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在下柴市集镇停住了,我们下了车,卸下行李,我站在路口看着远方伫立很久,嘴里念叨着:“终于到家了!终于到家了!”村庄里的人都是看着我长大的,看见我了,亲切得如同自家的兄弟,微笑着递过话来:“九满,知道你要回来,早就看到你妈在准备了!”我笑着应:...
小时候,当我遇到痛苦或伤心的事,眼泪稀里哗啦不止时,大人总是说:“乖,不哭!”似乎不哭的孩子才是最优秀的。于是,我慢慢地学会了忍住悲伤,就算被人一顿“毒打”也是强忍着。再到后来,生离死别、风流云散,不止一次两次地从我身旁擦肩而过。那缀满痛苦与喜悦...
午后,我静坐在书桌前,如痴如醉地游历于文字间,像儿时游历于母亲的故事里一般,小小的陋室,似乎也在无尽的思绪中海阔天空起来。突然,天空中,乌云翻滚着,奔腾着,从四面八方漫过来,整垛整垛地堆积,越来越密,黑压压的一片,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刚才明亮的天...
今年的正月,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与二哥去看望堂舅。回家的路上,兄弟二人边走边聊。突然,有人用纯正的“普通话”尖叫:“九满!这不是九满吗!”那声音就来自我们的正后方,引得我们回头张望。我看见一张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妆化...
我喜欢麻雀。从小。麻雀,一顶灰褐色的小帽戴在头上,黝黑的小眼睛,十分锐利地瞅着四方,加上那身迷彩服似的羽毛,构成一个个活泼可爱的小精灵。有时候,我想走近麻雀,看看它们那嫩黄的小尖嘴,麻雀瞅着我,时不时交头接耳,不停地变动着身体,仿佛在配合我的观察...
小时候,我特别崇拜二哥,觉得他很有本事。他不是村里的大嗓门,也不是田间的快手,但在家族的众多成员中,他始终如一地散发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无论走到哪里,他都会用他的文化底蕴和人格魅力,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在二哥的学生时代,他的学习成绩总是名列前...
王敬军,是我的高中同学。1991年秋天,敬军工作的单位倒闭,他选择来广州发展。由于忙,我托朋友安排他在花都区的一家酒店小住,并给了他一笔费用,让他安心找工作。没想到,他第二天就打电话找我借钱,我问他要钱干什么?敬军兴致勃勃地说:“昨晚在酒店的楼下...
我的三姐从小就是一个勤快之人,身手敏捷又能吃苦。小小年纪,眼里都是活儿。一天到晚帮着母亲做家务,缝补浆洗、锅瓢碗盆、喂猪喂鸡,屋里屋外都很在行。三姐扎的草把不大不小,烧起来火苗子蹭蹭直往上蹿;扫地绝不留死角,那么大的房子,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三姐...
那年春天,我跟着母亲在菜园里干活。母亲一边给葱蒜松土施肥,一边清除菜间的杂草。正忙碌,忽然,天空中飘起了雨,雨丝细细的,漫天抛洒着。我催促母亲回家,母亲笑着说:“傻孩子,这是毛毛雨,不碍事的!”说着又自顾自地低头除草去了。正如母亲所言,毛毛雨是温...
我出生在草长莺飞的春天,骨子里充斥着生机勃勃的因子。当我长成青涩的模样时,总爱追逐五彩的梦,喜欢车水马龙的喧嚣,喜欢玩世不恭的霜雪,喜欢无拘无束的疯狂,喜欢掏心掏肺的朋友。走进教室,老师充满期待地为我们讲述一个又一个激动人心的故事。从我做起,从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