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夕阳西下,太阳正在把最后的余辉投向天际,在金州湾的上空勾勒出一幅绚烂多彩的画面。年迈的老母亲赵珍住院了,每次都是我陪伴着她。这时候,老人透过医院住院部的病房玻璃窗看得津津有味,“太好看啦!”她伸长脖子,睁大眼睛,不住地招呼我。病房里有三张病床,靠窗边…[浏览全文][赞一下]
欣欣:我的女儿!今天是你24岁生日,也是你自已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度过的第一个生日。爸爸祝你生日快乐!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中,你已经24岁了。回想24年前那个粉嘟嘟的小毛孩如今已脱变成了一位婷婷美女。许多的联想,太多的思绪,在感叹流逝的岁月之中,我更要感谢你…[浏览全文][赞一下]
探视之后,离开重症监护室,走出医院,我去到附近的商厦,我想给他买块表。在国产品牌的一家专柜选中一款机械表,我确定他喜欢,价位适中,算不上昂贵,否则他会心疼钱;也不算便宜,否则我会心疼给他的不够好。这样的选择,可以让我和他都心安。这是他手术后因肺部感染被送入…[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是吃着母亲酿制的甜酒长大的。我母亲酿制的甜酒,不光是好吃,还好看。一般人家酿的甜酒,煮熟了弱显浑浊,而母亲的甜酒煮出来粒粒浮在面上,清清澈澈,百吃不厌。小时候,老家农村过节的气氛十分浓厚,过年兴吃甜酒。刚过小年,家家户户炊烟袅袅,主妇们就忙着酿甜酒。那时…[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天清晨,我独自挑着行李,迈着坚实的步子,向省城长沙走去,向我的大学走去。路边的野花开得特别艳丽,小沟里的水也特别清澈,天空中飞着的大雁也特别富有生气。从此,我们兄弟姐妹九个人,他们生活在老家,我游离在他乡。我们,平常各自忙碌。他们八个,面朝黄土背朝天,深…[浏览全文][赞一下]
今年二月,我的母亲,一个将我从乡村送进城市的老人,在一个寒风凛冽的清晨,终于承受不了岁月的摧残,走完了她九十四年的人生旅程。入葬那天,天空怱然飘起入春以来的第一场大雪,强劲的西北风搅得棉絮般的雪花恣意旋转,摇得脱尽叶片的灌木枝条簌簌抖,吹得墙角的破坛子旧瓶…[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年二月,我的母亲,一个将我从乡村送进城市的老人,在一个寒风凛冽的清晨,终于承受不了岁月的摧残,走完了她九十四年的人生旅程。母亲走后,时光仿佛按了快进键,我突然变得和母亲的年龄很接近了。我开始有了一系列的变化,首先是懂人情世故了,以前回到家,很不愿意去走亲…[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的伯父潘云涛住在桃源市场已经50多年了,2004年下半年就要动迁了,他对大儿子永祥说,自己年龄大了,腿脚不方便,不愿意住新房。有个旧房住就行了,最好是一楼。潘永祥一家住在胜利桥,是七十年代的砖混结构的老旧居民楼,恰好在一楼,家里又潮湿又阴暗,一进门是个长…[浏览全文][赞一下]
当房前屋后的树枝冒出几多芽头的时候,燕子便踏着“春江水暖鸭先知”的韵律,跨越万水千山,掠过无数城市的高楼大厦,迫不及待地回到魂牵梦绕的故乡,并蒂花开在河边戏水,无忧无虑地洗涤南归旅途的风尘,重拾起回到故乡的那种安全舒适的感觉。随后,燕子带着春天诸多的期许,…[浏览全文][赞一下]
前天,我接到侄女的电话:“九叔,父亲今天早上六点走了……”当我得知五哥已经去世那一刻,我的悲伤情绪突然喷发出来,“哇”的一声,竟当着许多同事的面嚎啕大哭起来。悲痛欲绝的我,心急火撩地从往老家赶。一路上,我对五哥的记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地闪现着,泪水爬满了我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的岳父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广州郊区农民,一辈子生活在那片土地上,过着简简单单的乡村生活。