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意识里,雷声就是一个警告,是惩罚的由头,是瞬间的凌厉打击和坚决的毁灭。这几乎是一个嘲笑,既是对我的更是对一个时代的嘲笑。它坚实地镶嵌在那个时代之上,锲入到了我的生命之中,伴随着我以及被我拥有的那个时代一同坚定地存在着。那时候,我们固执地以为...
没有战争,没有灾难,我同样看到一个个传统节日的淡化、消失。我特担心老家过年的风俗变了,偶尔电话问起老家人来,他们以不容质疑的口气告诉我:那种习俗是老辈传下来的,当然在延续,只是气氛淡了许多,希望你能回来过个年。我应允着、回忆着、感动着。小时候,乡...
在我们老家,家境如何不说,每家每户都会在房前屋后种上几棵树,比如苦楝、杨树、香椿等等。用父亲的话说,有了树,就有了歇凉的去处。夏天天热了,人、鸡鸭都可以到树影下歇凉。还说,万一某天我们不在了,最起码也可给后人留下一个念想。正如父亲所言,树,从植下...
在湘北明珠南州镇,老同学石喜红还算得上是一个人物。精明强干、热情豪爽、好交好为。所以,南州镇里的各路豪杰,无论黑道白道,还是富商高官都敬他如座上宾。但是,石喜红为人低调,不深入了解,谁也不会把他和一个心思缜密、感情细腻的民营企业家联系起来。那年高...
小时候,我读过莎士比亚的一些作品,记忆深刻的有《罗密欧与朱丽叶》《威尼斯商人》。我在拜读莎士比亚的大作时,就曾想去莎士比亚的故乡看看,考证一下他是在什么样的条件下,写出这么多震撼人心的巨作,后来,我对自己的这些想法都感到好笑,一个连温饱都没有解决...
一九九六年五月二十六日,我和母亲在广州挤上了傍晚五点开往长沙的火车。这是我平生第一次陪母亲坐火车,我让她坐在窗边上。这是南国的夏天,大雨密不透风,弥漫了前方的路,弥漫了我的眼睛。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硬汉,可事实证明,我简直比...
我喜欢一个人的骑行。一个人,悠悠地踏着单车,远离声嘶力竭,消淡了升腾与激情,没有了羁绊束缚。渐渐的,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我能放纵属于自己的那份心情,让自己在独骑中享受骑行的乐趣、享受生活的幽静。我想,在人生的匆匆忙碌中,如果没有独骑的闲情逸致,...
在广州的滨江路上,时常可以看到一位流浪的老人。他长着一副晒得干黑的脸,皮肤皱巴巴的有点像树皮;穿一件很厚的褪了色的中山装,黑色的裤子像从来没有洗过似的。但他并不像他的同行,不乞求,也少说话,平常就在江边的绿道上练字。对于街头的这位老人,见到他,大...
飞机掠过绿草如茵的郊野,终于在美国东部时间一九九五年六月二十日下午三时,平安降落在我的美利坚之行的第一站:旧金山。出了机场,上了高速公路,第一次行驶在美利坚的土地上。连绵不断的草场,在平原、在丘陵将大地包裹得严严实实;人们按照自己的需要,在古树下...
春节的气氛是从年宵花市开始的,我们家是,广州的千家万户都是。2003年,小年一过,广州的大街小巷便可以看到树上挂满一串串鲜艳的“朵儿”了。花农们利用街头的人行道,或菜市场附近的空地,摆上几十盆抑或上百盆大大小小的橘,以待市民挑选。当然,这其中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