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记忆——二老尤回忆录》第三章爸爸是国民党连长爸爸退休那年,我去梨树县社取回爸爸的档案。爸爸的档案装满了整整二个档案袋。回到家里,我取出爸爸的档案,认真看着每一页。原来,爸爸是国民党连长。我从来不知道爸爸的人生还会有这样的经历。这使我想起了文革初期,…[浏览全文][赞一下]
端坐的郊外和斜躺的山区端端正正坐在那里,那是要正心端神,因那周围,尤其是对面及身后,坐满了人,或者是几个重要的人物;因为那周围,尤其是侧面或者正对的上面,密布着妖魅,或只是一尊一尊鬼的神。歪歪斜斜躺在床上,是说我今天正在休息,我的家人在厨房,或者就有旁边我…[浏览全文][赞一下]
二老尤文集第二部《模糊的记忆》第二章爸爸和妈妈的合影我从来没见过爸爸和妈妈年轻时候的合影。我不知当时妈妈为什么嫁给了一个家里很穷,带着二个孩子并比自己大十岁的男人。我的记忆里,爸爸是一个很干净并很帅气的男人,妈妈就是一个没有文化,生活没有规律也不算很讲究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半夜醒来似乎有点口干舌燥,端起床头柜上的茶杯,呷两口睡前泡的清茶,还有些温热。窗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在路灯昏暗的光里可以看清每一根雨丝。偶有车辆闪着灯光快速地碾过湿漉漉的水泥路,遇有洼处溅起几朵水花。路灯光照进屋里,清冷朦胧。拧开台灯,打开电脑,坐在桌前,…[浏览全文][赞一下]
模糊的记忆——二老尤回忆录第一章爸爸的认像我好像从来没有感觉爸爸已经走了,可我的慈祥而又真的很伟大的爸爸确实已经走了。我不记得爸爸是哪年走的,只记得他老人家走的时候是88岁!爸爸走的时候,家里很“热闹”。撕心裂肺的“彩霞映蓝天”的降一调的大喇叭,在我老家三…[浏览全文][赞一下]
没有想到,今年的农历五月十二,我见到了久违的“班花”——君。那天晚上,我携妻子与老同学平早早地赶到梅溪湖商业广场,参加长沙的同学小聚。月亮羞答答、满脸红晕地从长沙城钢筋混凝土森林中姗姗而来,渐渐地亮丽,渐渐地退却羞涩,与我对望,深情而优雅,欢快而沉静。梅溪…[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是一颗种子妈妈沉浸地耳语你以后一定是最美最轻盈的我在黑黑软软的壳里自我欣赏着轻盈美丽尽管我还不曾萌发窃喜还有一点不确信的恐惧长出了小芽儿妈妈说为什么你不够绿不够有姿态我想我得更加用力地扎根,吸允土地的汁液尽管土地贫瘠,无树遮阴热血还有一点渗透周身的难过小…[浏览全文][赞一下]
序言我的履历表中,生活经历一栏首条总是如此填写:1975年——1979年“上山下乡”务农。那是一段刻骨铭心的岁月,对这段经历我只能鼓起自己虚弱的勇气去回忆;犹如去挖掘一口快要成功的水井,只要稍微刨开一点点土皮,水便会汩汩地冒出来,倘若又去猛掘二锄乃至三锄,…[浏览全文][赞一下]
徐子是“活络头子”(舟山方言:做事灵活的人),不象我们一钉一眼死板。徐子活络的头脑,特别适应北大荒的生活:他总是能找到朋友;找到快乐;找到合适工作。刚到北大荒,他干了四个月农工;就去了七星河鱼亮子打鱼;又三进三出食堂;后来找到机务排长帮忙,居然开上了拖拉机…[浏览全文][赞一下]
