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5日傍晚,是我到北大荒的第四天。我们从农田里夏锄归来,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吃过晚饭,开始了政治学习的时间——那时候也叫“天天读”(毛主席著作天天读)。那天下午,我们连队发生了一件事情:有一个犯错误的下放干部,叫邢西福,将他放牧的牛群赶回连队,路过职工家属…[浏览全文][赞一下]
中秋节之后持续了近两周的雨天终于放晴了,人就是这样,天天出太阳念叨下雨,等雨下个没完没了的时候又咒骂老天要漏了,再深想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好不容易天晴了,搬个凳子坐在阳台上晒晒太阳,窗外的花依旧艳艳的开着,树啊草啊葱葱茏茏,毕竟是初秋,空气有些清凉,清凉的有…[浏览全文][赞一下]
厉远朝给人的第一感觉是不会留下什么特殊印象的,因为厉远朝身高只有一米六五左右。我认识他的时候虽然他的年龄不是很大也是四十多一点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一张脸上就是没有让人看到有什么红润的感觉和光泽,整天是瓦灰瓦灰色的没有丁点的血色。厉远朝尽管年龄不大,可他…[浏览全文][赞一下]
1970年6月2日,我们的双脚踏上了北大荒的土地。我们生命的旅程,是真正地翻开了新的一页——这是我们走向社会,走向独立生活的开端。北大荒的生活,与我们舟山有着天壤之别。这不仅体现出南方与北方的差别;城市与农村的差别;还体现在语言文化与风俗习惯的差别。我们对…[浏览全文][赞一下]
伍疯儿是公社农机站的一个工人,认识他的时候他的年龄大概是四十六、七岁。虽然说是农机站的工人,但是每天干的活就是在农机站那四十多亩土地上种菜,还有在二十多亩田里种水稻,所以其实也就是在公社农机站里的一个种地的农民而已。但是伍疯儿从不把自己看作是一个农民,只要…[浏览全文][赞一下]
城市经历了一天的喧嚣、浮躁和彷徨,复又渐渐归于沉静。傍晚时分,和两个兄弟小饮回来,途径银川商贸城北侧的林荫步道,不经意间回望天空,却看不到期盼中的月亮。这怎么可能呀?此时的碧空云淡风轻,疏星点点。中秋之夜怎么会没有月亮呢?无月的夜像是人没有了灵魂,也就没有…[浏览全文][赞一下]
杨柳场是县城到省城必须经过的一个场镇,曾经也是到省城沿途经过的二十多个场镇中非常有特色的一个场镇。那个时候,大概是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时,在出了县城之后五十多公里距离杨柳场十来公里,要途经一个叫“荫奇沟”的地方。这个地方的公路是通过人工将峭壁錾刻后形成的一条…[浏览全文][赞一下]
晌午的阳光一般都很毒辣,在阳光下的时间稍长一点便会把人的脸晒的生疼。那一年我14岁。我躺在我的小船上,用刚才摘的一片特别大的荷叶把自己盖住,借此躲避阳光,但仍能感到一股令人烦躁的闷热。水面很平静,只有小船往前漂时推开的一层层涟漪,偶尔会有一两声不知道从哪儿…[浏览全文][赞一下]
黄淑珍是一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女人,颧骨突出而又显得一些削瘦的脸,使她的年龄与面容有点不相称,晃眼看到她还以为她至少有三十多岁,她也是我十六岁左右在东风渠扩建工程指挥部清水团部当材料保管员认识的。第一次认识黄淑珍的时候,是她到团部的工程发电房给一个姓罗的师傅当…[浏览全文][赞一下]
