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霞住在市内,每次回家都提前给母亲打电话,母亲说:“你拿什么东西,下车以后叫老五去接你。”。我到了车站,潘霞带的破旧的鞋子,棉服,像逃荒似的。母亲说:“这点东西自己就拿回来了,还用老五去接你。”。潘霞在大连住的房子是她公公落实政策的时候分的,搬了几次家,后…[浏览全文][赞一下]
每次提起我的姐姐潘敏,妈妈总是说:“她忘本了,过年过节都不回来看看我。”望着年已古稀的老母亲,我思绪万千,不由得想起20年前,姐姐下岗时候所经历的苦难。2002年,金州纺织厂转制以后再次破产了,潘敏两口子拿到两万多块钱补偿款。家里还有一些饥荒,好不容易补上…[浏览全文][赞一下]
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人,把他所有的喜、怒、哀、乐、辱都藏在自己的心里,然后以一座大山的形象挺立在我的面前,为我遮风挡雨,默默地让我依靠。这个人,就是我的父亲。我五岁那年,臀部长了一个瘤,并且很快就发展到创口流脓,村子里的赤脚医生对我父母说:“九满的病情必须尽快…[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老周好像是突然闯入我生命的。10岁之前,我一直在妈妈密不透风的爱里,他根本插不上手,也无须插手。可是,他一旦出手,全是大招。那是上小学三年级时,足球队里来了一个比我高、比我壮许多的霸道男生,今天欺负这个,明天欺负那个。有一天,也终于欺负到…[浏览全文][赞一下]
今年六月,五哥给我打来电话:“九满,今天吃早餐的时候,妈妈突然中风了。”当我知道母亲中风的那一刻,悲伤的情绪突然喷发出来,“哇”地一声,竟当着许多同事的面嚎啕大哭,悲伤欲绝的我匆忙买了回家的车票,心急火撩地往老家赶。走下汽车,走近母亲,我哽咽着喊了一声:“…[浏览全文][赞一下]
每次看到年长的老人,我总会想起我的奶奶。我的奶奶有一副慈祥的面孔,虽然她已两鬓斑白,清瘦的脸上爬满了皱纹,但她心胸开阔,每天都好像无忧无虑似的。我爸爸是我奶奶九个孩子中最小的那个。我爸爸还不到七岁时,我爷爷就因重病绕身去世了。从此,我奶奶又当娘又当爹地照顾…[浏览全文][赞一下]
村上有一户人家,母亲七十多岁了。十年前,这位母亲的丈夫中风了,时隔一月,儿子也中风了,家里一下子有了两个病人,都不会说话,但都会吃喝拉撒。这样的日子叫什么日子,经历的人也说不全是苦恼,但谁都不希望去经历。母亲里里外外跑出走进,天天侍奉着眼前的两位亲人,一晃…[浏览全文][赞一下]
今年秋天,我回了一趟老家。母亲的脑袋垂得更低了,额头上布满了波浪一样的抬头纹,眼角和鬓角之间爬满了鱼尾纹,双眉之间也形成了深深的“川”字纹,鼻子两边皱纹横穿,嘴唇两边和下巴被嘴角纹包围,就连两个脸颊连同耳朵边上都被皱纹侵占,整个脸部成了皱纹的天下。母亲的头…[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个阿姨,跟女儿关系不好,前几天过生日,侄女外甥来了一大帮,唯独女儿不到场。阿姨挺伤心,说以前家里穷,煮鸡蛋就煮一个,她和老公都舍不得吃,给女儿。后来日子好过点,他们年年带孩子出国旅行。前段时间女儿要换手机,她二话不说给买了个6000多元的,自己用女儿淘汰…[浏览全文][赞一下]
许多家庭至从有了孩子开始,父母都开始忙碌于工作,企图用辛勤的工作与劳动,满足一家人的日用开销。都希望给孩子一个良好的环境和氛围,让孩子生活在稍微优越的条件下,是我们做父母的共同心愿。殊不知,孩子其实真实渴望的是一个拥有爱的家庭。这份爱包括陪伴、分享,以及和…[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我们老家农村,我二姐夫还算得上是一个人物,精明强干、能说会道、心肠特别热,一生好交好为,亲朋好友的人缘自然不错,朋友还特别的多;这一点对我影响特别大,可以说二姐夫是我的偶像,我对他是非常崇拜的。现实生活中,我是从来没有这样称呼过我二姐夫的。当我知道他将成…[浏览全文][赞一下]
