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的今天,母亲离开了我们。 从那一刻起,我们兄妹成了这个世界上真正没有妈妈的孩子。 几天前,大姐从老家打来电话,提示我过几天就是妈妈周年的祭日。听得出来,电话那头大姐的声音哽咽着。没说几句话,我几次打断大姐的话语,挂断…[浏览全文][赞一下]
柔软的天空,慈祥的土屋。有一点明,有一点暗。有一些枯,有一些荣。在网络见到这张图时,我吃了一惊,分明是我们还在佛子山的祖屋,分明是我们正在走失的故园。我久久地盯着那扇门,好像我的婆婆就要从门槛内走出来。而公公,是去河边担水去了吧?东边的柳枝上,太阳刚刚筑巢…[浏览全文][赞一下]
前些天,大哥跟我说了,你闲着,还不如早点回家去,再过几日,爸就过生日了。在这以前,同乡的叔伯常常认不出我是谁家的孩子。一说我父亲的姓名,便连声惊讶。问我父亲多大年纪了。我常常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四十八岁。如同别人的青春永远十八岁一样,我父亲的青春是四十八岁。…[浏览全文][赞一下]
作为绝大多数父母,他们在子女面前表现出来的永远都是最坚强、最慈爱的一面;他们从来都是小心翼翼,一般的病痛和困难总是撑着,从不轻易和子女说,生怕因为他们的一点“不是”影响了子女的工作和生活。前几天带母亲在医院看病,在各个门诊和检查室奔走的过程中,好几次都没了…[浏览全文][赞一下]
1自从父亲去世后,我们家就把祖母彻底地丢了。父亲在的时候,曾带我去给祖母上过坟。祖母的坟茔在一片黄花菜田的尽头,是一个比田地略高一点的土包子。为什么会埋在这里?因为这块田当时是属于我们家的。可是,后来村里重新分田,这块田分给别人家了。一个没有石碑,没有树木…[浏览全文][赞一下]
下笔的时候,突然喉咙就开始难受起来。不愿意咳嗽出声,所以急急忙忙往楼下走,去喝水。喝完水,返回楼上,打开父母的卧室门,看到两岁的儿子和他姥姥躺在床上。他姥姥笑着说,听到脚步声,小娃儿就赶紧往下钻,用被子盖住脑袋。还说:是妈妈来了。我大笑着跳到床上,狠狠亲儿…[浏览全文][赞一下]
妈妈说:“妈妈想你们了,宝贝,很想很想。”我说:“想我们就给我们打电话呀。”妈妈说:“可是打了又不知道跟你们说些什么。”简单自然的几句对话话,听了心里愧疚又心疼,想起妈妈经常挂嘴边的一句话,“儿时孩儿怕父母骂,大了父母怕孩儿责。”于是她总是小心翼翼地改变着…[浏览全文][赞一下]
樱桃村住着八户人家。每家每户的庭院里几乎都种有一株或者几株樱桃树。每到三四月份,樱桃花开的季节。全村都笼罩在一片樱桃花海里。小径上,瓦砾上飘满了或纯白的,或粉红的樱桃花。樱桃村果真是名不虚传啊。“外婆这是什么花啊”一个扎着两条马尾的十岁小女孩,仰望着簇拥着…[浏览全文][赞一下]
"半子赡养尽无期”,妈妈的灵堂旁贴着这样的一句对联。我守孝几天来,我一直很愧疚。就在2个月以前,妈妈还是一个到处东奔西跑的活泼老人,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她得如此绝症,短短时间,与我们阴阳两隔?当医院的核磁共振诊断结果出来以后,我就陷入深深地自责中,三个月来,…[浏览全文][赞一下]
此刻我正走在故乡的秋里。蝉声与荷瓣都已老去,同去的还有那些红的粉的花朵。是突如其来的一阵风运来了漫空的香,然后,我看到了那千层绿中的万点黄。它们顽皮地挤在一起,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于是,薄凉的岁月,就添了一抹明媚与温馨。那花,素素净净,低调而明亮。那香,丝…[浏览全文][赞一下]
