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自己,先要祝贺你,就要迎来人生的第34个生日。生命何等脆弱,你尚可以在这尘世,安安稳稳的走过34个春秋,已实属幸事。所以,即便红颜易老,美人迟暮,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更何况你只是凡间普通一女子,那么,就用一颗快乐淡然的心去面对生活,纵然身边百媚千娇,仍…[浏览全文][赞一下]
她的脸上始终呈现着懵懂的,不知所谓的古怪的表情。天空中飘着雨丝,已经下了几个时辰的雨。学校门口,大部分接孩子的家长都躲在了屋檐下,或雨伞里面。她就一直在雨中伫立着,等待她即将下学的儿子。这是一个三十多岁左右的妇人,五官看上去端正,穿着倒也干净。只是站在人群…[浏览全文][赞一下]
又接到二姐的电话了,欣喜地告诉我:“今年的茶叶收成不错,采摘下来的明前茶都卖上了好价钱,大女儿明年上大学的费用就不愁了”。我被她的喜悦感染着,又和她聊了很久的家常,直到她道别电话里想起忙音,我的心还是久久的不能平静……(一)永远的伤痛我这里提到的二姐,其实…[浏览全文][赞一下]
每次想起父亲,我都感到既幸福又心酸。父亲是一位典型的慈父,整天笑眯眯的,很少有生气的时候。在我小的时候,家里总是来一屋子的小伙伴,我们聚集在一块玩游戏或者看电视,热热闹闹的,父亲在家的时候也会和我们一块玩闹,像个孩子王。那时候我就觉得,有这样的一位父亲真幸…[浏览全文][赞一下]
苍雪覆南山,凄风啸林涧,寒鸦哀鸣意,青冢向夕颜。奶奶,当冰雪覆盖了苍山,寒风凋落了枫叶,你是否依然步履蹒跚,白发苍苍?林寒涧啸昏鸦哀鸣,你是否依然悲苦伶仃,惆怅萧然?奏一曲天涯魂断,呷一口旷世孤愁,我愿化作一抹微笑,轻轻绽放在您饱经风霜的脸;我愿化作一行清…[浏览全文][赞一下]
接到哥打来说母亲住院的电话时,我正在烧午饭。立即熄灭了灶火,丢下那已烧成半成品的饭菜,匆匆地赶往医院。一路上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不免让人悲由心来。母亲已是七十八岁的高龄了,平时,母亲身体上的一些小病小痛的,哥嫂总是不忍心打扰我,总说我开店忙。而现在,母亲是怎…[浏览全文][赞一下]
四月,傍晚,夕阳西下。空气中却依然残留太阳的温度,还有油菜花的袭人芳香。开春以来,小蕾第一次脱下厚厚的衣衫,穿着薄薄的短袖,躺在一片空草地上,让暖风温柔地抚摸着她坦露在空气中脸颊和双臂,这温暖的感觉在心底慢慢地沉淀,沉着沉着就满了,满了满了就漫了,漫出来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建的父亲病了。建的哥哥在外地打工,姐姐在工厂上班,妹妹在家照顾孩子,侍奉父亲的重担自然而言地落在建的身上。建的父亲独处一院,建要照顾父亲就要离开自己的家。建喝了酒,在哥、姐、妹妹面前要求接父亲到他家住。哥、姐、妹妹自然也没什么意见。建的哥哥、姐姐、妹妹聚在…[浏览全文][赞一下]
婆母,早想写一篇祭奠您的文字,但拿起笔就有许多的酸甜苦辣涌上心头,就有一种凄楚悲凉的感觉来困扰我,所以总是半途而废。我是在走得很累,想找一个灵魂栖所的时候来到您家的。世俗的眼光和做女人的娇气,让我变成一个想靠在夫的肩上,躲在公婆树下乘凉的小媳妇。您是从苦水…[浏览全文][赞一下]
去年十月份母亲冠心病犯了,入院治疗一星期后医生让出院。母亲也说:“现在身体感觉好多了,接连几天心脏都很安稳,还是回家吧,让你爸爸照顾我就行,你们也不能天天在医院待着,这个病也好多年了,看不除根的。”于是我和妹妹商量了一下,又打电话给弟弟,征求意见后。便把母…[浏览全文][赞一下]
