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历史和现实的原因,我们已经不肯认错,不敢认错,甚至不会认错。当然,也不会质疑,不会批评,不会辩护,不会道歉。认错曾经要资格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认错这事,越来越难了。而且,越是地位高、名气大、粉丝多,就越难。要么矢口否认,要么一声不吭,要么倒打一耙,要么…[浏览全文][赞一下]
出门时发现,搁在楼道里的那辆新自行车不翼而飞了。两年之中,这已是第三辆。我一面为世风摇头,一面又感到内心比前两次失窃时要平静得多。莫非是习惯了?也许是。近年来,我的生活中接连遭到惨重的失去,相比之下,丢辆把自行车真是不足挂齿。生活的劫难似乎使我悟出了一个道…[浏览全文][赞一下]
记不得是去年哪一天,偶然收到出版社送的一册《英汉大词典补编》,是陆谷孙先生主编的,翻了一翻,补录的都是近年来新出现的词汇。词典总是在追赶生活,不免有补编,将来还要有补编的补编,当时萌生一个行外人的胡思乱想,便和朋友聊天说,这算是时髦词典,因为在这些新词中看…[浏览全文][赞一下]
后觉与先知火红的年代里曾经流行过一句口头语,“革命不分先后”,意在鼓励人们不分早晚地投身于火热的革命和运动中去。其实人们觉悟的早晚快慢与年龄大小高低往往是不成比例的,有时甚至很难说得清,什么才叫真正的觉悟。1980年就已经完成了被称誉为“启蒙老干部‘清醒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书友家英爱书人习相近癖相投,遂为书友,有几位已先我而去,黎澍、唐弢、陈翰伯、田家英。思念之余,不免有寂寞之感。五十年代初,在人民出版社工作,认识了田家英。他在编《毛泽东选集》,官衔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办公厅副主任,我们称之为“毛办”。初见田家英,只觉得书生…[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火雄1918年,李叔同看破红尘,在西湖旁的虎跑寺剃度出家,法号“弘一”。出家前,他将自己常用的93枚印章赠送给西泠印社,庋藏于山麓石壁上,以期“藏之名山,传之后人”。庋藏点至今仍有摩崖石刻“印藏”两字,记取着当年风雅。“涛声听东浙,印学话西泠。”坐落于西…[浏览全文][赞一下]
张春田在“娜拉”的中国接受中,胡适、鲁迅、周作人、茅盾、郭沫若、欧阳予倩等一批知识分子,都先后介入其中。知识分子针对易卜生剧作或者现实中的“娜拉事件”直接发言,让人大开眼界;不过,另一种方式也不容忽视,即通过话剧文本的创造,再现中国化的“娜拉”,建构中国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散木许广平在《鲁迅在日本》一文中曾写道,黄萍荪系一“无耻文人”,他想借助鲁迅的名义扩大影响,通过郁达夫的关系以同乡和后学的身份向鲁迅求书索稿。以拉名人的稿件、借重名人效应为刊物开道,这或许是黄萍荪为鲁迅“愤恨”之处。其实,简单或符号似的评判是很难概括一个人…[浏览全文][赞一下]
麦群忠中国语言学界一向尊赵元任为“汉语言学之父”,本文不准备叙述赵元任是如何攀登语言科学高峰的,而是撷取他多彩人生中的几件逸事趣闻,以飨读者。到处有人攀“老乡”赵元任会说各地汉语方言,一方面是他有会话方面的天赋,一学就会,过耳不忘;另一方面是他从小就跟做官…[浏览全文][赞一下]
同毛主席吃饭我同毛主席一共吃过四次饭。第一次是在怀仁堂晚会上,时间是1957年。他大概已经知道我是湖南人,坐下来,就给我几只辣椒(好像特别为他预备的)。这一次最突出的事,是一年轻小伙子跑来抱住了毛主席。毛主席在他背上轻轻地拍个不停,这时主席饭也不能吃。后来…[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曾拥有一间私密性的小书房1949年以前,我父亲是个商人,坐镇上海,公司叫“大安贸易商行”,把上海厂家的日用商品批发到江西,勉强算是个富商,在上海根本排不上号,但在南昌百货行业却有排名。1949年年初,父亲在南昌马家巷口买了一家破落的酿酒厂,准备推倒,盖栋…[浏览全文][赞一下]
黄艾禾提要:1957年,已经是12级“高干”的薛毅给中央写下关于干部制度的《刍议》,反对干部终身制。这个在薛毅看来是“行使党章赋予的权力”的举动,给他和家人带来惨痛灾难,也牵连地质部100多位同情其观点的人成为右派,占地质部右派总数的三分之二。1949年,…[浏览全文][赞一下]
盛夏一1936年2月,左联解散,1936年10月19日鲁迅病逝,两个口号论争不了了之,远在陕北的党中央始终关注这场论争。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后,党中央决定停止周扬对上海文艺界的领导工作,同时考虑延安需要文化方面的带头人,以领导推动延安文化向前发展。经中共…[浏览全文][赞一下]
郦千明杨月楼为清同治年间名伶,其“诱拐”冤案当时轰动全国。该案的错判,引起媒体的强烈不满,有人在《申报》刊文转引英国伦敦某报消息,控诉当时“尽管法理越辩越清,老百姓对官府却无可奈何”。杨月楼“诱拐”案风波发生于清同治年间,是一桩轰动上海乃至全国的著名事件。…[浏览全文][赞一下]
陆志成读《“放卫星”的第一条新闻怎样发出?》之后,使我想到作家陈登科当年同方徨几乎一模一样的遭遇。所不同的是陈登科比方徨走得更远,由“瞒和骗”的新闻“升华”到文艺创作,写出了一系列散文、小说、电影剧本等作品,给他本人,也给那个时代留下了沉痛的教训。派往卧龙…[浏览全文][赞一下]
叶永烈海峡对岸也有人探讨“约法三章”1938年8月,毛泽东与江青在延安开始同居,11月结婚。据传,中共中央政治局对毛、江结婚提出“约法三章”(以下简称“约法三章”)。到底有无“约法三章”?这一问题曾引起争论:2001年第4期《党史博览》杂志发表阎长贵先生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庐山会议及党史文献证明,毛泽东对彭德怀有两次大误解,终身未得消释。一次是1935年5月,会理会议上认定彭德怀搞非组织活动。庐山会议上,林彪当面申明他在会理会议前写的信,与彭德怀无关。毛泽东立即说:“是呀!你就不去下面活动!”但仍认定彭德怀同张闻天私下有幕后…[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森林煤矿,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我的同胞,还有那衰老的爹娘。九一八,九一八,从那个悲惨的时候,脱离了我的家乡,抛弃那无尽的宝藏。流浪,流浪……——张寒晖:《松花江上》,1932年1931年6月22…[浏览全文][赞一下]
古代人读书很不容易,因为在印刷术和纸没有发明之前,一般人是读不起书的。第一,书很贵重,得用手抄写在竹简或者木牍上,后来人们把书写在帛上,帛也很贵,只有有钱的人才抄得起。一句话,贵重的书,普通人是读不起的。第二,有了书,还得有人教,古代学校很少,而且也只有贵…[浏览全文][赞一下]
周福明1963年初夏的一天,我来到中南海服务处取衣服。洗衣房的同志对我讲:“小周,给主席换换新的吧,你看这件睡衣,洗的时候,睡衣从水里也实在不好往外提,弄不好就被拽坏了。”我不止一次听洗衣房的同志说这样的话,可他们哪里知道,我多次向主席提过,可主席总说:“…[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