上一个世纪70年代,这几样物件盛行于我的家乡农村。曾与农村的劳动生产、日常生活有着密切的丝连,陪伴着人们走过了一段岁月。◎麦秆蒲扇每年的6、7月份,麦子割完不久,妇女们便开始在一捆捆的麦秆中或麦垛里挑选精致的宝贝,并抽出一根根质地上好、光滑的秸秆。将捆扎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我的家乡在浙西南丘陵地带的山区,村庄座落在四面环山,山峦起伏的山坳里,有一条清澈的、能见水底鹅卵石、和小鱼、小虾游动的小山溪,从村庄的中央蜿蜒淌过;上面有几座很古老的青石板小桥和石拱桥,有几座石坝而形成的白浪瀑布,终年流水潺潺,岸边有各种婆娑的树木点缀;…[浏览全文][赞一下]
感谢上帝给那些善感的心灵,带来了一个丰富多彩的周日,它使人们暂时忘却了这以前或以后的艰难生活的跋涉。在人来人往中,我踏上了拥挤的客船,透过浓冬的雾,凝望向远处荡开的浪花,本可凝滞的思绪又被这翻滚的浪花打开了,飞到了那个遥远的岁月,又已是冬天,秋日的长矛利剑…[浏览全文][赞一下]
早上听喜马拉雅的《弄堂茄山胡·上海话》节目,听到一篇文章“叫花子吃蟹,哪能就‘只只好’”,讲的是改革开放前食品不太丰富时,上海普通市民的生活状况和老式弄堂邻里间的趣事。现在,稍微有点规模的超市,都会有水产专柜,所卖的各种河鲜都是活生生的,在一些比较高端的超…[浏览全文][赞一下]
和未来那些灿烂的日子比起来,明天和后天,以及半个月之后要进行的期末考试都不算是什么大事。只是日子走着走着,就到了这些时候,跨过去,一切都又平静了。有时候细细体会一下,发现原来平静的生活的确是最好的;当想要一点不同了,就出去走走,冒冒险,多见见朋友,聊聊天,…[浏览全文][赞一下]
春天,是我的自传还是我的遗言?“我的耳廓自我感觉清新、粗糙、凉爽、多汁,犹如一片叶子。”这是卡夫卡日记的一种感觉,这种敏感,至今而止,我只读懂了一些,不知是神志的疲劳,需要休息,还是卡夫卡依然是乏味的,那种自信自顾的乏味,神经质的唠叨。但我毕竟读了二三十页…[浏览全文][赞一下]
刚回到家乡,一切都变得陌生起来。跑了几百公里高速公路,又在县道上跑了个把小时,才到了家门口。眼前的机耕道变成了一条可以会车的柏油马路,人行道两边等距离大小一致的桂花树,好像在向我行注目礼,时而点头,时而欢笑。我坐在车里,一边开车一边抽空看窗外,回想着过去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这是好友晓江读了我的《斯人独行》后,给我讲的大串联经历。——黄忠晶于2019-5-20)忠晶兄:《斯人独行》已拜读,原来你从来都是天马行空啊!我也去过北京,去的时间大概跟你差不多,大约是1966年10月底、11月初的样子。由于父亲的所谓“历史问题”,我不…[浏览全文][赞一下]
少年李自成昨天见《山乡巨变》的画册,今天顺势而巡的是《李自成》,不必太多的画面,闯旗高展,挥刀骏马,只那些名字足以让人心动神摇,并非什么童年的记忆,恐怕尚有神秘的力量含蓄其中,时间的神秘感,画像在空间的转变,又怎能一言半句可以廓清?我在那些质朴的黑白的英雄…[浏览全文][赞一下]
蒸面皮的记忆“口之于味,有同嗜焉”。是说好吃的东西,男女老幼都爱吃。而有一种食品,笔者是情有独钟,蒸为薄饼而成“面皮”,这种吃食在小时候的团场连队,是家家户户都当备,那都是百吃不厌之美味。乡土厨艺在这里,得到了发扬光大,团场人灵性所致,把一张面皮蒸出了,令…[浏览全文][赞一下]
撞在腰部的假期扑面的风,暖暖的,春天已经落户,在旷野,在城市的街道,穿过成行的花树,在湖柳的林梢,垂下的还是春光的微笑和温情,没有步行,腰受伤,有些酸痛的骑车而来,浸出微汗在额头;不关室门,窗依然,听风声,虽然一丈开外的玉兰,花期已过,灿烂的遗迹,却还在窗…[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