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群又见芳草青青——读张芳新作诗集《谁也不是谁的谁》有感■张敬群壬辰秋末,即2012年9月,我刚从西天一隅中亚土库曼斯坦回到西安,尽管此时已是霜叶飘零,悲气横秋之际,然而于秋风秋雨愁煞人中亦有竹菊、幽兰、女贞、松柏郁郁常青,倒也让人心情十分慰藉。它传递…[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乐艺一有评论家主张,文学作品允许并鼓励“合理误读”。对韦锦这样独树一帜的诗人,对他那些陌生新奇而深奥的诗作,我作为一个普通读者,只能误读,而我的“误读”,也达不到评论家们对“误读”产生的所有期盼,或许将“误读”改为“误判”更为合适吧。如将韦锦早期诗作排…[浏览全文][赞一下]
■张新荃共和国的脊梁——读谢耀德长篇小说《荒原之恋》■张新荃谢耀德的长篇小说《荒原之恋》不但是一部具有主旋律特质的石油工业题材小说,更是一部兼具战争、爱情、人生磨难、创业传奇的精彩小说。这部三十六万字的作品集史诗性和传奇性于一体,是爱情、亲情、友情的真诚演…[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洪玲晨曦微露时,他们已经带领驾驶员踏上征途,匆匆奔波在油井与驻地之间,为超稠油建设保驾护航;在晚霞的余晖中,他们承载着客户所托,肩负着人员和货物安全的责任和使命,走在完成当天运输任务的归途上……在特种油开发公司,有这样一支特殊的运输管理者队伍。“付出一…[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海爽朗的笑声,朴实的话语——“不好意思,刚才井上电路出现问题停抽,正配合电工进行抢修呢,没有时间接电话,现在正常运行了,呵呵!”今年五一国际劳动节当天,我想看看劳模在劳动节在做些什么,于是把电话打了过去,许久没人接听,半小时后,她把电话打了回来。先是采…[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力尹永超高高的个子,圆圆的脸上一副高度近视镜,兜里随时揣着本技术书……这个身影曙光工程技术处作业二大队施工现场的人们再熟悉不过了。他就是队上的技术状元,处里市场化就业职工的尖兵,油田公司劳动模范、集团公司技能大赛金牌得主——张彦。张彦1999年高考落榜…[浏览全文][赞一下]
■孙萍“李博……李博……”我们扯着脖子远远地大喊着。由于机器的轰鸣声实在太大,正在十多米高的炼塔上干活的李博全然听不见我们在喊他。只见他正拿着标尺测量,并仔细翻阅图纸,同样的操作,一遍又一遍。“知道你们来采访,可队里有了急活儿离不开他……”陪我来找李博的调…[浏览全文][赞一下]
■盛江我的父母二十多岁时在江汉油田参加工作,后来辗转于吉林油田、华北油田工作,最后在华北油田退休,可以说是老一辈的石油人。我家姊妹三个都是在油田出生和长大的,是名副其实的石油娃。七八十年代的油田,生活条件艰苦。记得家里做饭都是烧原油,每到做饭的时间,空气里…[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华1997年7月,伴随香港回归祖国的喜庆旋律,我收拾起四年大学生活的美好回忆,同大多数大学毕业生一样,怀揣一颗奉献石油的梦想,与心爱的人一道奔赴柴达木盆地广袤的荒漠戈壁,从此再也无法舍弃。阵阵凛冽的寒风迎面刮过来,让我顿感寒冬已经来临。历经半年的实习锤…[浏览全文][赞一下]
■曹占鳌那是1972年参加华北石油会战时发生的一件事。那天下达了61炮的任务,可一开工就不顺,不是钻机出问题,就是排列上小线不通总叫号。天黑了,还有三炮没有放完。更奇怪的是,小线一道都不通,操作员让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我拿着手电,沿测线往前走,走到头,只…[浏览全文][赞一下]
