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梦一戆子的家乡,地处祖国的大西南边陲,养育他长大成人的那个村子,名叫大屯。名副其实,大屯上世纪五十年代就有五十来户人家,人口近三百,十里八乡名列第一。屯大人多也有屯大人多的好处,五零年土匪暴乱,小的村屯多被洗劫,村村自危,而大屯却绝无此忧。当然、大屯…[浏览全文][赞一下]
这个就真的不好下笔啦,都是脑子里的景象,却无法言语描述,甚而无法记清那些游戏中的言语啦,只记得在那淡淡的月光下,一个个小院落门口响起一个个年轻父母的呼喊“回家啦,快点回家啦…”小孩总是知道哪个声音是哪家的父母。然后,这个墙角、那个巷尾、这个树下、那堆柴草旁…[浏览全文][赞一下]
小孩和村子里那些大坑的故事是不少也不多的,但像沉入记忆海底的沙石,总在那里。有时候竟然慢慢变成了沙丘,呵呵,神奇的回忆啊,有些东西最终真的再也不记得啦,有些东西最终变得那么重,重的生怕飘走,重的那么舍不得。村庄周围的几处大坑,有的存了很多水,有的一点水,有…[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把小葱葱花,几滴香油,撒向一碗淡淡的清水面,便成了小孩总喜欢吃的葱花面,每次都可以吃一大碗。但这个面只能是母亲做的,换人就味道都不对啦,小孩也往往就吃不下去啦。后来的很多年,也唯有母亲做的葱花面是葱花面,任何其他手法做的都不行。或许有各种各样配料的面,各…[浏览全文][赞一下]
节日是什么呢,小孩的记忆中应该只有玩、新衣服、炮竹、压岁钱、好吃的、新奇的形式,节日的意义是完全不会理睬的,那些与他关系不大,仅留了些许痕迹。玩的,无非许久不见的表兄弟、表兄妹、邻村玩伴再次有机会一块疯跑、疯打,总也有趣,但总也不会被大人所理解,正如现在我…[浏览全文][赞一下]
华北平原的每个季节都有它的特色。春天,随着那一床厚厚的雪被融化,绿油油的麦田更加郁郁葱葱啦,你看吧,一天天、一点点,小孩好像就是看着它们一寸寸长起来的,长高后可以到小孩的胸颈,再后来,一颗颗麦穗就长出来啦,由瘦小到饱满,随风摇啊摇,整齐的,不再那么昂扬,反…[浏览全文][赞一下]
儿子架鹊桥黄婆婆和乔奶奶是两个退休多年的老人,她们常常各领着自己的孙儿,或单独地乘着艳阳晴好,春光明媚,到公园里来散步聊天。因此,两人常常碰面,混得很熟了。这天,她俩散步之后,坐在公园里的凉亭上,聊起漫长的人生往事,感慨很多。特别是乔奶奶,竟有些伤感起来:…[浏览全文][赞一下]
天天被叨诅也愿意爷爷说他小时候,有五类人的子弟是绝无出路的,用他的母亲——即我的曾奶那半壮半瑶的话是这样说的,“号孩子这,四襟天都下盖完了。”他们的前途一片黑暗,书也只能读到五年级,现在的孩子或许不知,那时的义务教育推行九年一贯制,小学五年,初、高中各两年…[浏览全文][赞一下]
粥,给我第六个深刻记忆,是一九九一的十二月在深圳给我留下来的。那是我第一次坐飞机,也是第一次出省,第一次到深圳。到了深圳的第二天,早上洗漱完毕之后,与我一起去的张经理来叫我说:“刘红,洗漱好了吗?洗漱好了我们一起去喝早茶!”。我一面回答洗漱好了,一面在心里…[浏览全文][赞一下]
粥给我留下第三个深刻记忆,让我难以忘怀的事也是我在籍田镇幼儿园时。那是一天下午,母亲和同是当小学老师的肖建华的母亲苏阿姨一起,来籍田镇幼儿园来看我和肖建华。母亲和苏阿姨看到我与肖建华之后,分别悄悄地把我们叫到刚进门的一个儿童玩的梭梭板,也就是现在叫的“滑梯…[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我的脑海里,深深地嵌刻着几次我对粥的记忆,其中第一次的印记虽然已经被光阴消磨过去了快六十年了,其他的几次也已经是好几十年了。但是,每当我的思维和记忆牵携着我徜徉在回忆的长河沙滩上时,我过去的印记依然会让我产生许多许多的感概和唏嘘不已的想法。粥给我的第一次…[浏览全文][赞一下]
