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进步那天快中午时,我在村中那个水塘边散步。突然,我听到一阵呼救声:“救命啊,救命啊……”。扭头回望,只见村民大宝没命地向我这个方向跑来,村民二蛋手持一把杀猪刀,在后面紧追不舍。他俩之间的距离最多相差米把,二蛋的杀猪刀随时都能砍到大宝身上。三年前,二蛋患了…[浏览全文][赞一下]
武勇坤话说猪八戒被封为净坛使者后,为自己的容貌苦恼起来,都修成正果了,还这等尊容,与身份也不符哇,当年当天蓬元帅多威风啊。猪八戒又想到在取经路上,追过的那些姑娘,她们似乎对自己都有点意思,就因为长得丑最后没有成。怎么才能让面貌好看呢?猪八戒试了很多法子,都…[浏览全文][赞一下]
肖宁嘉霍达和紫云下班刚到家,紫云的弟弟就打来电话:“姐姐,恭喜你啊,听说你中了800万,我实在太为你高兴了。前段时间我听人说,我们这有人中了800万的大奖,我还不太相信,后来我看见我经常去买彩票的那家投注站挂出了庆祝的横幅,报纸上也登了,我才知道是真的。大…[浏览全文][赞一下]
向祖强早晨上班时,苗苗端着杯子去过道打水,才发现饮用水桶已空了。苗苗是个20岁的农村女孩,刚从高职到公司做文员。她回到办公室,瞅见主任正在电脑前看文件,犹豫了一下,才红着脸说:主任,饮用水喝完了,怎么办呢?主任抬起头说:唔,我来喊送水的……主任掏出手機,拨…[浏览全文][赞一下]
邱立新那天中午,我正在办公室判中考模拟卷,同事告诉我说校门口传达室有家长找我,我匆忙下楼来到传达室。见一位头发花白,脸色蜡黄,穿件广告词汗衫的清瘦老人站在屋里。老人左手提个鞋盒袋,右手拎一串新鲜山蘑菇。我向他打招呼。他说:“老师,我是你班李甜爷爷,我想给李…[浏览全文][赞一下]
边庆祝已经鳏居多年的老爸在小区门口开了家早餐店,既当老板又当厨师,忙得不亦乐乎,可几个月过去了,生意一直很惨淡。李宇找到老爸,开门见山地说:“爸,我看咱不如重新装修一下店面,再挖来一个好厨师……”老爸打断了李宇的话:“装修?没几万元下不来吧!挖个好厨师?月…[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原昌大年初八,我去县城一家银行取了十万元钱,开着白色的面包车向居住的镇上疾驰。我忽然发现,一辆黑色的小车紧紧跟着我。我快,他也快。我慢,他也慢,还朝我摁喇叭。我从后视镜看到,开车的是个瘦小的小伙,而副驾驶上坐着一个人高马大的胖子。我有点后怕,是不是取钱时…[浏览全文][赞一下]
蔡永平“这群疯子,这群野兽!”赖特将军帽狠狠摜在桌上,一脚踢飞椅子。他率领的特遣队是“魔鬼一样的精灵”,可眼前的小山包,是天堑。特遣队对小山包进行了两天一夜的轮番进攻,“疯子”们用子弹、刺刀、牙齿,一次次把特遣队打挎,焦黑的山包上堆满尸体。军部发来最严厉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满震他家办喜事,他的两个开饭店的朋友張老板和李老板都来找他,都想把他的酒席拉到自己的饭店里去办。他是一个不喜欢得罪人的人。酒席搁张老板那里就得罪李老板,搁李老板那里就得罪张老板。他决定把中午的面席和晚上的正席各给一家饭店。在李老板那里预订晚宴的时候,李老板…[浏览全文][赞一下]
耿成竹上午,局里召开总结大会。會议由王副局长主持。王副局长说:“同志们,我们局一年一度的总结大会,现在开始。首先,请刘局长对本系统一年来的工作做全面总结,大家鼓掌欢迎!”刘局长呷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又摸了摸后脑勺,然后,凑近麦克风说:“同志们,如今国家提…[浏览全文][赞一下]
