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利断层尖灭撕裂回折重重阻隔道道天堑处处埋伏处处封锁积聚的脚步君子的契约在预约的地盘总会有聚集的时刻跨过沟壑攀援陡峭的悬崖寻找微弱的缝隙穿梭孔道的阻隔手拉着手踵接着踵匍匐前行弓背衔枚一个信念有一天总有一天黝黑的家居有贵人来临那便是腾飞的时刻福荫人类泽被…[浏览全文][赞一下]
■袁龙故乡的湿地透过葱郁的叶片斜阳,将点染的光标挂在晶莹剔透的草尖清新的空气,连同细雨弥漫进松软的草皮几只白鹭,引颈高歌划动的羽翅,伸展出无数条弧线这就是故乡的湿地是千百年来遭受河水冲击裸奔的泥沙,和勤劳的乡亲牵手在山山水水之间绘制的靓点年复一年,偌大的湿…[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晓旭从西伯利亚来的寒流在我的北方,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连同它凄凉的荒原以北风将晴朗的白天与愁惨的夜晚用呼哨划开,切割,搅拌此前,它们穿越了乌拉尔山脉西伯利亚针叶林地带和大草原在暮色之下,泛着银霜的人陷入流放之地十二月党人自由与灵魂的思考他们在世上还没有失…[浏览全文][赞一下]
■高若虹坐在对面圪梁上的人坐在对面圪梁上的人是一颗刨出来的土豆遗落在梁上还是一只不知回到哪个羊群的羊秋风翻过一道梁上了一道坡喘着从他前面慢腾腾地走过回头扬一把黄土在他脸上他侧了一下身子给风让路虽卑微低调却高过了风钉子样钉在那里坚定而孤独此刻低洼处的黄土路像…[浏览全文][赞一下]
■张永波白露十月的某一天在石油前线,我遇见了染在蓝色野菊花上的轻霜还有浮在空中的鹰隼它阴鸷的目光诡谲地目送着最后一只南飞的候鸟而我多像寒带的太平鸟把身影执拗地留荒原我几乎忘记了时令里的白露看到一些田鼠冬储的队伍想起了炊烟下的家思念悄然地爬出了我的灵与肉现在…[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晓泉黎明又一个刚出蛋壳的黎明云像搓衣板上的泡沫,太阳像烧红的脸盆,偌大的原野轻轻一晃恢复了她的真身我们几个石油工人像被药水泡过灰蒙蒙的脸,黑眼圈风醒了,风在草尖摘露珠,虫鸣饱满刚灌过浆那棵一声不吭的树,在不远处蹲了一夜吧现在是站起身要走了吗?每一棵小草…[浏览全文][赞一下]
■党长青春天的声音一冬雪下个不停。黄河水面封冻了。那个头戴绿纱巾的年轻女人,坐在石窑洞的炕沿上望着窗外。窗户都按着大孔眼的玻璃,每块玻璃透亮明净,但都贴着彩色纸剪成的骆驼,女人看着发呆,慢慢地看见成串的大骆驼走在雪地上了。女人用手抚摸着胀起来的小腹,快9个…[浏览全文][赞一下]
■庞壮国漠大线漠河至大庆输油管线简称漠大线,它让相隔一千里的漠河和大庆急剧地亲近。你勇敢一点,在眼睛里把壮美山河使劲地缩小,缩成黑龙江地图。从东北到西南,你用目光穿山越岭,划一条直线。黑龙江边兴安镇是起笔,刷地一下,在大庆的林源画个小点,漠大线完成了。这里…[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学恒李秀恩李新民,44岁,铁人王进喜创建的“钢铁1205钻井队”第十八任队长,2006年2月带领GW1205钻井队赴苏丹打井,现任大庆油田钻探工程公司伊拉克鲁迈拉项目部副经理兼哈法亚项目负责人。2011年6月29日,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公司党组授予李新民…[浏览全文][赞一下]
■唐光玉■刘智凯■杨勇■朱雀■刘琼■李广生■王秉■谢杏文■张梅■汤儒勤心花瓣瓣(诗歌小辑)石油老人(外一首)——为玉门油田建矿七十周年而作■唐光玉昨夜,山上下了一场大雪我猛地发现玉门油田老了井架挂满了白胡须七十年前,第一个采油人驮着夜色来到戈壁滩上点燃一堆…[浏览全文][赞一下]
