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清理微信朋友圈,删除了很多人。唉!这帮家伙加了我的微信之后,就静静地躺在我的通讯录里睡大觉,从不与我交流。有的人真的舍不得删掉他,我们曾经还是无话不说的朋友。但是,随着岁月的流逝,我们已经淡出了彼此的生活,他在他的朋友圈里热闹,我在我的世...
从小到大,我一直都被人列入“瘦子”的行列,在我的印象中,这种形象至少保持到我上大学前夕。不知是哪一天,也不知是在哪一年,我竟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胖子”。在开阳项目工作的时候,我有一个同事叫傅宏伟的,长得也很胖,水桶腰、肥头大耳的那种。时常有人关心...
小时候,栀子花是农家门前一处常见的风景。我喜欢栀子花,从叶到花到味没有原因的喜欢,就像贾宝玉见到林妹妹那般,眼前分明是外来客,心底恰似旧时友。那月牙白的花型,那醉人的花香,那可人的婉约,无论是近看还是远望,怎一个“美”字了得,看一次心动一次。我时...
她说,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心里想,这小子福气蛮好。潜台词是娶了她,我会成为一个有福气的男人。30年来,随着我这个做丈夫的一天天地进入角色,我发现她身上的确有越来越多的可爱、可贵、可亲、可敬之处。虽然我们俩从认识到现在都没有山盟海誓也鲜有花前月下,...
母亲是腌制咸菜的高手,她每年都会腌上好几坛子咸菜。小时候,家里生活条件差,没什么好吃的。但是,有了这些咸菜,饭菜顿时就变成了美味佳肴,生活也变得有了味道,有了情趣。那时的饭菜是简单的,味道却是丰富的;那时的生活是清贫的,日子却被我们过得红红火火。...
去年四月,我回老家拜谒父母。电话里和一帮高中同学约好十五号在县城小聚。出发那天,天公作美,风和日丽。我带着夫人,就着那一望无际的油菜花的芳香,踏着燕子北上的节奏,像去赴初恋约会,满怀期待的登上回家的列车。一路上,手机响个不停,同学们一个劲的催促:...
朱科雄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学,还是我的同桌。他不仅外表端正,而且极其聪慧、口齿伶俐、能言善辩,穿着也比较新潮。当时,我们年级共有六个班,凡是在县城读初中的学生,都编在四班、五班,还有六班。像我们二班,同一班、三班,都是直接从全县各乡镇招录来的。因此,...
一九九四年,我与那个称呼我为“老公”的人结了婚。从此,我便有了人生中的另外一个家,于是,我把生我养我的那个家称之为“老家”,尽管在形式上我有了两个家的存在,但我对老家的感情依然没有改变。身在他乡,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每当人生收获的时候,每当孤独失...
从我记事起,我的母亲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不分昼夜的运转,日复一日地在土地和家之间忙碌着。我穿的鞋子是她亲手缝制的,家里的蚊帐是她亲手纺制的,我们家的枕套、被套、鞋垫上面都有母亲绣制的图案,或花草、或飞禽、或走兽。可是,当时的我,完全没有体谅母...
周静,一个让我心跳、冲动的名字。她,我的中学同学。面庞白皙,容貌姣好,而且善解人意。所以,在我们班上,她华美高贵宛如公主。看她的第一眼,我就彻底沦陷了,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迷人的光彩,像子弹一样瞬间击中了我,仅用零点零几秒时间就将我的整个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