接连几天,妈妈的鼻子不透气,饭也吃不下去。她对我说:“老五啊,我不想活了,我死了以后,家里的钱不要分给他们,你成个家好好过吧。”我流着眼泪说:“妈,咱家不是没有钱看病,我带着你住院吧。”我通知了大姐和二姐,她们都说:住院办好了通知她们一声。救护车把我们带到…[浏览全文][赞一下]
读了一篇发人深省的短文《帕科,回家吧》。该文叙述,在西班牙的一个小镇上,有一个名叫乔治的男子,有一回,与儿子帕科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次日,儿子帕科离家出走了。乔治懊悔不已,意识到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儿子更为重要的了,于是,他迫不及待地赶到市中心一家有名的商店去,…[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年冬天,我辗转到了安徽淮北,寄居在大学时一个同学家的闲置着的小屋里。那是一间在二楼的小房间,十五六平方米,虽小,但朝阳,窗台上还有几盆花,算是给我苍白的生活添了些许色彩。不到一个月的时候,每天破晓时分和晚上子时后,耳畔总是准时地传来轻轻的木鱼声,每一次都…[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九九六年五月二十六日,我和母亲在广州挤上了傍晚五点开往长沙的火车。这是我平生第一次陪母亲坐火车,我让她坐在窗边上。这是南国的夏天,大雨密不透风,弥漫了前方的路,弥漫了我的眼睛。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硬汉,可事实证明,我简直比一颗柿子还…[浏览全文][赞一下]
傍晚,夕阳西下,太阳正在把最后的余辉投向天际,在金州湾的上空勾勒出一幅绚烂多彩的画面。年迈的老母亲赵珍住院了,每次都是我陪伴着她。这时候,老人透过医院住院部的病房玻璃窗看得津津有味,“太好看啦!”她伸长脖子,睁大眼睛,不住地招呼我。病房里有三张病床,靠窗边…[浏览全文][赞一下]
欣欣:我的女儿!今天是你24岁生日,也是你自已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度过的第一个生日。爸爸祝你生日快乐!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中,你已经24岁了。回想24年前那个粉嘟嘟的小毛孩如今已脱变成了一位婷婷美女。许多的联想,太多的思绪,在感叹流逝的岁月之中,我更要感谢你…[浏览全文][赞一下]
探视之后,离开重症监护室,走出医院,我去到附近的商厦,我想给他买块表。在国产品牌的一家专柜选中一款机械表,我确定他喜欢,价位适中,算不上昂贵,否则他会心疼钱;也不算便宜,否则我会心疼给他的不够好。这样的选择,可以让我和他都心安。这是他手术后因肺部感染被送入…[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是吃着母亲酿制的甜酒长大的。我母亲酿制的甜酒,不光是好吃,还好看。一般人家酿的甜酒,煮熟了弱显浑浊,而母亲的甜酒煮出来粒粒浮在面上,清清澈澈,百吃不厌。小时候,老家农村过节的气氛十分浓厚,过年兴吃甜酒。刚过小年,家家户户炊烟袅袅,主妇们就忙着酿甜酒。那时…[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天清晨,我独自挑着行李,迈着坚实的步子,向省城长沙走去,向我的大学走去。路边的野花开得特别艳丽,小沟里的水也特别清澈,天空中飞着的大雁也特别富有生气。从此,我们兄弟姐妹九个人,他们生活在老家,我游离在他乡。我们,平常各自忙碌。他们八个,面朝黄土背朝天,深…[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