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一日是弟弟去中南大学的日子!弟弟从未单独出过远门,叫我如何放心他独自离开家乡去长沙求学,虽然爸爸说去送他,可斗大的字不识几个的爸爸又何曾离家超过百里,初次面对高楼耸立、道路纵横的都市繁华能不迷失自己吗?还是我回家去送弟弟吧,毕竟我也很想去长沙,因为那儿…[浏览全文][赞一下]
人在疲惫时总是容易怀旧。在家休息的那段日子,一天在书房整理旧物,忽然翻出大学时的毕业留言册来。打开来一页页地翻过,眼睛终于在文枫那页停留下来。他的字不漂亮,甚至谈不上流畅,至多只能说还算清晰而已。但是那些文字一行行读过,那张略带忧虑而又似乎看穿尘世的清瘦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就这样我开始了我真正的也是最美的初恋,美的眩目,美的缥缈。日子也因此而异常美丽起来。每日我坐在窗前,反复的怀想,不断的写下你我的故事,甚至细节,甚至一个眼神。一封封鸿雁传书,一句句真纯话语,都让云淡风轻,阳光明媚。每天你我都会收到彼此的信件,爱如潮水般重重…[浏览全文][赞一下]
最近老是浑身抽筋,手脚也越来越不听使唤了。我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可是没有想到它来的这样早。命运有的时候真的很残忍,他让人们不得不去面对悲惨的人生。我的人生,注定要结束在26岁。死亡的契约是从一开始就签好的,该来的也终于如期而至了。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浏览全文][赞一下]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题记夜深了,一切生灵已悄然而甜蜜地进入了梦乡。我却独坐灯下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漆黑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喜欢看花开的样子,我喜欢满月。花是地上的女人,月是天上的女子。女子似乎是为造物而作,造物又像为女子而生,如此地捉摸不定。喜欢自己是一个女子,戴美丽的头饰,穿漂亮的衣服,挂多款耳环,胸前有闪闪的坠子。我喜欢一切美丽并且光华的东西。万物在我心中都有一个名字,…[浏览全文][赞一下]
小的时候总喜欢和朋友们玩一种叫掼纸角的游戏,春天,几个小朋友很随便地找一块小场地,无论饭前还是饭后,只要一有时间就掼起来。那纸角的制作也很简单的,找一些用过的纸就行,无需技术,有时一顿饭工夫就能结几十个。为了使纸角掼起来有劲,往往在一些大的纸角里还要塞上几…[浏览全文][赞一下]
记得去年,也是在这样凄风苦雨的冬天,我在准备着研究生入学考试,很累的身体,很暖的心。有一个常常围着白色毛围巾的男生总坐在综合楼402教室中间的第三排,而我也总在他身后的第五排坐下,然后情不自禁地望着他黑黑软软的头发,偶尔也能看到他瘦削的,微笑的侧脸,听到他…[浏览全文][赞一下]
后来,我们村一位比我大二十来岁的同辈二哥出任我们村的临时教师,被称为“民办教师”。他只有小学文化水平,却很敬业,因挣的是生产队上的工分,还有几十元的工资待遇,村人们就都很羡慕与尊重。他给我们当老师的时候,学校被迫改换了地方,把我们村窑厂原先晾瓦的车间改成了…[浏览全文][赞一下]
解放后的小学多是联办小学,设在人民公社驻地或者是有影响的大村。我们村当时只有一百二十几户人家,按资格不可能设立办学点,这样就弄得我们村的学生今年上那个联小,后年又上那个村小,本来村子就穷,搞得一些家庭的孩子今年这家的辍学了,明年那家的孩子因转校又不念书了。…[浏览全文][赞一下]
记得小时候,正月初一过后最盼望的事就是走亲戚了。走亲戚虽然只是分享新年的愉悦,但可以继续吃好的,能收到一些压岁钱,更能满足一种好奇心,似乎几里之外的亲戚家就变成了另外一种天地,趁机可以去欣赏一番。走亲戚带的礼品很平常,无非是装满一篮子的包子和白馍,年景好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1)虽已是初夏,却还残留着春暮的气息。清风迎面吹来,夹杂着毛毛细雨,冷得人瑟瑟发抖。涵神神秘秘地凑到我跟前说要告诉我一个小道消息,我一听,再看到她丰富的面部表情就马上会意了。确定她说的事跟岩有关。初中毕业,升到了安德高中,在新的环境里结识了许多新同学,这…[浏览全文][赞一下]
I好像漫天都覆着云,又好像万里无云。迷茫。生活过得很“艰辛”。不知道前不久失火的小山坡上的草有没有发芽;不知道半年来都未再去过的那片海现在是什么颜色了;不知道那片有齐腰长的草的草地被推了之后是不是已经建起了房子;不知道“小断崖”是否还“健在”,还可不可以看…[浏览全文][赞一下]
当寒冬暖洋洋的日光照着我们时,当高考的报名日期一天一天向我们接近时,一切都显得那么平淡,那么幸福。当“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那份承诺兑现时,当面临“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那丝惆怅时,一切都觉得那么和平,那么哀伤。当面对“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悲惨时…[浏览全文][赞一下]
抛下暖,冷就会涌出,如破茧的蚕,渗透人的心。季候风掠过,阵阵清香。现在的海在记忆里是最清澈的。可是你不能靠近,因为它的冷会吞噬你,属于你的温暖将不再。后退,离开,不留念。火车拉开记忆的长线。十四岁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个时间。连云港,微笑的同学,追逐,游戏。最…[浏览全文][赞一下]
记得“文革”在我们村开始的时候,我们村的“造反派”先拿“刘氏婆”开炮,在我们原来学校的教室里开批斗会,我们西埠的群众也都参加。刘氏婆是外地人,拖一口外地腔,那年他男人到青岛“跑角”在大马路上捡到她,领回家作了老婆,就没人知道她的来历。十几年后,她已是三个孩…[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出生在青岛“母亲河”——大沽河的西岸。老人们传说:先有“一迈河”,后有大沽河。可见大沽河出生时也只是条“小沟”!我母亲生我的时候,大沽河早已是一条宽阔的大河,水面宽,水面东的河滩更宽。秦始皇东巡时,经过“一迈河”,流传下一句千古圣谕:“水冲西岸,沙淤东岸…[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我童年的记忆中,有一种屋,是我们村的男人们在冬季里大都离不开的。在整个冬天里,除了回家喝水吃饭睡老婆,男人们绝大多数时间就是在这种又暗又挤又潮湿的大屋子里忙碌着度过的。待冬天过去,春天变暖了,人们就将它拆散平掉了。到了来年秋后,村人们再搿合到一起,重新踩…[浏览全文][赞一下]
把屋俗称为“窝”,在我小时候还是相当准确的。幼时的农舍又窄又矮,房顶大都是用麦草铺顶的,很少有全瓦房的屋顶。有几户盖瓦的,也只在檐边铺下三行瓦,是专为防风而铺的。无论春夏秋冬,只要大风刮来,那用麦草披的屋顶一旦揭开边儿,满天的麦草就像放纸片,十几个人上去爬…[浏览全文][赞一下]
清晨,清脆的鞭炮声追着风儿零星飘来,也带来了顽童的笑声。又要过年了!望着懒于翻动的日历牌,时间像在一瞬间!上班族们收拾屋子,买年货,感觉过年只是累!春节已经不再渴盼、向往。党和政府实行对内改革、对外开放的方针二十八年来,祖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丰衣足食,…[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