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能吹老一切,人到中年以后,我过去的那些朋友,渐渐被风吹老。于二是我30年前相识的朋友,那时他35岁,我23岁,整整大我一轮。于二当年是肉联厂会计,他把进出冷库的猪下水,记在一本油汪汪的小本子上,业余时间用来写诗。于二38岁结婚,娶了一个乡下女子为妻,住在…[浏览全文][赞一下]
老钟,与我共事三十多年。在我现在工作的这个项目担任安全生产管理部的副部长。他是一个固执的老头,也是一个有原则的老头;是一个脾气暴躁的老头,也是一个糖尿病患者。他快六十岁了,还很认真,很自恋,很自信,很骄傲,也很冲动,是个相当复杂的矛盾体。八小时之外,老钟只…[浏览全文][赞一下]
————仅以此文悼念敬爱的周总理逝世四十七周年“人类一定会灭亡,不是概率问题,只是时间问题,因为地球包括整个太阳系都一定会不复存在。如果你要问我人生的意义是什么,那我会告诉你,人生没有意义。99%的人,三代以后,时间会抹平你存在过的一切痕迹。有一个说法,其…[浏览全文][赞一下]
听海刘朝宏母亲双目失明后,双腿又患了骨质增生,不能自由地行走,我决定要和她去青岛看看。其实,这病完全可以在省城济南治疗,并且省城的医疗条件和治疗水平并不比岛城差。但,我有个愿望,就是希望能带她老人家去海边看看。她是没有见过大海的。这种想法和打算,还缘于我第…[浏览全文][赞一下]
外婆小时候,我在外婆家长大,吃着外婆熬的粥,穿着外婆打的毛衣,在乡下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外婆是一位农民,连年都在耕种着家里的几亩土地。我小时候最爱做的事情就是陪着外婆一起去田里锄地,外婆扛着锄头走在前面,我跟在她身后,外婆唱着童谣,一边耕地还不忘空余时候说…[浏览全文][赞一下]
简介:魏哲,笔名老铁,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中国书法家协会评审委员会委员、中国书法家协会培训中心教授、辽宁省书法家协会副主席兼创作委员会主任、辽宁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委员、葫芦岛市文联副主席兼葫芦岛市书法家协会主席。曾任锦州市书法协会秘书长,锦…[浏览全文][赞一下]
假如爱有天意,英姑就不会在她那双十的年华,遇见那位英俊多金的二婚男子--方先生了。英姑和我生在一个地方。她家姓周,因在家排行老大,所以村子里四邻五舍都称她为--周家老大,英姑的弟弟妹妹喊她为--大姐,而我与她差了辈分,所以我就尊她一声--英姑。农村总是这样…[浏览全文][赞一下]
父亲,特别怕热,夏天赤膊,仍汗如雨下。但联考这天,他穿汗衫又加正式衬衫,路远迢迢,搭公交车送便当给我。炎炎夏日,记忆特别深。我在考场,中午急忙交了卷,就往校门口方向跑,只为寻找中风的父亲。那是个没有手机的年代,但我其实没怎么寻,一下楼就已经看见他在走廊的尽…[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读胡适先生大约是在一九九六年的春季,我的一个朋友在与我的交谈中,当说到读书的时候,他给我说应该看看胡适先生的书,的确写得很好,很有看头!而对于我自己来说,大都是看小说之类的书要多一些,还有就是散文和报告文学一类的作品。所以当时我听了朋友的建议后,向他问了…[浏览全文][赞一下]
早在上一世纪七、八十年代,要是提起"大老朱"的话,我们仁和老家周围几个村的人,大多数人都了解。他的真实姓名叫朱全生,社会上知道的人却并不多。在我的印象中,朱老师高高的个子,长方脸,稀疏的头发已夹杂着些许银丝,看上去年近半百的样子,经过沧桑的岁月,额头已刻下…[浏览全文][赞一下]
