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四月,我回老家拜谒父母。电话里和一帮高中同学约好十五号在县城小聚。出发那天,天公作美,风和日丽。我带着夫人,就着那一望无际的油菜花的芳香,踏着燕子北上的节奏,像去赴初恋约会,满怀期待的登上回家的列车。一路上,手机响个不停,同学们一个劲的催促:...
朱科雄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学,还是我的同桌。他不仅外表端正,而且极其聪慧、口齿伶俐、能言善辩,穿着也比较新潮。当时,我们年级共有六个班,凡是在县城读初中的学生,都编在四班、五班,还有六班。像我们二班,同一班、三班,都是直接从全县各乡镇招录来的。因此,...
一九九四年,我与那个称呼我为“老公”的人结了婚。从此,我便有了人生中的另外一个家,于是,我把生我养我的那个家称之为“老家”,尽管在形式上我有了两个家的存在,但我对老家的感情依然没有改变。身在他乡,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每当人生收获的时候,每当孤独失...
从我记事起,我的母亲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不分昼夜的运转,日复一日地在土地和家之间忙碌着。我穿的鞋子是她亲手缝制的,家里的蚊帐是她亲手纺制的,我们家的枕套、被套、鞋垫上面都有母亲绣制的图案,或花草、或飞禽、或走兽。可是,当时的我,完全没有体谅母...
周静,一个让我心跳、冲动的名字。她,我的中学同学。面庞白皙,容貌姣好,而且善解人意。所以,在我们班上,她华美高贵宛如公主。看她的第一眼,我就彻底沦陷了,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迷人的光彩,像子弹一样瞬间击中了我,仅用零点零几秒时间就将我的整个身心...
我家的老屋,是藕池河旁一座五间房子的茅草房,土木结构,坐西朝东。厚重结实的木门,古朴典雅的窗户,木结构的雕刻及整体布局都在讲述着主人曾经的派头、排场、阔气。门前是一个很大的菜园,几畦绿油油的菠菜、辣椒、茼蒿……就像鲁迅先生所描述的百草园一样,每到...
老周近来觉得孤独得可怜。创业失利,竟把他挤到与世人绝不相容的境地去,世人与他的中间隔着的那道屏障,越来越高了。结婚三十多年的妻子,受不了负债累累的日子。很快就把“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演绎得淋漓尽致,卷起铺盖搬出去生活了。有时回家,刚进...
周静,我在深圳工作时的同事。那年,我刚参加工作,她也正巧借调到我们单位工作。她比我小一岁,毕业于广东交通行业最高学府。周静这个人啊,只适合日久生情,第一眼见了,这个人一般嘛!共事时间长了,我去,那么多共同点,好合得来哦。我开心的时候,陪我疯狂的人...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话一点都不假。节后上班第一天,我正准备上床休息,手机响起来了,是总经理老裴的,一听,说是同事小郭与冠状病毒肺炎有关连,我是密切接触者,必须在宿舍自我隔离两周。一瞬间,房子在摇动,电视机在我面前直晃。我的心涌到喉咙...
那年二月,我的母亲,一个将我从乡村送进城市的老人,在一个寒风凛冽的早晨,终于承受不了岁月的摧残,走完了她九十四年的人生旅程。母亲走后,时光仿佛按了快进键,我突然变得和母亲的年龄很接近了。我开始有了一系列的变化,首先是懂人情世故了,以前回到家,很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