■赵春花这是一场特别的宴会。张罗的是年轻的党支部书记小张,参加的是十几个即将退休的老同志。年轻人喜欢神秘,每个人接到的通知都只有一句话:参加特别晚宴。为何吃饭,和谁吃饭都不得而知。人们满怀疑问而来,进门看到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顿时豁然,一个个勾肩搭背,甚是欣…[浏览全文][赞一下]
■杨乃平老婶来电话时,已近午夜,我还没有睡。好像冥冥之中有种感觉——看来,老叔的病是愈发严重了。我急急地赶到油田总医院,老叔已昏迷不醒。老婶说,你叔是一阵糊涂,一阵明白。我走近床前,瞧见老叔的脸青灰灰的,腮帮子已然塌陷,整个人俨然一把骨头,被肺癌折磨得不成…[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秋萍火焰山得以闻名,是源于吴承恩所写的小说《西游记》。吴承恩描述的火焰山是“八百里火焰山,四周寸草不生”。火焰山又称“火山”,位于吐鲁番盆地的北面,一直绵延至鄯善县南,东西长百余公里,南北宽约十公里。主要由红砂岩构成。故古时又称其为“赤石山”。当地少数…[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佩学深秋的一个傍晚,钻机搬到了离城近百余公里的荒原上,寂寥旷野的风儿毫无遮拦地刮了过来,一下子就吹来了寂寞的心情。早晨起来,来到野营房后面的荒原散步,看到离井架不远处,竟有一座帐篷,还有木杆子围城的“四合院”。就在我惊讶之时,一位老大爷从“四合院”朝着…[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佳那个莺飞草长,春暖花开的春天,妞妞和我在一起,一直在一起。妞妞是一条狗。采气工是“中国石油”这几个光闪闪的大字中,顶寂寞,顶孤单的一群人。那一年,我再次从一个井站调到另外一口新开的单井。去后没多久,以前的班长便托人给我捎来了一条两三个月大的小狗,他听…[浏览全文][赞一下]
■范孟广腊月间,我去陕北山乡小镇张官庙,这一年的黄土高原比往年冷。“一九二九伸不出手,三九四九沿冰走,五九六九春风摆柳。”还没进“三九”,二道河里的水就冻瓷实了,人和车都能在冰上走。“四九”是大寒节气,正是腊月间,年味儿一天比一天浓。这个小镇原先只是山洼里…[浏览全文][赞一下]
■曹建川三城记——写给一起生长的土地■曹建川这三城,就是冷湖、花土沟、七里镇。从行政管理上划分,应该叫三镇较为恰切。但我还是叫三城。城无大小,如同家园无大小之分。这三城就是柴达木石油的家园。半个多世纪以来,因为石油,几代柴达木石油人的脚步都没有走出这三城。…[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培禹春节前通常都比较忙碌,加班加点地赶稿子,为的是把节日期间及节后备用的版面提前安排妥,好踏踏实实地过一个“无工作”的小长假。今年春节也不例外,节前赶写编发的最后一篇稿子是报告文学《龙舞云贵》。这是一篇写国家重要的能源战略工程——中缅油气管道(国内段)…[浏览全文][赞一下]
■袁龙大山的召唤布满荆棘的路与悬在崖上的坎一起被沉重的脚印拨开那个时刻雪花仍在飞舞堆积在视野尽头的是漫天的白和流动的红在无垠的大地排列出独领风骚的版图从春风吹送的耳语中启程三百六十五个日程早已被延伸的地震波覆盖翻过九十九座大山后才想起春天又要来了于是,远方…[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龙平白碱滩风刮到这儿,并不肯停下来好像要证明什么——从克拉玛依跑到这儿来撒野的风,已变了味儿尘土飘浮,大地上白花花的盐碱被白毛风掳掠着身不由己,不知所终白碱滩,宛如一个从克拉玛依被风一路吹来,又一路被风呵护的孩子二十来公里的路程,五十多年的青春被风沙打…[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