1妈妈,如果疼,就对着我喊吧!我知道这些年,你已暗自吞下了滚滚的热泪与疼痛。我知道现在,好多好多的虫子,正在噬咬你的身体。你的身体,是我曾居住的一方水土啊!我的鱼米之乡。我的田园牧歌。我真想变成一只鸟,用长长的喙,为你啄走盘踞已久的疼痛。2妈妈,走不动了也…[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的电脑桌面是一幅樱桃开花时的画面,这樱花不是日本的绚烂的樱花,而是中国乡间极常见的樱桃树。几枝树枝旁逸斜出,片片花瓣晶莹洁白,有的花蕊粉中间白,给人一种清新素雅的感觉。我特别的喜欢,还因为这幅图画的名称:《人间四月天》。因为老公出生在四月,也因为林徽因写…[浏览全文][赞一下]
“寡子”是我们老家对聋哑人的称呼。我们院子里就有一个寡子,他是我们村里同姓人家这一辈里年龄最大的,我们都叫他“寡子大哥”,不管他得见听不见都这样叫他。算起来,寡子大哥离开人世已经好几年了,但有关他的故事却始终在眼前浮现。本想提笔写写,可每次提起笔来,却总有…[浏览全文][赞一下]
冬天的小雨黏而湿,去年买的鞋子居然漏水了,走在滨河路上,冻得脚冰凉冰凉,真是“天不知道地知道,你不知道我知道”啊。正打算再去买鞋时,孩提时代有关鞋的故事却接二连三地从记忆深处走来。儿时穿在脚上的是母亲亲手做的布鞋,一到雨天,就渗水,甚至湿透,但这种情况是不…[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是二十年前的事。天刚刚黑李老师就来到我家里坐在院坝的板凳上,爸爸也坐在旁边听李老师讲话,好像非常生气的样子。我心惊胆战的远远地看着,浑身直抖。今天下午班上刘民同学从家里带来一瓶汽油——在我们山区别说汽油,连一个玻璃瓶都很少见到。平时家里盛菜油、酒、煤油只…[浏览全文][赞一下]
你看,花都一树一树地开好了,我来了,你在哪?我再给你背诵一次《诗经。桃夭》,好么?“桃之夭夭,烁烁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我叫郑伊人,是了,就是取字《诗经。蒹葭》中的“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爷爷说,女孩子,就该有个清雅别致的名字。所以,这辈子,我都叫郑…[浏览全文][赞一下]
亲爱的爸爸:您好!您离开我们已经整整十年了,不知这十年来您在天国生活的还好吗?您在世的时候喜欢抽烟,但抽起烟来又咳嗽不止,您每每总是想着要戒烟,可惜每次又戒不了。抽烟对身体没有好处,您知道我是向来不抽烟的,所以我劝您在天国少抽点烟。您身体不好,向来不怎么爱…[浏览全文][赞一下]
矮矮的身材,胖胖的体态,再加上一张不太端正的五官相貌,那就是我的母亲。我的母亲不仅相貌丑陋,而且出身卑微,自然就清苦一生了。母亲出生在一个多子多女的贫苦家庭,在家里排行第七,出生没多久,迫于生计问题,外公就不得不把她“远嫁”到一户没有女儿的人家做“童养媳”…[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只有一个姐姐,她比我大一岁多一点,我还有一个弟弟,我比他将近大两岁。我们姐弟三个年龄差距那么小,小时候父母可没少操了心。姐姐初中只念了一年就辍学了,无论父母说什么姐姐就是不想上学,她说一上课就头疼,那一年姐姐才是十一二岁。姐姐上初中时,我和弟弟上小学,那…[浏览全文][赞一下]
“小,你在地头玩吧,我去地里面割草”。这是我很小的时候跟父亲下地干活,父亲让我在地头玩,他去玉米地里面割草的情景。这是我对父亲最早的记忆。我父亲只上到小学三年级,识不了太多的字,就连自己的名字都写的歪歪扭扭。父亲深知自己没有文化出了很多苦力,他不想再让自己…[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