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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

  • 作者: 河马
  • 来源: 归一文学
  • 发表于2010-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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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为什么写这篇文章,全在于好奇岁月让男人变得衰老之外,是否也让他们中的一些人变得可憎、可厌。
      
      在小区附近的便利店里面交煤气费,自动门安静的打开。把煤气单子递给营业员,小姑娘有条不紊的打着交费单,打单子的机器单调的吱啦吱啦响着,本是一个极平常的傍晚,也不会留下任何记忆。但一声拖长了的、闷响的打嗝声钻入耳朵眼儿深处。那是一个发福了许久的老男人,腆着大肚腩,脖子上是堆积了几层的肉褶褶。他泰然自若的踱入店中,大家都没有任何反应,甚至都没有抬头望一眼。倒是我,似乎反应过激,深深的皱了下眉头,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地铁上异常拥挤,一拨人出去,一拨人马上挤进来。抢座位是不分男女,也无论长幼的。可喜的是,在这里首先实现了绝对的男女平等、人人平等。
      
      一个人刚起身,一个中等身材、瘦黑的中年男人马上挤过去。他们是一行几人,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说到兴致处,那个男人肆无忌惮、旁若无人的笑着,倒也羡慕其难得的自在、安然。那笑声算得上振聋发聩、绵延不绝。真担心耳鼓如果不幸薄一些,会不会破掉。
      
      一行人,相谈甚欢。突然,惊奇于地铁该不会是渗漏了吧?却原来,那个瘦黑男人的同伴挤过来,跟他表情生动的说着什么。其居高临下,口沫横飞,真真的疑似是喷水壶的壶嘴。
      
      终于熬到了下车。
      
      傍晚,吃过饭,和同学一起出来散步,两人一边走一边聊着。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迎面走过。只闻听极响的“嘟——”的一声,人以飘过,声音却还犹在。我们猝不及防的面面相觑,有点惊愕。撇撇嘴,两人便继续前行了。
      
      岁月真的是神奇的东西吧,让一些男人变老的同时,也变得自在、自若,自己自在是真自在,与他人何相干!不禁然,想起了宝玉的一句话,“须眉浊物”。

      本文标题: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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