风吹竹林,竹…[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周瘦鹃我家庭园正中偏东一口井的旁边,有一株年过花甲的柿树,高高地挺立着,虬枝粗壮,过于壮夫的臂膀。因为枝条特多,大叶四展,因此布荫很广。到了秋季,柿子由绿转黄,更由黄转为深红,一颗颗鲜艳夺目,真如苏东坡诗所谓“柿叶满庭红颗秋”了。柿是落叶乔木,高可达二…[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复达尝过海蜒味道的人没一个不说它咸香鲜美。拥有这种咸香鲜美的,大多是一种眯眼海蜒。海蜒是最小的海产品,最大也只有10厘米左右。人们大多喜吃长得较大的海鲜,如大黄鱼、鲳鱼、带鱼、铜盆鱼等,越大价越高。唯独海蜒,人们喜食小的。蜒就想不明白,人们总是在它们还…[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俄)康斯坦丁·巴加耶夫高高的天空中有一只鹰在飞翔。她远远地就看见下面有一只鸽子,她决定要抓住那只鸽子。鹰俯冲下去,但当她接近地面的时候,发现那只鸽子已经躲藏到一个在树下坐着休息的人手里。“请把我的猎物还给我吧。”鹰恳求那个人说。“你再去寻找其他猎物吧…[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日)星新一有一把刀,虽然刀身没有生锈,也没有卷刃,但相形之下,刀鞘却很脏。要说为什么脏,只因为它被毫不介意地扔在路旁的草丛里了。这把刀被扔在这样的地方,为什么?因为它是一把不幸的刀。一名远游装束的年轻人走了过来。一位擦肩而过的老人打招呼道:“你到哪里…[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琐事乌托邦1在一个小镇上,有一家心愿面包店。面包店里卖两种面包,一种是心愿面包,一种是普通面包。每日清晨,面包刚出炉的时候,麦香总会飘满整个小镇。小镇的居民以为香味是从心愿面包传来的,因为他们只记得这家面包店卖心愿面包,而忘记了无人问津的普通面包。心愿…[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乌龟去年冬天,在厦门出差,经过一个地下通道的时候看到这样一张床,让我非常感慨。厦门四季都是暖和的,很多流浪者都常年栖息在地下通道里。所以那天看到这张床的时候,原本并没有觉得怎样。第一个吸引我注意的是那只大熊,毕竟通常的流浪人都很少会带着这样“累赘”的东…[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故园风雨前记忆中,新一年的花事以迎春始。在乡下老家,迎春是太过平凡的植物,无论是在山间地头,还是房前屋后,随处可见它那挨挨挤挤、整排垂挂着的花枝。沉郁的苍绿从路边或田边冒头,一路流淌下去,遮住半面崖壁。待冰河刚一解冻,风刃稍微绵软,便迫不及待地从一团绿…[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康辉每每想起父亲,我便会联想到高考那年的事,如果没有父亲的奔走,我的人生必定要被改写。当年我读书的时候,流传着这么一句话:“高考考学生,录取考家长。”对大多数学生来说,这当中的纷繁复杂,远超出十几岁孩子的社会经验范围。可以说,当年高考录取的过程,着实是…[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季羡林夜里梦到母亲,我哭着醒来。醒来再想捉住这梦的时候,梦却早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黑暗,一直看到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在发亮。眼前飞动着梦的碎片,但当我想到把这些梦的碎片捉起来凑成一个整个的时候,连碎片也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眼前剩下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傅飞扬路遇一辆停下的小三轮车,车下一大盆倒扣滚落的咸鸭蛋,淡青色的壳有些裂开缝,有些摔烂变形了——看上去都是熟的。车的主人放弃了收捡,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膝盖上,捂住脸,没有管人来人往,不知道是不是在暗自哭泣。这一刹,大概是很多懊恼、绝望一起涌上来,打击…[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习习我一直在想,能与蛙老师和山老师相遇,梨花沟里的孩子们多么幸运啊。我们的学校孤立于沟口,远离市区,师生们每周回一次家。单调乏味的生活,狭小逼仄的空间,孕育出老师之间种种不长久的爱情。而蛙老师对学校、对教学,几乎怀有一种殉道般的情感。我叫她蛙老师,因为…[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余湘聒噪的蝉鸣、炽热的阳光、满目苍翠的大树、空气中草木的清香混杂着被曝晒的柏油路的味道——那是夏天的味道。我闭上眼睛仔细寻觅着这味道,像拿着一块失落的拼图,试图完成整个版图。那块版图上熠熠闪光的,正是我的青春。一生只有一次的青春啊,我堵上从心口喷薄而出…[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毕淑敏过去影响了现在,现在必将影响将来。只要你一息尚存,一切都还不算晚;只要你想改变,变化就会发生。只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化的范围就比较狭小了,但狭小并不等于消失,永远不会有一个不能突破的界限。你可以奔突而去,决定权在你自己手中。很喜欢一句话——死亡…[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李娟小时候我在四川,总爱长时间流连乡间小道。无目的地行走、奔跑,喃喃自语、高声唱歌。夏天鸣蝉如密网裹住双耳,冬天湿泥顽强团在鞋底。眼前道路无尽延伸,心中异想呼啦迸响。火花四溅,大汗淋漓。我如感受不到全世界一样行走在全世界里,如鱼感受不到水一样畅游在水中…[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毕飞宇是哪根筋搭错了呢?1990年,我26岁那一年,突然迷上了唱歌。1990年总是特殊的,你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些什么,而我对写作似乎也失去了信心。可我太年轻,总得做点什么。就在那样的迷惘里,我所供职的学校突然搞了一次文艺汇演。汇演行将结束的时候,我的同事…[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钱穆就有文字记载的历史中之人生而论,大体说来,似乎人常从自然走向文化,从孤独走向大群,从安定走向活动。自然、孤独与安定,如木之根、水之源。文化、大群与活动,如木之枝、水之流。若文化远离了自然,则此文化必渐趋枯萎;若大群泯失了孤独,此大群必渐成空洞;若活…[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张恨水我也走过不少的南北码头,所听到的小贩吆唤声,没有任何一地能赛过北平的。北平小贩的吆唤声,复杂而谐和,无论其是昼是夜、是寒是暑,都能给予听者一种深刻的印象。虽然这里面有部分是极简单的,如“羊头肉”“肥卤鸡”之类。可是他们能在声调上,助字句之不足。至…[浏览全文][赞一下]
书名:《寂静的春天》著者:(美)蕾切尔·卡森出版社:人民教育出版社20世纪80年代,化肥农药进入中国。短短30年,有着四千多年历史的传统农耕几乎被彻底摧毁,土壤、水污染严重。农业成为一个人人关心的大问题。带着对生存环境的深度关切,阅读这部近60年前出版的著…[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吴泰昌一九四六年春天,我从江西回到故乡当涂,开始上小学。两年后,母亲到县东北角一个偏僻的镇上教书,我也随着去,那年我十岁。记得是一个冬日的清晨,我们吃完早饭就动身。过了北门石拱桥,尽是山路。从小在江西逃难,白天黑夜地翻山越岭,我走惯了山道,稚嫩的小脚过…[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