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八年春天,老粟和雪林同学终于结束长达八年的爱情长跑,步入婚姻的殿堂。一办妥结婚登记,老粟第一时间就与我分享了他的喜悦,并邀请我回老家参加他们的婚礼。婚礼别开生面,某种意义上来说像是一场小型的同学聚会,就我、科雄和向阳三位同学参加。我大概是上...
九十年代中期,母亲来广州帮我带小孩。她一到广州,就告诉我:她想去广州动物园看看。当时,我考虑女儿还小,想等女儿会走路了,一家人去动物园走走,共享家庭最温馨的时光。没想到,那一天,母亲匆匆回了故乡。最终,我都没能陪她去广州动物园感受那里的动物世界。...
一直以来,我都有不定期清理微信朋友圈的习惯。唉!没有办法,好些家伙加了我的微信之后,就静静地躺在我的通讯录里睡大觉,连寒暄一句都找不到打扰的理由。我们存在于对方通讯录里的意义,只不过是可以看看彼此的朋友圈,满足一把窥私欲,仅此而已。许多微信朋友,...
一日清晨醒来,睁开眼睛看到镜中的自己,满头的白发,额角的丝丝皱纹,蓦然惊觉:唉!九满老矣。其实,说老,也不算太老,六十未到。但是,当自己愿意一切慢下来时,真的是觉得自己老了。老到人前人后话语俭省,甚至连嗟叹都觉得多余。老同学多年未见,竟也不急不提...
月亮又大又圆的时候,离我们最近,就好像从村东头冒出来,慢慢地、稳稳地走过小河、池塘,走过村旁一小块空地,再走过我家的猪圈和柴草垛,在我家的院子里待一会儿,然后就去了隔壁宋大妈家里,最后,把高低起伏的村庄都覆盖了,甚至倚在墙角的那些灰头土脸,了无生...
前几天,清理微信朋友圈,删除了很多人。唉!这帮家伙加了我的微信之后,就静静地躺在我的通讯录里睡大觉,从不与我交流。有的人真的舍不得删掉他,我们曾经还是无话不说的朋友。但是,随着岁月的流逝,我们已经淡出了彼此的生活,他在他的朋友圈里热闹,我在我的世...
从小到大,我一直都被人列入“瘦子”的行列,在我的印象中,这种形象至少保持到我上大学前夕。不知是哪一天,也不知是在哪一年,我竟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胖子”。在开阳项目工作的时候,我有一个同事叫傅宏伟的,长得也很胖,水桶腰、肥头大耳的那种。时常有人关心...
小时候,栀子花是农家门前一处常见的风景。我喜欢栀子花,从叶到花到味没有原因的喜欢,就像贾宝玉见到林妹妹那般,眼前分明是外来客,心底恰似旧时友。那月牙白的花型,那醉人的花香,那可人的婉约,无论是近看还是远望,怎一个“美”字了得,看一次心动一次。我时...
她说,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心里想,这小子福气蛮好。潜台词是娶了她,我会成为一个有福气的男人。30年来,随着我这个做丈夫的一天天地进入角色,我发现她身上的确有越来越多的可爱、可贵、可亲、可敬之处。虽然我们俩从认识到现在都没有山盟海誓也鲜有花前月下,...
母亲是腌制咸菜的高手,她每年都会腌上好几坛子咸菜。小时候,家里生活条件差,没什么好吃的。但是,有了这些咸菜,饭菜顿时就变成了美味佳肴,生活也变得有了味道,有了情趣。那时的饭菜是简单的,味道却是丰富的;那时的生活是清贫的,日子却被我们过得红红火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