妈妈去世后第七天,我才哭起来,没日没夜地号啕大哭。我打通了姥姥的电话,把手机放在病床上。听着急促的呼吸声,姥姥拼命地在呼唤,我不停地重复着说:“妈妈,我爱你。”我想要抓住这最后时刻,让妈妈听到我对她的爱。下午6时32分,在一阵一阵急促的呼吸声过后,仪器上所…[浏览全文][赞一下]
周太公是我的老邻居,从香港回来前,他千方百计联系到我,太公眼高,却一直对我青眼有加。太公回来的原因,是因他的“莼鲈之思”。张季鹰抬头秋风里,闻到莼鲈香气,于是弃官回家了。太公无须辞官,只带着一个生活秘书蔡叔就飞来了。我和他的侄孙建军兄一起打扫了他的小楼,开…[浏览全文][赞一下]
小时候,爷爷的房间是个神秘的地方,有点像动画里阴云环绕的古老城堡,幽暗但是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爷爷非常小资,没事就骑着自己那辆大大的二九自行车,筐子里放着布袋,然后戴上自己的帽子,赶场买小吃。爷爷的打扮只分冬夏。夏天就是白色衬衫外面加一个紧一点的马甲,很多…[浏览全文][赞一下]
找到父亲《魔兽世界》账号,好像关于父亲的一扇门就要开启了。时隔四年,我终于又见到了记忆中的背影。我操纵着父亲的角色,乘着飞龙经过“日歌农场”,看到了父亲辛辛苦苦在农场上种植的草药。它们的果实,在暮色中散发着微光。但收获它们的人已经不在了……刚满16岁的我,…[浏览全文][赞一下]
T大姐提醒我观察一个有趣的现实,单位发体检报告时,拆看毫无心理负担的,多半是30岁以下的姑娘小伙子;而放在那里久久没有勇气拆看的,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人,其表情好像是对高考发挥没底的学生,这会儿却要面对要命的分数条一般。T大姐在我单位负责书籍的勘校。她敏…[浏览全文][赞一下]
故乡的酒,特别醉人。闻,有淡淡的清香。抿,有干净的清甜。回味,有浓烈的余香。故乡的酒,带着属于这个村落的味道,带着属于这里的个性,默默地酝酿着一段段情,一段段曲,一段段平凡的小村故事。客厅里,一如既往地充斥着熟悉的酒香。一如既往的人群,你坐在中间,谈笑风生…[浏览全文][赞一下]
十年,足以让小树苗长成栋梁之材,也足以让一门手艺成为历史。——题记“嗡嗡……”远处传来风葫芦的声响,那是好久不曾听到的声音,像是失而复得的旧物,领着我的思绪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小木屋。尚未靠近,便听到了那熟悉的剥竹声,“啪、啪……”一下又一下,干净利落。推门…[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来猜猜看,你做啥职业,猜中了,给你打八折。”这是修脚师廖师傅每天工作中最爱玩的游戏。神了,他屡屡有给人打八折的机会。前些天,有位海归,刚回来做艺术品策展人,被朋友拉来修脚。袜子一脱,廖师傅就叹一声:“您从前当过搬运工吧。”对方耸然动容:“师傅你是怎么猜…[浏览全文][赞一下]
很小的时候,也就是我大概还在三四岁的时候吧,我所生活的清水街上有一个补鞋的师傅,大概在五十岁左右,头顶上的头发稀稀疏疏的没有多少,他那补鞋的摊子刚好就在我读的幼儿园的街对面。也许是那姓雷的师傅补鞋的时间久了,所以大家都叫他“雷皮匠”。因此,那雷皮匠的名字叫…[浏览全文][赞一下]
林大自然鸟多,芸芸众生,更是万相纷呈,同一片天空,享受着同样的资源,却滋生出不同的形象。有些人,思维方式独特,行为怪异,堪称人间奇葩。列举两人,其人其事,虽谈不上奇人奇事,倒也令人感怀。其一:陈晓东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陈晓东中专毕业后,被分配到公路段工作。…[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