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乡下柴市,位于藕池河东岸,是一个古朴而恬静的村落。站在藕池河的防洪堤上,极目远眺,溪流沟渠纵横,湖塘密布,一条抗旱沟从村庄中间穿过,弹着琴奔向远方。风和日丽的春天,万物复苏,快乐的小燕子唱着春天的故事,从遥远的南方飞回来了;美丽的油菜花,还...
她,我高中时的同学。中学时代的她,园脸、丰满、白皙,很像当年的刘晓庆。眼里总是闪烁着美丽的、迷死活人的光彩,脸上总有动人的微笑。看她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她,跟我一样,我们班上的男同学都喜欢她。她啊,不光是长相好,而且学习成绩也是特别的出色,加上...
一个盛夏的日子,凌晨五点,我如装了弹簧般,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三下五除二地套好衣服,悄悄拉开门,骑着单车朝小区外的飞马村冲去。小路上洒着斑驳的树影和淡淡的月光。陪伴我的有刚苏醒的树木,略含咸味的风,玻璃般的草叶,潮湿的土腥味,清脆的雀啼,仍在...
小时候,老屋门前有一条小路,它就像藕池河里顽皮的孩子,从防洪提上跑下来,从菜畦、草地中穿过,停在我家门前;它小得像一条蚯蚓,一条刚从地里蹿出来,活蹦乱跳,纤细而散发着土壤亮色的那种蚯蚓;它弯弯曲曲,田埂一样的质地,它是祖祖辈辈的脚印汇成的一条小路...
老家的那个榨油坊,紧靠藕池河边。墙是土坯砌成的,显出一派沧桑的模样;屋顶那瓦片,宛如一袭蓑衣,卧在岁月深处为榨油坊遮风挡雨。榨油设施由一个火炉,一个碾盘,一根硕大的榨槽木和一个悬空的撞锤组成。推开门,榨油坊内光线昏暗,蒸汽弥漫,占地300多平方米...
端午,能让我刻骨铭心惦记着故乡的,应该就是故乡那漫野的艾了。说它野,是那种泼剌剌的生长姿态。在春雨的连绵中,蛰伏在房前、屋后、沟边,甚至田埂上的艾,铆足了劲地一株蹿得比一株强壮。三两个月的时间,原本单薄的艾,很快就丰腴肥臀,相互覆盖着,相互拥挤着...
一提起“年”,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小时候在老家过年时的情景。那时候,一进入腊月,我就一天天地数着日子,盼着“年”快快到来。家里穷啊!平日里难得见到油腥,只有过年,鱼和肉才有机会随便吃。因此,“年”便成了我儿时最美的期盼,那种渴望,那种期待,不亚于现...
小时候,当我将米饭混杂着菜蔬一碗一碗地往肚子里倒的时候,母亲实在忍不住了,便会告诉我:“酒醉英雄汉,饭撑死呆坨。”提醒我不要狼吞虎咽。母亲说得多了,激起我对“英雄汉”的向往,让我对酒有了一种神圣的情感。后来,我上学了,经常看到邻居范满爹农闲时到学...
一个微寒的夜晚,我塔上了从广州开往长沙的火车。我坐在窗边的座位上看杂志。车厢里弥漫着古旧的寂寞气息,乘客们都不说话,或伏案瞌睡,或低头沉思。那神情,像是在这趟火车上坐了三十年不曾下去过。火车突然慢了下来,显然进入了一个中途站,我把窗帘微微拉开,看...
刚立春,母亲就背着锄头走上了她的舞台。她把那几块菜地翻过后,用锄头把土块打碎,等把地疏松得如同面包一般,便撒上杂肥,然后耙平,依次撒上掺了土的西红柿、莴笋、辣椒种子,再用稻草覆盖、压实。接下来浇水,让土地和那些种子一次喝个够。往后的日子,菜园便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