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六月,五哥给我打来电话:“九满,今天吃早餐的时候,妈妈突然中风了。”当我知道母亲中风的那一刻,悲伤的情绪突然喷发出来,“哇”地一声,竟当着许多同事的面嚎啕大哭,悲伤欲绝的我匆忙买了回家的车票,心急火撩地往老家赶。走下汽车,走近母亲,我哽咽着喊...
每次看到年长的老人,我总会想起我的奶奶。我的奶奶有一副慈祥的面孔,虽然她已两鬓斑白,清瘦的脸上爬满了皱纹,但她心胸开阔,每天都好像无忧无虑似的。我爸爸是我奶奶九个孩子中最小的那个。我爸爸还不到七岁时,我爷爷就因重病绕身去世了。从此,我奶奶又当娘又...
我现在工作的这个小镇——鳌头镇,是一座美丽的小镇。一进入夏天,田野里五彩斑斓,风儿带着微微的暖意吹着,时时送来布谷鸟的叫声。荷塘里的白莲藕,在泥塘中已安睡数月,此时被农人吆喝着吵醒,虽然沾满了黑黑的泥巴,却依然如婴儿的嫩白小脸,惹人千般怜爱。菜园...
我在外地上班,时常深夜才回到家。今夜,我又像往常一样,一个人走在钢筋水泥丛林中的柏油路上,心中颇有几分凄寒。长街空旷,车辆和行人稀少。偶有车辆从身边飞驰而过,带来一股更深的凉意。远处建筑工地渣土车趁着夜色在不停地工作,声音增加了夜的魑魅。一只野猫...
冬天,午后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暖暖的阳光,转眼就日落西山了,瓦蓝瓦蓝的天空渐渐地暗淡成灰白色。一切都变得温顺起来,大地整个成了一只温顺的绵羊,静卧在那里。繁乱的星星缀满了天空,不急不慢地等着夜的浓;月光拉长了多情的树影,宛若一个...
声音,是乡村的灵魂。凌晨四五点,谁家的公鸡睡醒了,扑棱扑棱,抖抖精神,引颈长鸣。它的声音还没落下来,就有了此起彼伏的回应,仿佛这只公鸡是在领唱。更为神奇的是,树上的鸟儿也争先恐后地喧闹起来。无忧无虑的喜鹊在高高的杨树上喳喳鸣啭;长相俊俏的黄鹂在低...
每每看到亲人临终前的情形,我就不敢设想自己临死前的惨状,我真的承受不了那惨不忍堵的痛苦,忍受不了那令人绝望的无奈。所以,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思想深处那根深蒂固、郁郁葱葱的自杀情结也在迅速膨胀,激励我提早结束自己的生命,选择义无反顾的投向死亡。夜深人...
今年秋天,我回了一趟老家。母亲的脑袋垂得更低了,额头上布满了波浪一样的抬头纹,眼角和鬓角之间爬满了鱼尾纹,双眉之间也形成了深深的“川”字纹,鼻子两边皱纹横穿,嘴唇两边和下巴被嘴角纹包围,就连两个脸颊连同耳朵边上都被皱纹侵占,整个脸部成了皱纹的天下...
阳春三月,我一个人坐在门前的晒谷场上。风像棉花糖一样柔顺,拂在脸上,轻软暖和。草木带着清纯、甘甜的气息,润得我的心里甜丝丝、清亮亮的。小花正在绽放,露出好看的牙齿。错落的房屋就像刚洗过澡一样,露出古铜色的身子和乌黑的头发。沉睡了一夜的虫子们不老实...
年轻的时候,我总是喜欢那种在人群中作为关注点发表意见,力图说服他人接受我的观点,在略显温和的外表下,隐藏着一种作为舆论主角的愿望。那时候,我为了自己的“面子”,很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听到闲言碎语就耿耿于心,被人误解就急于争辩,遇到一点委屈便四处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