小屁孩,一般称呼有点淘气的小孩也。小屁孩是他娘三十九岁生下的。这一年屁孩娘三十九岁,屁孩爹四十二岁。这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我所生活的村庄是很少见的事情了。这有当时流传的一句口头语为证:“女人三十九,亲戚关门走”。也就是说妇女到了三十八九的时候,“身上”就没…[浏览全文][赞一下]
些许的风,便将那金黄金黄的银杏叶离开了不管是伟岸挺拔的树干,还是芊细的枝条,然后,恋恋不舍极其不情愿的表情一般,在空中懒洋洋地翻了几个滚,才摇摇晃晃的掉到了地上那绿色的草坪上晒太阳。这是银杏树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方式和行为告诉人们,秋天已经进入尾声了,随…[浏览全文][赞一下]
关于兴建至德祖祠之争论【二】在此,我以琼台苏公祠与五公祠为例,看看古人对兴建庙宇祠堂是怎样处置的。苏公祠早在宋代已经兴建一座为纪念苏式、苏澈兄弟的二苏祠,乾隆十七年【1752年】被台风打坏倾覆,5年后重建,并改名苏公祠至今。五公祠则在清光绪十五年【1889…[浏览全文][赞一下]
诗歌23登五指山五指兀地翠连连,万丈巨柱欲顶天。踮脚挺身抓北斗,跳上天庭过新年。…[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两位老人我不敢说,一个74一个76。皆为医学界的专家和院长,我也无法表述,我的父亲,更没有办法直白,以为那两位大伯的想与观念要好过于他,但是,可以和昱弟说说。我握着电话,在摇曳的斑驳的树荫下:"哎,我的意思是,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一事无成,对他…[浏览全文][赞一下]
上坪村纪事梦乡醉哉妻子的老家在陕西省清涧县上坪村。2005年秋,妻子让我陪她们兄弟姐妹回老家祭祖,还给我派了一个差事:摄影师。岳父大人我没见过,唯一的印象是墓碑上的一张照片,照片下面有一行字:老红军黄聚文之墓。妻子的父亲1931年离家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浏览全文][赞一下]
关于兴建至德祖祠之争论【一】从2016年开始,就有人提出在东郊镇蓝田村边透积坡上的仕科祖祠地基上兴建至德祖祠之动议,最终成为现实。善哉!悲哉!诚然,兴建至德祖祠为善事,卑吾族业之振兴,宗亲之团结,对社会和谐稳定起着应有的作用,其意义不可厚非!然而,拆除仕科…[浏览全文][赞一下]
有时候觉得时间真的是像流水一样,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注意不注意,都会在你的身边一晃而过消失不见,都会一直往前奔流而去且一去不返。然而,人的记忆也是很神奇的宝贝。记忆可以让那过去的已经成为往事的,被时间冲刷得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的东西,再现于你的眼前!记忆能够…[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的老师(十)人生的路上,有的人走着走着就散了,然而却不再是不联系了,而是在未来生活的轨迹里对你的指点销声匿迹了。旧友未断,新友又来,生活在平淡之中也充满了惊喜,这惊喜是总有朋友以老师的身份出现在身边,陪我一程,影响一生。这次要介绍的我的老师,是我教育职业…[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