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没有你的夏天腐烂,
干瘪的大肠落在右面
作为我随手捡起的一个符号
是一次艰辛的轮回
我差一点就忘记了你的容貌
我差一点就忘记了你的长在莽山里的骄傲
蚂蚁和蛆虫们趴在我近乎干涸的血管上面
周而复始地谈论生死和命运
我仍然行走在有有的命中
有有是一个人的名字
就在夏天快要结束的时候
他支起枯黄的竹竿
晾晒着他新鲜的信仰
藏在老式碗橱里的阿KUN与蟑螂为伍
在稻穗香味的诱使下
他穿过整个雨季
而终于听清过往的每一次“蹦嚓”声
我在午夜的尽头等待有有和阿KUN
手里拿着用来砸死他们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