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电脑桌面是一幅樱桃开花时的画面,这樱花不是日本的绚烂的樱花,而是中国乡间极常见的樱桃树。几枝树枝旁逸斜出,片片花瓣晶莹洁白,有的花蕊粉中间白,给人一种清新素雅的感觉。我特别的喜欢,还因为这幅图画的名称:《人间四月天》。因为老公出生在四月,也因为林徽因写…[浏览全文][赞一下]
“寡子”是我们老家对聋哑人的称呼。我们院子里就有一个寡子,他是我们村里同姓人家这一辈里年龄最大的,我们都叫他“寡子大哥”,不管他得见听不见都这样叫他。算起来,寡子大哥离开人世已经好几年了,但有关他的故事却始终在眼前浮现。本想提笔写写,可每次提起笔来,却总有…[浏览全文][赞一下]
冬天的小雨黏而湿,去年买的鞋子居然漏水了,走在滨河路上,冻得脚冰凉冰凉,真是“天不知道地知道,你不知道我知道”啊。正打算再去买鞋时,孩提时代有关鞋的故事却接二连三地从记忆深处走来。儿时穿在脚上的是母亲亲手做的布鞋,一到雨天,就渗水,甚至湿透,但这种情况是不…[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是二十年前的事。天刚刚黑李老师就来到我家里坐在院坝的板凳上,爸爸也坐在旁边听李老师讲话,好像非常生气的样子。我心惊胆战的远远地看着,浑身直抖。今天下午班上刘民同学从家里带来一瓶汽油——在我们山区别说汽油,连一个玻璃瓶都很少见到。平时家里盛菜油、酒、煤油只…[浏览全文][赞一下]
你看,花都一树一树地开好了,我来了,你在哪?我再给你背诵一次《诗经。桃夭》,好么?“桃之夭夭,烁烁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我叫郑伊人,是了,就是取字《诗经。蒹葭》中的“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爷爷说,女孩子,就该有个清雅别致的名字。所以,这辈子,我都叫郑…[浏览全文][赞一下]
亲爱的爸爸:您好!您离开我们已经整整十年了,不知这十年来您在天国生活的还好吗?您在世的时候喜欢抽烟,但抽起烟来又咳嗽不止,您每每总是想着要戒烟,可惜每次又戒不了。抽烟对身体没有好处,您知道我是向来不抽烟的,所以我劝您在天国少抽点烟。您身体不好,向来不怎么爱…[浏览全文][赞一下]
矮矮的身材,胖胖的体态,再加上一张不太端正的五官相貌,那就是我的母亲。我的母亲不仅相貌丑陋,而且出身卑微,自然就清苦一生了。母亲出生在一个多子多女的贫苦家庭,在家里排行第七,出生没多久,迫于生计问题,外公就不得不把她“远嫁”到一户没有女儿的人家做“童养媳”…[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只有一个姐姐,她比我大一岁多一点,我还有一个弟弟,我比他将近大两岁。我们姐弟三个年龄差距那么小,小时候父母可没少操了心。姐姐初中只念了一年就辍学了,无论父母说什么姐姐就是不想上学,她说一上课就头疼,那一年姐姐才是十一二岁。姐姐上初中时,我和弟弟上小学,那…[浏览全文][赞一下]
“小,你在地头玩吧,我去地里面割草”。这是我很小的时候跟父亲下地干活,父亲让我在地头玩,他去玉米地里面割草的情景。这是我对父亲最早的记忆。我父亲只上到小学三年级,识不了太多的字,就连自己的名字都写的歪歪扭扭。父亲深知自己没有文化出了很多苦力,他不想再让自己…[浏览全文][赞一下]
Youaremysunshine,myonlysunshine.——题记朱自清写过这样一句话——你和他的缘份,不过是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而我和你们又何尝不是如此,我们又何尝不是目送彼此的背影,渐行渐远。我无法写出如朱自清那样细腻而优美的句子,用其来表达…[浏览全文][赞一下]