蓝月画展开幕式结束,众人纷纷进入展馆观摩。进去的人大都是画家或者懂画的人,他们一边看,一边交流,谈得兴致盎然。其中一个人,我们叫他A君,他很有自己的见解,边上的人听得津津有味,连连点头。A君不免有点小得意,更加眉飞色舞滔滔不绝了。这时候,某人出现了,什么时…[浏览全文][赞一下]
谢昕梅吴老板虔诚地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阿弥托佛,他是来还愿的。吴老板万贯家财春风得意,唯一遗憾的是,至今还没有一个带把的后代。为了生儿子,他已经娶了九房姨太太了。可这些女人带给他的,全是清一色的丫头片子。吴老板眼看着就要奔五了,就在他对…[浏览全文][赞一下]
叶敬之黄圩镇境内有一条黄码河,由南到北,把黄圩镇一分为二。早些年,两岸来往靠渡船。1953年,政府在黄码河上建了一座木桥,四根桥柱,撑起五十米长桥面,解决了两岸交通问题。此后,七十年代建了一座水泥桥,桥面12米宽;前年拆掉旧桥,在原址重建一座宽32米、双向…[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茂成稻谷进囤之后,晒场上光洁如镜。梁雨掐着稻杆当棋子,老马用石子当士卒,两人正杀在兴头上。方皮子酒气十足地把手里的一包剩菜,往老马面前的棋盘上一扔,满脸讪笑说,做女婿的对你不错吧?我吃饱喝足了,心里总是想着你。老马气愤地说,这是乡里的梁副书记,从种到收,…[浏览全文][赞一下]
颜士富二奶奶嫁到堆上组的那天,是黄河最后一次改道,浩浩荡荡的洪水从花园口一泻千里,拐了九九八十一道弯后,在新袁的一个村又拐了一个弯,把一路携带的泥沙冲在了岸上,形成了自然泄洪的土堆,后来就有人陆续住到堆上。现在叫堆上组。二奶奶那天是趴在一副门板上漂到堆上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蔡永平上世纪八十年代,扎西还是个毛头小伙,在县射击队集训了半年,扎西放假了,他去布尔智草原看望舅舅。天蓝瓦瓦像水洗过的绸缎,远处的雪山白亮亮晃人的眼,牛羊撒在茂密的黄草丛中,像飘游的云朵。扎西跟舅舅放牧,陶醉在大山的美景中。夜幕降临,牛羊归圈。扎西和舅舅躺…[浏览全文][赞一下]
祝连思长白山综合加工厂的业务推销员诗文,都快40岁的人了,入党的事儿还是不见眉目。这不,中午刚一下班,就又闷头写起了“入党申请书……”妻子玉秀下班也回到家里。见诗文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挖苦说:“别瞧咱是个扫地的,可比你明白,学着点吧!”说完,甩给他一张红色纸…[浏览全文][赞一下]
牙牙芳草拿出包里的护手霜,又细细地在手上抹了一遍。肖逸飞最喜欢芳草的手,他说那是他见过最美的手,柔若无骨,温软滑腻。工作再累,只要芳草用那双手在他肩膀轻捏慢揉片刻,疲乏顿消。她与肖逸飞的相遇,想起来还真有那么点偶像剧的意思。一定是那天的节日气氛太好,才让她…[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荣礼拜天,儿子带孙子冰冰回家,车楼里放着两个哈密瓜。爱人非常高兴,先拥抱了冰冰,然后跟儿子说:“一会把哈密瓜给你奶奶送一个过去,顺便看看你奶奶,她老念叨你。”“行,我一会儿带冰冰过去。”儿子边说边往下拿哈密瓜。邻居高大婶过来闲逛,看到哈密瓜就说:“儿子买…[浏览全文][赞一下]
周耘芳布谷,布谷……布谷鸟扯起喉咙在天空中吼叫着,桃花沟两边一棵棵桃树开花了,红了一遍。几天来,一朵朵黑云在天空低低地飘过,北风飕飕地吹。天完全黑了下来时,桃花沟静的可怕,山村里偶尔间传来几声狗吠。噼啪、噼啪,昏暗的电灯下,木根挥起篾刀,麻利地把一根根竹子…[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