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人就是中国人,因为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中国人都是很容易满足和纯朴的。过去的事是通过电视剧那些古装戏,只要是遇上一个清官,老百姓就会感恩有加,又是送万民伞又是立庙树碑立传。总认为遇上一个清官,是自己的一大喜事。老百姓万没有一丁…[浏览全文][赞一下]
小时候,在我的想象中,小城简直就像天边一样遥远。从我们家乡出发,要坐一两个小时的长途客车,才能到达小城。去一趟小城,感觉上比我们现在去一趟上海、北京还要遥远。记得我们生产队有人去小城开了一次会,就像出了一次国似的,回来后,几乎整个生产队的人都拥去他家,专门…[浏览全文][赞一下]
许多时候,我们的时间不是我们自己的。它像一片土地,羊群来了,狼群来了,猎人也来了,上面纷乱布满入侵者的脚印。忽一日,我荣光地退休。仿佛清风里的杨柳,洒然回家。再也不用朝九晚五地奔忙了,再也不用去看各色人等的面孔了。没有公事电话的嘈杂,也没有公家人来来往往。…[浏览全文][赞一下]
今天,一纸公文,我退休了。还记得刚来公司报到的情形,一晃就工作三十五年了。明天,我就要离开这家让我欢喜过、彷徨过、失望过的工作单位,离开和我一起并肩战斗了三十五年的同事们,加入退休人员的行列。当年我来广东,只是为了进城。“进城”这个如今听起来可能有些奇怪滑…[浏览全文][赞一下]
小时候,当我遇到痛苦或伤心的事,眼泪稀里哗啦不止时,大人总是说:“乖,不哭。”似乎不哭的孩子才是最优秀的。于是,我慢慢地学会了忍住悲伤,就算被人一顿“毒打”也是强忍着。再到后来,生离死别、风流云散,不止一次两次地从我的眼前、从我身旁擦肩而过。那缀满痛苦与喜…[浏览全文][赞一下]
年轻的时候,我总是喜欢那种在人群中作为关注点发表意见,力图说服他人接受我的观点,在略显温和的外表下,隐藏着一种作为舆论主角的愿望。那时候,我为了自己的“面子”,很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听到闲言碎语就耿耿于心,被人误解就急于争辩,遇到一点委屈便四处找人诉说。不…[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个盛夏的日子,凌晨五点,我如装了弹簧般,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三下五除二地套好衣服,悄悄拉开门,骑着单车朝小区外的飞马村冲去。小路上洒着斑驳的树影和淡淡的月光。陪伴我的有刚苏醒的树木,略含咸味的风,玻璃般的草叶,潮湿的土腥味,清脆的雀啼,仍在饶舌的昆虫…[浏览全文][赞一下]
没有战争,没有灾难,我同样看到一个个传统节日的淡化、消失。我特担心老家过年的风俗变了,偶尔电话问起老家人来,他们以不容质疑的口气告诉我:那种习俗是老辈传下来的,当然在延续,只是气氛淡了许多,希望你能回来过个年。我应允着、回忆着、感动着。小时候,乡下过年的味…[浏览全文][赞一下]
母亲打电话说:“回家来,要杀羊了。”我不信。母亲说:“真的,不喂了,都卖了,留一只杀了。正在找人杀,收拾好你们回来拿肉。”我打电话给大妹妹,她也不信。但羊确实杀了。我们吃了羊肉,还带走了羊腿,兄妹四人,一人一条羊腿。母亲说:“都带走吧,吃了就没有了。”父亲…[浏览全文][赞一下]