■毅剑雪落中原(外一章)■毅剑走在季节的风里,穿过日子的断层,这景象总是很近又很遥远——雪,悄无声息地落在这片古老而又新生的土地上,在千里中原的千里之外,在黄河两岸的两岸之外,马蹄踏过、战火烧过、洪水漫过、尘烟飘过、千万次耕耘又千万次收获过的土地上,精灵般…[浏览全文][赞一下]
■唐元峰布衣之趣(外一章)■唐元峰布衣亦平民,短衣旧帽,穿戴简朴,藏几分书卷气。布衣居短室,傍书橱,拥闲书一地,散雅玩半屋。有朋客来,必赏诗文,诗文宜古,诵来可荡胸中之浊气,吟哦之声,以不扰邻为度。架上横竖陈书,杂乱无章,乍瞅缤纷可爱。喜爱旧书,旧书可靠,…[浏览全文][赞一下]
■那佐谛盥洗台上,一直放着一瓶花——不记得是哪次野游摘了来的无名野花,已经很久了。单薄细碎的花瓣,鹅黄的,水蓝的,虽不起眼,却也小巧可爱。谁能想到,花瓶的水早已干涸,这束花也早已死去。花凋谢后,大多脱离枝头,慢慢干枯,蜷曲暗淡,化为尘土。而这束花的颜色丝毫…[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育生“山丹丹(那个)开花(哟)红艳艳……”四十年前,一首陕北民歌《山丹丹开花红艳艳》迅速传遍全国,家喻户晓,久唱不衰,成为人们最喜爱的红歌之一。歌好听,花一定更好看。那时自己刚是一个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好奇心特强,很想知道山丹丹花是个什么样子,问了许多…[浏览全文][赞一下]
■吴明琼两次来到盆五气田的施工现场,只有这次零距离接触了“梭梭”这种沙漠植物。沙丘绵延起伏,经年不变,或高或低或深或浅。还有零星的人工固沙防护,以免流沙盖住了公路。这里,除了用“浩瀚”形容外,还深深地透着一股温柔与灵性。因为在不见人烟的荒凉处,遍散着“梭梭…[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仪去年我回了一趟老家,那天和堂弟赶集,在镇上见到了儿时给我剃过头的余瘸子,他是我儿时的理发师,我们一直都叫他余瘸子剃头匠。在镇上一间偏僻门面,门头没有理发的牌子,屋子里也只有两张长木凳,一面脏兮兮的镜子挂在水泥墙上的铁钉上,旁边燃烧着一只蜂窝煤灶,一只…[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新民炎夏黄昏后,蜜色晚暮经典得使人怀旧。为了完全进入这样的心情,我找出一张碟放进DVD,按下按键,一曲二胡、扬琴、笛子、小鼓合奏的《马兰花开》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悠婉、柔美,仿若徐徐的丝丝清风,宛如潺潺淙淙的一脉溪水,一波波涌入我的内心。久远久违了的曲…[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佩红一直很想探究中国唯一被废弃油田依奇克里克的历史,平常也有人讲些大致情况,总感细节不足。长时间无处寻觅依奇克里克遗留的老人,听说他们如星星般散落全国各地。盛夏午后,小区楼房前,凉风阵阵,树影婆娑,三位老人闲坐纳凉。路过时,听其中一位正说依奇克里克,便…[浏览全文][赞一下]
■于雪野韭菜花海拉尔啊,你的名字真的是野韭菜吗?那一片片、一丛丛的花朵,在草原风的怀抱里忘情地开放着,肆意地摇晃着;那淡淡的白色的花朵,像一块巨大的花毯,直铺向遥远的天边;那沁人心脾的清香,染浓了过路的云朵,熏香了路边石油人的小站。啊,小小的野韭菜花,你装…[浏览全文][赞一下]
■郭志凌我在克拉玛依这颗“戈壁明珠”生活了四十多年。作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土著,我常常聊以自慰的就是:我比其他任何以不同方式移民到这座城市的人们,内心存有一丝处处都可以察觉到的优越感。父母是1956年随军转业到油田的,是人们通常泛指的最早的一批“老转”。母亲说…[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