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姐是爸妈的第一个孩子,大姐出生的时候,我的奶奶还健在,有奶奶照顾,爸妈宠着,大姐无疑是长辈们的掌上明珠。尤其是我爸,把大姐捧在手心般地宠着。大姐是我们姐弟里颜值最高的,从小就很漂亮,也是最聪明的,从小学起就是学霸。大姐也是我们姐弟四人中唯一一个没上大…[浏览全文][赞一下]
难忘姑妈情(散文)熊厚今孩时培养出来的感情,是人的一生感情。我出生时,祖母、外婆均已去世,父母又忙于学习和工作。因此,抚养我的任务便落在姑妈身上了。我从周岁断奶后,便被送至乡下姑妈家,五岁时进城上幼儿园。不久,文化大革命爆发,又被送至姑妈家,直到一九六八年…[浏览全文][赞一下]
今日是5月22日,是极为平常的一天,然而在朋友圈和网络看见有关袁隆平院士的文章,突然想起今日是袁隆平院士逝世一周年祭日,时间过得真的好快,一晃眼他就离开我们一年光阴了,然而当我们再次在网络上看见有关他的视频及图片,总觉得这位和蔼可亲的老人还在我们身边,一直…[浏览全文][赞一下]
由护送老人回家想到的昨天外出办事,在回家的途中,陈家大屋下车时,一眼弊见了好像是82岁的堂婶婶被人搀扶着向村卫生室走去,我三步并作两步跟在后面走了进去,真的是她。我堂叔——爸爸做木工的徒弟,40多岁就走了。走后,(那个时候,木匠师傅挑着木匠工具上门,早出晚…[浏览全文][赞一下]
还在我五六岁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和认识龙五云这个人了。矮矮的个儿,大概只有一米六左右。冬天身上永远只有一件棉袄,开始还是新的时候,可以看见那棉袄的颜色是,一段时间后,那棉袄就会因为面上有了垢和油渍,胸前那一片就会发着光亮,分不清那棉袄究竟是什么颜色的了。这不…[浏览全文][赞一下]
伍疯儿是杨柳场农机站的一个工人,男的。但是,虽然说他是农机站的工人,还不如说他的是一个在农机站里的一个农民。因为自打我认识他,就看到他每一天都是在杨柳公社农机站周围那一片地里和田间种庄稼干农活。知道和认识“伍疯儿”的时候,我不过八、九岁。那时的他也可能就是…[浏览全文][赞一下]
早晨起来,一杯蜂蜜水下肚,我在迷迷糊糊中打开冰箱,拿出每天都要吃的辣酱,忽然发现,瓶子里什么都没有了。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打开手机,想给姥爷打个电话,让他给我再做一瓶。电话刚刚拨出,我忽而想起,姥爷已经走了半年了。一股巨大的失落感袭来。姥爷走的那天,我没有…[浏览全文][赞一下]
生活影像——那个记忆中的少年(一)临近五月的春天,在一场大雨的洗涤下,夜晚显得依旧清凉。推开书房的小窗,纱帘顿时在微风中飞舞起来,窗台上桂花的淡香也悄然在鼻翼前萦绕不止。这个凌晨的时光,不经意间打开记忆的隧道,用电影胶片的形式在眼眶里把往事一幕幕回首,那微…[浏览全文][赞一下]
五科先生先生今年应该是吃九十岁的饭了,问他儿俊文兄,说是二老尚能饭,先生还尚能文,尚能书。这真是修来的福分,光是前世修估计都不够,今生修的成分都有吧?先生一笔好字,颜体楷书,规矩、秀气还大方,估计谁见了都说好,先生也写草书,他的草书也是俊逸、帅气的,每一个…[浏览全文][赞一下]
三毛的收藏石像,光凭视觉是不够的,得远视,得近观,然后拿在手里,用触觉,用手指,慢慢品味线条优美的起伏,以及只有皮肤才能感觉出来的细微石块凹凸。总好似又置身在那间黄昏幽暗的店堂,那幅画上的女人微笑着盯住我,每每看着自己收藏的雨花石就会想起三毛,和她的品性。…[浏览全文][赞一下]