人,只有今生,没有来世,所以,我们活着的时候,一定要珍惜身体。若没有了健康,只能躺在病床上吃药打针,忍受病魔,还有什么兴趣谈人生荣耀,欢乐、智慧、学识和美德都会黯然无光,不见影踪。只有身体好,才能享受这精彩的世界,才能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为了适应这个社会,…[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在低处一呆就是三十多年,也虚度了三十多年。回顾自己走过的路,再品味“低处”这两个字,内心真的有虚空的感觉。甚至于有人提及我是某某的同学、同事时,我总是涨红着脸争辩说不是,没有办法,跟不上趟就得退避三舍。我的性格偏于安静,骨子里有着擦不去的自卑,那是从小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什么是幸福?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诠释。对于农民而言,有好的收成就是幸福;对于富人来说,拥有健康的身体才是幸福。饥饿了温饱就是幸福;战乱了和平才是幸福。一个人听着音乐,独享孤独,何尝又不是一份简单而平凡的幸福。幸福不依赖慑人的权势,不依赖过人的财富,不依赖超人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年轻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身边可以说话的朋友特多,有心事可以诉说,有想法一起斟酌,有烦恼找个景点去流浪,有快乐一起喝酒洒脱……那时候,我为自己的朋友遍天下而骄傲,也为自己对朋友讲义气而感到问心无愧。后来,朋友们化整为零,先后去了不同的环境学习或工作,还是总有…[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个多月以前,在小区里做核酸检测时,恰好遇到社区的工作人员在登记需要菜园地,出于想到既可以锻炼身体,又可以打发时间,还可以收获一些无公害的生态蔬菜,于是便去登记租了一块十平米左右的菜园地。菜园地距离小区一点七公里的距离,不远也不是很近,步行去一趟二十来分钟…[浏览全文][赞一下]
今天上午,去了菜园地里翻挖了一下地,回家歇息片刻后将巴金先生的《随想录,又一次看了看。翻到巴金先生写的《随想录》后记,巴金先生情真意切地写道:“《随想录》第一集收“随想”三十篇,作为一九七九年的一本集子。以后每年编印一册,到一九八四年为止。《随想录》是我翻…[浏览全文][赞一下]
如今,我们有很多机会见识别人的家。租房买房要看房,直接可以走进人家的卧室里面。旅行在外住民宿,早上起来在人家的餐桌上吃煎蛋,离去时交还一把家门钥匙就行。可我们还是想回到自己曾经的家,住过的屋宅。我母亲与姨妈们把臂同游的一个固定路线是:先坐地铁(以前是坐公交…[浏览全文][赞一下]
去年春天,妻子迁插了一盆绿萝,并把它放置在阳台上。从此,我们家的阳台便不再显得单调、枯寂和空阔;家也因有了绿萝的点缀,变得有些生气了。早晨醒来,我踱步阳台,手持喷壶在绿萝的枝叶上淋洒,绿萝微微摇了摇半挺起的叶片,仿佛在向我致谢;叶片上闪烁着一层细碎晶莹的水…[浏览全文][赞一下]
不知是哪一天,也不知是在哪一年,生物钟不像以前那样准了,节奏也慢了许多,姿态也是收的,像暮色轻笼之下的睡莲,一瓣一瓣地收回盛开的花瓣;无谓的期盼渐渐地少了,更在意过好每一个今天,哪怕素色,哪怕无惊无险。生活的内容里,新意渐少,慢慢地将柴米油盐奉为正道;生活…[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喜欢吃水煮鱼的情结,源于母亲精湛的厨艺。小时候,一见到母亲做水煮鱼,我便垂涎欲滴。守在灶台边寸步不离,对小伙伴们的呼唤置之不理。所以,我曾怀疑自己是属猫的。家里来了客人,水煮鱼是必不可少的一道菜。曾有客人对我说:“九满,你好口福啊!有一个擅长烹饪的母亲,…[浏览全文][赞一下]
山不高,南北走向,半岛似地横卧在几条山冲的汇合处,山脚两侧的小河汇聚在一起向北流淌,四周的群山大部分高出它半截。顶部平地有座庙,名曰汤庙,所在村也就随之叫汤庙村,村部就设在山下,两者相距不过二百米。庙和村部大致处在山村的中心。山村不大也不小,说不大,是因为…[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