无意间看到这样一段话:“母爱是最神奇的解药,能解许多伤毒,过多的母爱却会成为伤毒,而且难有解药,过多的母爱会把孩子撑死,把妈妈累死,互相厌恨两败俱伤,不是不爱彼此,是受不了彼此,所以妈妈们哪,控制你们的爱,给孩子留点空间,孩子们哪,母爱像妈妈精心酿制的好酒…[浏览全文][赞一下]
已是大校军衔的大哥对母亲的“影子”记忆忧新,不管他现在过着什么的幸福生活,只要一提起母亲的“影子”饭,他就有了饥肠辘辘的感觉。母亲的“影子饭”真的能照出人影子来,稀的和开水一样,吃饭你不用嚼,也没有东西去嚼,就像喝水一样的喝下去就行了。每天的苞谷珍珠糊糊饭…[浏览全文][赞一下]
儿子妈妈祝你生日快乐没有标点的停顿:儿子妈妈祝你生日快乐。妈,你送给我的礼物。我收到了。妈,你把爱这个字藏在“儿子妈妈祝你生日快乐”这串摩尔斯密码里了。妈,我长大了。这串摩尔斯密码,我读懂了。短短的十个字,读了好几遍。眼泪早已开花了。手也抖得不行。“谢谢您…[浏览全文][赞一下]
“这该死的包公还不出来!不知道是去铡人了,还是被人给铡了?”赢月边踢着石子边嘟囔,还把路旁低垂的树枝摇得哗啦啦地响。她喜欢有弯弯的月亮的晚上,还把这样的夜晚叫“包公”漆黑的夜幕是包公的脸,而弯弯的月牙则是包公额头上醒目的标志。她讨厌满月,觉得那样的月亮像是…[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那张火车票呢?”大铭发现钱包给老婆小玉放到了桌子上,一打开钱包不见了那张他保存了半年的火车票,便冲正洗衣服的老婆瞪眼。“有病吧,你!”说着大铭老婆小玉把衣服摔在盆里瞪着大铭。“那张火车票你到底弄哪儿去了?”大铭语调里带着央求继续问。“一张旧火车票就那么…[浏览全文][赞一下]
冬天刚刚过去,地面上、房顶上的积雪还未融尽,老梁就盼望着院子里的梨树开花。那棵梨树才生长了几年,有堂屋屋顶那么高,像胳膊粗细的主干上向上伸展着几个稀疏的枝桠。院子里本来没有这棵梨树。十几年前,老梁还是孤身一人住在这个安静的院子里。一次,他在干完活回家的路上…[浏览全文][赞一下]
病中的作家最适宜写作了,然而作家却写不出。他患的是一种慢性病,稍一用脑就会头晕目眩,更严重的是他也许会被这种病折磨一辈子。作家很苦恼,自从得了病,他连短篇的散文、小说也不大写得出,更不用说体制宏大的长篇了。他几近于文思枯竭。以前没得病时的文思泉涌以及行云流…[浏览全文][赞一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老哥已很难得管母亲叫妈了,而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叫老太太了。可能我老哥已经从儿子的身份里转变过来了。做了父亲,有了妻子,有了女儿,有了自己小小的家。他这样老太太来,老太太去的。母亲倒真被他叫老了很多。可,妈。我也想管你叫老太太,好不好。…[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会儿我们家西西还没学会走路,不过已经能沿着墙壁蹒跚了。她循着我蹬楼梯的声音,以为我父亲下班回来了。便一跺一跺地移到楼道口来迎接。见是我,退了几步,又摸着墙壁往回走。又返过头来怯怯地,警惕性地看我。“西西”,我刚伸出手想去抱她。她一急,小小的圆脸迅速缺了一…[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的奶奶已经去世20年了,如果有轮回,奶奶的灵魂已经轮回到这个世界上了,该遗忘的早该遗忘了。而年近不惑的我,这时梦见奶奶,居然能让我在梦中哭醒,更多是我生活中,内心所承受的巨大的压抑。我在梦中嚎啕大哭,倾泻了我内心全部的郁积和对亲人的思念。奶奶给我的亲情是…[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