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林海音秋天来了,很自然地想起那条街——西单牌楼。无论从哪个方向来,到了西单牌楼,秋天黄昏,先闻见的是街上的气味。炒栗子的香味弥漫在繁盛的行人中,赶快朝向那熟悉的地方看去,和兰号的伙计正在门前炒栗子。和兰号是卖西点的,炒栗子也并不出名,但是因为它在街的转…[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陈染季节的脚步母亲走在盛夏的燠热中,抚摸着涔涔的空气,叹息说,真怀念凛冽刺骨的冬天啊,凉凉的雪花飘落在脸颊上,心里像吃了脆心萝卜一样甘甜清爽。母亲走在寒冬夜人行的路上,狂风大作,吹弯了她的腰身,她拂开掉落肩头的干树枝,嘟囔着,真怀念热浪袭人的夏天啊,骨…[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酸枣小孩果蔬草木,皆可以饱。秋黄瓜夏天到了尾声,原来蓬勃生长的各种菜蔬都走向衰亡。某一天清晨,母亲从菜地里拉回来一车枯萎的黄瓜秧,这下可好了,我们终于可以不用再吃那肥胖臃肿的老黄瓜了。可是还能吃什么呢?豆角秧也拉回来了,茄子都不结了。只能每天吃丝瓜架豆…[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爱尔兰)迈克尔·斯科特“我能够在这里监控游戏。”艾伦·哈珀指着四面墙壁上的屏幕说道。阿莉尔站在他的旁边,背着屏幕,面朝向双子座兄妹。“假如发现异常情况,我会让你们随时从游戏中解脱,把你们拉回来。”“不,”丽莎赶紧说,“我们要寻找的,就是那些异常的东西…[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美)欧·亨利纽约的一条大街上,一位值勤的警察正沿街走着。一阵冷飕飕的风向他迎面吹来。已近夜间10点,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了。在一家小店铺的门口,昏暗的灯光下站着一个男子。他的嘴里叼着一支没有点燃的雪茄烟。警察放慢了脚步,认真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向那个男…[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戴婵没人记得驼子什么时候来的田边村,操着一口说不上来的外地口音,但是这些年也慢慢被同化了。那佝偻的腰活脱脱像虾米,他的视力也越来越不济了。“驼……噢,叔,记得上城的时候帮我把药买了。”“晓得,晓得,尼群地平片两瓶,日期要新的。别以为我老糊涂,忘不了。”…[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郑爽每个人成长的过程中,或许总有那么一个人,你很早就失去了他,可一辈子都崇拜他。自我出生那天开始,他便把我捧在手心,视作最珍贵的宝贝。他陪伴我的时间有限,留给我的爱却永恒。我其实很久都没有再想起当时的画面了,只是昨晚做了一个梦,像一部黑白电影,电影里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贾平凹人生是三节四节过的,哪能一直走平路?我在城里工作后,父亲便没有来过,他从学校退休在家,一直照管着我的小女儿。我的作品从来没有给他寄过,姨前年来,问我是不是写过一个中篇,说父亲听别人说过,曾去县上几个书店、邮局跑了半天去买,但没有买到。我听了很伤感…[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李谷雨倘若因果之说为真,我笃信自己与语文老师相遇,为此生最大的福报。第一位老师是我的小学班主任,姓李。他很年轻,看上去像个阳光的大哥哥。彼时我不喜与人交流,习惯在角落里涂几段随心的文字。谁知写出来,李老师甚是欣赏,作为范文当众朗读。上课也时常肯定我的见…[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罗芷筠我是一条娃娃鱼我有一套水草编成的家规不能在水草之间嬉戏在天亮前,必须回家我不能在水面发光时出去要躲开一切比我大的生物每天起床要在泥中洗个澡我不能吐太多泡泡不能吃闪光的钩子上的食物不能发出很大的声响对了,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是什么呢我绝对不能遇见人类…[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贾雪莲三年后,我将走向社会,我是青年了。没有谁能够告诉我,一个女子的青年时代应该怎样度过才能没有遗憾。“还没长大就老了”,这就是我对自己青春期的概括。上中专时,同学们都含蓄地说我“成熟”,实际上我知道他们在说我长得老气。因过分自尊而带来的自卑,或者是因…[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潘云贵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自己能走进这条路,站在岁月洗礼多时的红墙边,举目四望,感受着一生中可以凝结为永恒的时刻。这么多年过去了,年少的记忆仍如眉目清秀的少年,不时叩响我的房门。而在我开门的一瞬间,他又消失不见,与我捉着迷藏。我出门找他,穿过一棵巨大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潘向黎20世纪70年代初,我还是学龄前稚童,父亲便开始让我背诵古诗。我背的第一首诗是“白日依山尽”,然后是“床前明月光”和“慈母手中线”,接着是王勃的《送杜少府之任蜀州》。在我的心目中,这首诗有的地方好理解,有的地方我完全不明白。什么是“城阙”?什么叫…[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日)东野圭吾从昭和五十六年起,有整整五年时间,我都在某汽车零件制造公司从事生产技术的研发工作。我大学当然读的是工科——电子工程专业。我之所以学工科,是因为从小学到高中,我的理科成绩一直比文科成绩好。前些日子,我与七年未见的高中朋友会面,他一本正经地说…[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美)贾尼思·梅·伍德里树真好。高高的大树遮住了天空。树长在河边,树长在山谷,树长在高高的山顶上。很多很多树在一起,就叫做大森林。让一切都变得那么好。如果你只有一棵树,那也很好。因为,树上有很多树叶。整个夏天,都可以听到风吹树叶,沙沙地响。秋天,树叶纷…[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毛国聪宓月/推荐04一个作家的重要品质,是对社会、生活、人生有自己的独特发现和感悟能力。一只死命撞玻璃的苍蝇在生活中并不少见,却引发了作家丰富的想象和一串串思考,在“钦佩绿头苍蝇的勇猛顽强时,也暗笑它的痴愚”,进而联想到“生活里充满了透明的玻璃,却有无…[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徐国能宓月/推荐03夕阳照着小楼,公事可以暂且放下,这是属于一个人自省、冥思的时刻。“在余晖中感到天地以其缄默,轻轻抚过那些盲动、卑微的生命使其安歇”。一只垂死的蜜蜂,“明亮盛夏的小小死亡”,在内心引发的撼动仿佛“一首印象残缺的诗”。《夕照楼》让我觉得…[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麦家宓月/推荐02兔子“没有狗的狼牙,没有猫的虎爪,没有牛的斗角,甚至连鸡、鹅的喙也没有。”“洁白得跟个天使一样,而且还竖着两只天真、可爱的耳朵。”因为怜爱兔子,“对弱小的东西一向富有同情心”,宁可被人视为“傻”,也不吃味道鲜美的兔肉。麦家因其谍战影视…[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黄亚洲宓月/推荐01黄亚洲老师是写作的多面手,剧本、长篇小说、诗歌、散文均有涉猎,且创作颇丰。他擅长主题宏大的作品,他最挚爱的却是诗歌,散文则是他偶尔为之的“边角余料”。正是这些“边角余料”,却让我们看到作家对生活的灵敏触角和无处不在的思索。这篇《孩子…[浏览全文][赞一下]
文/宓月曾经有一段时间,家里养的花草大多命运不济,长则一两个月,短则三五天,就会郁郁而枯,似乎进了楼房水土不服。每次买花草,我总不忘问一句:“室内能养活不?”卖花草的人总是信誓旦旦地保证,绝对适合家中养殖。他知道,我不可能因为一盆花草养死了去找他算账。但是…[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