他曾经抽过烟,后来因为患上肺部疾病戒了,他对酒没有什么“交情”,至于他一生的乐趣,在我的记忆里,除了看看电视节目,那就是对报纸情有独钟。岳父的生命里没有半点的风光和传奇,…[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的外公,生于一八八四年,弟兄姐妹七个,他排行第三。年少时,他随父辈从益阳到下柴市来谋生。婚后育有两儿两女,他的大女儿就是我的母亲。外公与那个年代很多的“地主”一样,从小就接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之类的教育,让心地善良、济贫帮困的儒家思想不停地置入他的骨…[浏览全文][赞一下]
去年十一月,五哥在县人民医院体检时,被一纸无情的诊断书给判了死刑:胃癌。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彻底地击垮了我,我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会这么快降临到五哥身上。在我的印象中,五哥的胃一向是很好的。口渴了,大口大口地喝着河沟里的水;回到家,刚出锅的饭,三口五口扒个…[浏览全文][赞一下]
1984年潘霞在高中补习班遇到了她后来的丈夫刘福军。那时候,每次晚自学放学的时候,刘福军总是在道边等着她。逐渐地,两个人开始了交往。刘福军能说会道,油嘴滑舌,对潘霞甜言蜜语,和潘霞以前处的对象不同,他对潘霞无微不至的关心,使潘霞仿佛沉浸在爱的漩涡里。认识刘…[浏览全文][赞一下]
从记事儿起,我就不爱吃我妈做的饭。在味觉体验方面她做饭的风格可以用一句话概括:缺油少盐,清汤寡水。因为我妈做饭在调味品用量上极端悭吝惜墨如金,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以为油盐酱醋这些东西都是奢侈品,价钱都很昂贵,除非大户人家逢年过节,普通老百姓家里平时做饭没事儿都…[浏览全文][赞一下]
01我爸是个大厨,哦不,用他的话来说,是腹有诗书的大厨。大厨君对我的教育方式从来都是独树一帜。我6岁那一年的盛夏,天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可大厨君却兴致盎然,连哄带骗地把我带到田里晒了一整天。那夜,当我饥肠辘辘,对着一桌子好吃的垂涎欲滴时,大厨君却忆苦思甜,…[浏览全文][赞一下]
去年夏天,我回了一趟老家。回到家,看到母亲的脑袋垂得更低了;银发,在母亲的两鬓一飘一飘的……我突然一扭身,悄悄地落泪了!时间走得这么仓促,我还来不及回望,以前为我遮风挡雨的母亲,也许今后就需要我的搀扶和支撑了。母亲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轻轻地拿着我的手说:“…[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年中考,我如愿进人了南县第一中学。随后,我告别了亲人,走过村头,跨过那条久负盛名的南茅运河,来到传说中的县城,开始了我的高中生活。在县城上学,因为离家远,吃住都在学校,生活费用一下子涨了许多。母亲在万般无奈之下,向她那几个成了家的儿子开了口,她说:“你们…[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出生在一个偏僻的乡村。大学毕业后,一直在大城市工作。每天西装革履,出入高档写字楼,俨然一副精致白领的模样。今年春节回家,感觉一万个“不适应”,道路上尘土飞扬,厕所里臭气熏天,洗个澡还得一桶一桶地提水倒进澡盆。最让我不习惯的是,洗脸的毛巾还得一家人共用。前…[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的堂兄喜好饮酒,哪怕桌上只有清水煮白菜,每餐的二两酒是必不可少的。我曾从广州带回去两瓶53度飞天茅台酒,委托二哥交给堂兄。后来,我听别人说,堂兄很喜欢我的酒,经常对人说:“这是我九弟从广州带给我的。”2008年冬天,我回老家看望母亲。特地带着二哥、三嫂、…[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