前几天是岳父去世十三年。我与妻子带上祭品和悼诗从三十里路外的张店赶回杨寨。在荒草遮满坟头的岳父墓前,我展读和默颂了岳父去世一周年时,我写的《岳父周年祭》:了却三生愿,喜做高翁婿。相依廿八年,婿子人不识。话无半句高,未见一面赤。爱女高一筹,最疼是女婿。殷殷不…[浏览全文][赞一下]
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莫过于母亲的唠叨声。有一种声音,他可以时常警醒你走正确的路,让你避免误入歧途;有一种声音,他会时常让你感到烦,却含着无限的爱;有一种声音,当你听不到他的时候,又会让你感到空虚,思念说那些话的人。那个人便是母亲,那动听的声音就是母亲的唠叨声…[浏览全文][赞一下]
他是一个年过半百,白发苍苍,瘦骨嶙峋,又聋又瞎,又脏又丑的单身老男人。他是我外公的侄子,我母亲的堂哥,也就是我的大舅。大舅不是天生的耳聋,听外公说他是在年轻的时候突然聋的,反正从我开始记事的时候,他就是个聋子了。小时候,我和表弟都习惯喊他聋大舅。至于说他瞎…[浏览全文][赞一下]
越是美丽的人生,越有更多的伤痛,学会感恩伤痛吧!人生总免不了伤痛。有时候,越是美丽的人生,越有更多的伤痛。世间万物,莫过如此。也许,恰恰是感恩伤痛,才会使生命更完美,更精彩……万物萧条的冬天是四季的伤痛。四季正是有了感恩,才有了春的绚烂,夏的沸腾,秋的收获…[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童年的父亲和祖母相依为命我的父亲出生在一个穷苦的矿区工人家庭,是家里的一根独苗。很小的时候,我的爷爷就去世了,丢下了年幼的父亲和我奶奶两人相依为命。为了生存,还没满十三岁的父亲就跟着大人一起,起早贪黑,给离家不远的黑铅炼厂,我爷爷原来做工的工厂去挑铅渣…[浏览全文][赞一下]
红色魔眼一瑞达是个酒鬼,肥胖粗蠢的躯体里藏着令人惊讶的蛮力,喝酒和炫耀蛮力是瑞达不能戒除的两个爱好。只要是睁着眼睛的时候,就是瑞达全心全意实践自己爱好的时候,先喝酒,再炫耀蛮力,喝酒自然是找别人,炫耀蛮力找不到别人就找自家人。能够如此亲近并身体力行自己的爱…[浏览全文][赞一下]
忆起十三岁那年头一次离开朝夕相处的家人去求学,夜夜梦里都是父母的叮嘱。记得当时有一篇课文叫做《母亲的桥》,当全班同学集体朗读的时候,课本后面遮挡着的却是满脸泪水的我,母亲的身影就定格在那一瞬间,将我的心揪的硬生生的疼。不知道读完那篇课文究竟用了多长时间,唯…[浏览全文][赞一下]
十五年前的那个秋天,我与景阿姨在看守所里相识。景阿姨是因为窝藏杀人犯的儿子被刑事拘留,我是因为参与打架被拘留。一开始我们是两个监室里的人,后来景阿姨与同室的人殴斗被调到了我们的监室。说实在的,一见到她那个气势汹汹的样子,我就从内心生出几分讨厌。由于她每天坐…[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的父亲是个沉默到近乎木讷的人。而我不偏不倚地遗传了他全部的性格。所以等我稍稍长大,父女之间那种嘻嘻哈哈的亲昵就再也没有了。他是个木匠,早出晚归,叮叮当当地与木头打交道。天长日久,身上就总有一股特殊的味道。我是闻着那味道长大的,淡淡的,却透着厚重,仿佛即便…[浏览全文][赞一下]
把情爱献给妻子把父爱献给子女把友爱献给朋友把挚爱献给事业我把什么献给你——白发娘亲洛河北岸,黄土高坡。一架沟壑纵横的山梁,一片凸凹不平的丘陵,一弯悄无声息的溪流,一处山环水绕的山村,那就是我的故乡---下周峪村。村中央一方池塘的北面,是由一排以土窑洞为主体…[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