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思念我的父亲而作2006年12月30日,对我们一家人来说是个“黑色”的日子。因为,那一天,父亲和我们这些儿女们永别了,生者为死者悲痛不已。这大半生不会轻易掉泪的我,知道父亲去世的消息后,我流泪了。做儿女的尽管对他进行了厚葬,以此来表达对他的敬重。但是…[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还没有来的时候,完全是一个不存在的人,甚至这样说也不准确,我只是一个完全不存在,但因为有了你,我的存在有了可能。你早早在世界等我,甚至在你刚刚来到这个世界,在蹒跚学步,在咿呀学语时,就已经在孕育我的来到。你惊奇地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你不知道世界对于你意味…[浏览全文][赞一下]
人生就像一盘棋,有输就会有赢!在我们这个阶段应该知道时光的宝贵,并且要牢牢的抓住它,一步棋落盘就不可能再有回棋的事情发生了。所以,大家一定要想好事情再去做,不要做完了才让自己后悔!以前的我总是在愚蠢和平庸中度过了许多日子,当你发现有一个人为了你而不惜让自己…[浏览全文][赞一下]
人生下来的时候是别人看着你哭,死的时候是看着别人为你哭。也许生死的区别就是这样。这就是谁也逃离不掉的现实。但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场面实在太悲惨。死去的人无法看到活着的人为他伤心流泪。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写此篇文章就是为了让活着的人能坚强的活下去。让我们活着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佛说众生人为苦,我叫莫小沫,是个调皮的女孩儿。从进到这个到处充满了马福林刺鼻味道的医院的时候,我就已经感觉到自己可能无法再回到家了,从刚开始的恐惧,渐渐地习惯了。但是为了我的妈妈和爸爸还有我亲爱的小弟时,我会微笑着,那怕我已经预知到了死亡。亲爱的弟弟来看…[浏览全文][赞一下]
家中添了孙女,好生喜欢。上个月,儿子来个短信,得知儿媳生了“七斤顺产女儿”。你说开心不,一下子当上爷爷了,升格了,哇噻。于是,凑个周末到儿子家,一进门,首先得看看孙女啦。那小家伙正酣睡着呢,小脸蛋肉嘟嘟的,还不时抿抿嘴。“叫爷爷”,不理不睬的,小东西,真不…[浏览全文][赞一下]
下了火车,换乘汽车,走到途中,就眼见车窗外飞起了纷纷扬扬的雪。分明接近了家,那般熟悉的乡土上,高大的剩几孤枝的柏杨,墨绿的稚嫩的麦苗,山坳深处里散出的炊烟。感觉比起身走的那个城市冷了许多,至少雪花儿在我伸手接过的时候,还要一会儿需要靠我手指的温度才能融化。…[浏览全文][赞一下]
——沉痛悼念同胞兄弟蒋志才2007年11月28日早晨6时21分我在西昌政协招待所的住房内突然惊醒,之后就一直没有睡意,直到7时20分接到兄弟爱人从甘洛打来的电话,但电话中只有哭声,没有人应答。在第三个电话中我才从哭声中听清了内容:我最小的同胞兄弟归天去了,…[浏览全文][赞一下]
儿子今年读初三,是一个相对来说长得比较帅气的男孩,也许是所有的妈妈都认为自己的孩子好的原故吧。小的时候体质不是很好,我和老公两个人很是辛苦,每次的流感他都逃不过,所以常去医院跑。医院的医生见了儿子来,都能熟悉的叫出名子。半夜去医院敲值班医生的门也是常事。儿…[浏览全文][赞一下]
前天儿子无意间翻动了我已整理好的抽屉,里面有我和先生在淮海路维纳斯拍的结婚照。儿子从里屋跑出来指着照片好奇地问:“妈妈,爸爸的照片怎么这样啊?是谁破坏的?”这是我和先生其中两张照片,分别穿着和服。我是侧身跪地的微笑姿势,先生盘腿坐地的冷俊姿势。这个像架里先…[浏览全文][赞一下]
初春,我因身患小恙住进了系统医院。白天去输液,晚上回家,住三人的病房就我一人,有点孤寂寂的。第二天去的时候,推开门,见隔壁的病床上躺着个女人,还以为走错了,护士告诉我:昨晚进来的,胃出血。那女人整个人躺在医院的大被子里,只露着一张脸,约摸四五十岁。脸是蜡黄…[浏览全文][赞一下]
看到母亲慌乱的模样,我疑云重重2002年9月,我从南昌某职业中学毕业没多久,被某大型企业聘用。我家住市区,单位则在郊外,上下班很不方便,得转好几趟车,所以跑了一段时间的车以后,我就住在厂里了,只在双休日才回家与父母团聚。我母亲原在纺织厂工作,因效益不好,提…[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