林明泉是我当知青那个公社革委会的副主任。给人的第一印象觉得他是一个非常干练的人,因为他那高挺的带一点鹰勾鼻陪上他那副清瘦的很有棱廓的面庞,所以使得他给人显得一种做事风格可能很果断干练的气质。我是在十五、六岁的时候认识他的,那个时候我仅仅是认识他而已,没有任…[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认识赖克刚的时间是在一九七三年下半年的九月份,那是我去黑龙滩工程东风渠扩建指挥部清水团部报到的事。第一次看到他,我还以为是一个农民在团部办公室说什么事或是在那里等人,可当我给一个看起来像是工作人员说明我是来报到并说了自己的名,站在旁边我以为是农民一样的他…[浏览全文][赞一下]
营养匮乏症(1)偷肉记在“上山下乡”的岁月里,知青们的生活十分艰苦,每月打一次“牙祭”,每人半斤或一斤猪肉,一餐吃得干干净净,大家只争肥肉,越肥越好。想现在人到中年为应酬酒宴快吃出胃病了,恰应了母亲常说的一句话:“呷得时冇得呷,呷不得时万千的呷!”真是感慨…[浏览全文][赞一下]
徐二娃是我在养路段的道班当养路工人认识的一个临时工。他家距离我们道班住的地方只有三百米左右,虽然四十多年前的道班工人比当时的农民还要辛苦,但是对于一个山区的农民家庭干三个月临时工,每个月就有三十多元钱的收入来说是非常不错的事,我听杨二娃说他们生产队的一个主…[浏览全文][赞一下]
上世纪的一九七三年,我在内蒙古军区某守备团政治处搞新闻报道工作。这年冬天,团卫生队抽调一部分医生组成爱民服务队,由后勤处一位副处长带领,到边疆牧区搞巡回义诊活动。为了宣传这次义诊巡回的爱民活动,团政治处派我去做“随队记者”。一个晴朗早晨,我和卫生队抽调的医…[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的故乡在哪里回到所谓的故乡,感觉村庄是那么的窄小,前往学校的坟场小路,仿佛漫长,实则只有百十米长,曾经的校园遗址,也只四五民居,而且残垣断壁,只剩两户人家借住,还有记忆中的老家大院,祖孙三代弟兄四家居住的老院,实则四间半草屋,如今已是平地,突出地面的房基…[浏览全文][赞一下]
涂老五的名字叫涂永康。是我十五岁在一个养路段道班当养路工人时的一个同事。他的象棋下得很好,与一些人下棋的时候经常是先让别人一匹马,有时候还可以让个别人一个车什么的。一米八左右的个子,帅气而阳光的脸。只是眼睛非常非常的小。涂老五兄弟姐妹几个人中他是最小的第五…[浏览全文][赞一下]
房家旗老师是我母亲一个学校教书的同事。认识房老师的时候我大约十二、三岁,大概是在一九七一、二年左右。刚认识的房家旗老师,梳着一个那时候经常见到的往后梳的齐耳短发。由于头发是往后梳的,所以她的前额因为没有一丝头发显得格外的宽和秃,加上房老师的嘴巴老是往下挂着…[浏览全文][赞一下]
青春记忆时光如水,岁月如歌,人生有许多的困惑与无奈,更有无线的精彩与美丽;我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事情莫过于把美好时光留住,青春小鸟一去不复返,委实让人伤感。直到参加中专同学聚会的那一天夜晚,老同学们唱起35年前的老歌《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时,方才恍然大悟…[浏览全文][赞一下]
矗立在国界线上的界碑,在我的心里是神圣的,它如同戊边的卫士,守护着国土的安宁。然而,界碑与界碑之间的国界线则是很难分辨清楚的,它山水一体,田地、森林、村寨相连,是抽象的,无形的,看不见的。到沧源阿佤山生活工作近40年,我几乎走遍了沧源阿佤山的所有的边境村寨…[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多建老师是我读小学五年级时的语文老师,也是我的班主任。刘多建老师当班主任的第一天的时候来到班上,站在用土垒起来的讲台上,用他那带着一点鼻音的声音对我们全班学生说:“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班主任了,我姓刘,文刀刘,叫刘多建!我是一个民办教师,家就在你们所在…[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