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六月,我回到了故乡下柴市。走在儿时砍柴时走过无数遍的乡村小路上,放眼四周,满目荒草丛生,以前绿油油的庄稼地已成过往。有些地方的田埂因为鲜有人行走,就连埂也消失了。甚至偶尔能看到一两处人去屋空的坍塌泥瓦房,其破败景象不免让我心生物是人非的感伤。...
故乡的大河,自南向北在村后蜿蜒而过,河很宽,最窄处的河道也有四五百米。儿时的记忆里仿佛它是没有名字的,人们都叫它“河”。后来,我在网上查找,方知它有自己的名字:藕池河。风和日丽的春天,万物复苏,快活的小燕子唱着春天的故事从南方飞回来了;成群的蝴蝶...
作为一个男人,从我们呱呱坠地的那一刻起,在人生这个大舞台上,我们不得不扮演形形色色的角色。但是,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角色只有三个:儿子、丈夫和父亲。先说儿子这个角色。做儿子我以为是最容易的,我们是父母合作的产物,受父母的言传身教,我们的言行或多或...
今年六月,我回到了故乡下柴市。刚到家。蛙们齐聚,热情地商议着、唏嘘着、欢腾着……似欲为我的归来举办一场场隆重的音乐盛会。随后,丰繁缤纷的欢迎场面,充斥于原本热闹的乡村,又随着那暖暖荡荡的水汽,在满满盈盈的旷野里铺排出来,再弥散开去,浓郁的乡情、乡...
宿舍楼的前面是一大片茂密的树林,西面是一望无际的田野,东面是一个水草丛生的鱼塘。也许是这里的环境适合麻雀生存,所以,树林里有很多的麻雀在那里安家落户。今天早晨,天还没亮,我就被窗外的闹钟──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唤醒。昨天睡得晚,原本想睡个懒觉的我,...
广州的春节气氛是从年宵花市开始的,我们家也是,广州的千家万户也是。小年一过,广州的大街小巷便到处可以看到树上挂着一串串鲜艳的“朵儿”了。花农们更是利用街头的人行道,或菜市场附近的空地,摆上几十抑或上百盆大大小小的橘,以待市民挑选。当然,这其中也少...
我曾经想过无数遍,海印大桥什么时候可以不堵车?天河城的夜晚能不能安静片刻?广州火车站可不可以没有那么多人?没有想到,这些过去不着边际的想法,在2020年的这个春天,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新型冠状病毒疫情,让一切都成了现实。疫情面前,一切暂停。广州城也...
周静,一个曾经让我心跳、冲动的名字。她,我的中学同学。面庞白皙,容貌姣好,而且善解人意。所以,在我们班上,她华美高贵宛如公主。看她的第一眼,我就彻底沦陷了,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迷人的光彩,像子弹一样瞬间击中了我,仅用零点零几秒时间就将我的整个...
四月的春天,木棉树上叶子还在枝上盘桓,依依不舍,虽然已经干枯如皱纸一般,每一阵风都将是对她的一次生死考验。想来生命亦是如此吧,面对生离死别都会充满纠缠与挣扎。我呆呆的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木棉树上的叶子正在经历这场生命的谢幕,不禁黯然神伤。顿感岁月...
我相信每个人都会有几个好同学。我也有一个很要好的同学,他叫熊志平。他啊,长的高大威猛,一张瓜子脸上镶嵌着两只机灵的大眼睛,眼睛之下是一具高挺的鼻梁,一副轻巧的眼镜与它相映成趣,一看就是一个“潇洒男”的光辉形象。仔细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开朗热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