先母张静梅,1925年农历二月初四出生于湖北省长阳县高家堰西岔溪,公元2007年11月1日凌晨1时30分卒于广东省惠州市,享年83岁。先母之父张炳臣从小聪慧好学,蒙族人供读私塾,十二岁到清江伐木放排,发奋图强。发家后,兴教育,办学校,成为一方贤达。外公张炳…[浏览全文][赞一下]
这是笔者在内蒙古边疆当兵时听到的一个真实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就是蒙古族一位连长。当时笔者在团政治处做通讯报道工作,采访这位连长时,他讲了一个感人泪下的故事。虽然那时没有手机和录音机,但是,我还是用笔把它记录了下来。这位蒙古族连长的名字叫赛吉那呼,是1957年…[浏览全文][赞一下]
小区门口时常坐着一位老人。他独自居住,晴天时便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晒太阳。我不认识他,虽然常常遇见,但从没有打过招呼。后来我突然遭遇一场不大不小的车祸,整整三个月不得不坐在轮椅上度日,友人便送来一支竹笛,让我独吹自娱以打发时间。我只在年幼时学过吹笛子,多年不…[浏览全文][赞一下]
咖啡是条狗。咖啡是一条陨石色的、两只眼睛一黄一蓝的边牧弟弟。咖啡来我家的时候,已经四个月大,基本长成,体重大概五六十斤。往那儿一站,体壮腿长,威风凛凛。但是,讲真,正如网上介绍,边牧智商第一,但是胆小如鼠。第一眼见他,好大只,却惊慌失措的眼神,不安地打量着…[浏览全文][赞一下]
少锋:我的王者五月的晌午,少锋发来微信:“有件事和你说下,我找了个杭州男朋友,他人非常好”。我微微一怔,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他,就说:“哈哈,是同事还是?”手机里迟迟没有回复,想到清晨在洗手间时我还在琢磨题目,想把我和他的事写下来,究竟是该叫做“我的王者、你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痴儿,怎么还不醒来一个爱好和平,痛恨战争的外国(其实,他是半个中国人,母亲是中国人)友人,想回中国发展,他4岁之前住在中国,回父亲所在的国家后,因为他父母在一次意外事故中双双去世了,仅存的他11岁就成为了孤儿,他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因为他的努力,长大成为了一…[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九八七年的十月,单位因为工作需要经过县领导同意批准,到成都龙潭寺的汽车物资供应处五万多块钱购买了一辆伏尔加轿车。那时候的五万多块钱可是一个大数目,因为我当时的月工资才四十七块五。如果当时是叫我这样的人自己私人买的话,不吃不喝也需要一百多年的时间才能够实现…[浏览全文][赞一下]
每当我在工作和学习中遇到困难的时候,总是想起我的外语老师李光中老师,他的音容笑貌留在我的脑海里,我永生难忘。我忘不了他离开我的那一天,那是我在读大学二年级的时候。1990年那年暑假,我和几个同学到学校值班,魏副校长表情沉重地说:“李老师住院了,他的肺癌已经…[浏览全文][赞一下]
清明风将至,快要种豆时。中华农耕文明也孕育了祭祀文化,这“雨纷纷”的时节,也勾起了我一点儿沉思……一九六三年父亲去世时,我才六岁,少不更事。停丧入殓时,我还围着棺材玩儿,看着大人们在父亲遗体头边塞放着皮纸包裹的硝灰包,全然不知大人们的悲痛,也全然不知我失去…[浏览全文][赞一下]
时间在夜里漫长窗外一片寒霜破旧的铃铛在屋檐下彷徨偶尔翻起了波浪也有清脆声响泛黄的灯光映出一片明亮这方寸间的地方都是你的模样白雪茫茫一切都被隐藏所有的过往都是假象触摸不到阳光也不会奢望你是否和我一样眼中风雪藏…[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