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蕾机器能否会思维?这一问题在今天越来越凸现出其深刻的哲学底蕴。什么是思维?什么是人工智能?什么是精神?精神服从物理定律吗?物理定律是什么?一系列古老而崭新的问题重新回到我们面前。上面的疑问就其性质讲可算得上是认识论的问题了,奇怪的是现代的科学家...
王爱琴世人对上帝的许多美好构想是自生活的底层升腾的,上帝是一种信念,虚无缥缈却无处不在,静观人生的一切幸运与苦难,而从不伸出援手。他距我们遥远,抽象模糊不可捉摸——我以前这样理解上帝。而现在,当我重新阅读《旧约》的篇章时,我又对他产生了新的疑惑。...
跃速看了《读书》一九九五年第三期上刘心武《“大院”里的孩子们》,想到当代文化园地已经诞生的一个个“群属部落”,诸如“右派”、“知青”、“老三届”等等。这些群属部落正在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怀旧,于是他们找到了自己的历史情怀,可以在过往位置上,或深沉或...
洪帆前卫不是老虎,先锋无法复制。近读尹吉男先生的“前卫概念的伤病员”(《读书》一九九五年第一期),甚感惊诧。文章一开始就把“前卫”概念与无聊病态、无动机谋杀联系在一起。也许这并不是尹先生的原意,而只是“饶舌的解释者”的“任意胡说”。可是紧接着“既...
王乾坤几年来,不时可以从一些文字中,看到“刘小枫读神学去了”、“刘小枫的基督教救世论”之类的字眼。虽然极不经意,而且就这几个字,此外不给任何别的交待,但这也足以让人注意。我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本能似的联想:听到宗教就想到“鸦片”,想到“逃遁”。所以...
林如敏《读书》一九九五年第二期《呼唤宽容》一文,由《怀特书简集》联系到今日中国现状,作者的结论是:“时至如今,谁要是听到几句不入耳的话,便会惶惶不可终日。虽然时今不能再写大字报反攻,幸法治逐渐健全,可相约法庭上见。其一丝不苟的精神固然可嘉,但毕竟...
王旭升一篇《心想》、一篇《绿色道路的哲学思考》,把一串串对人与自然、文明的思辩摆在读书人面前,那是许多象我这样的半个知识分子都花了一些时间想过的问题,但已经被四面八方的激流冲成漂零的印象。如今借着这股文字的力量,聊且拾起若干。从生存上来说,人不仅...
白撞雨在旧书摊上发现了一册清末南社诗人的诗集,内有诗人胡熊锷的一首《生女慰内诗》。那是在他的妻子生下一个女孩儿,背上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罪名而遭到亲戚朋友的白眼之际写给妻子的。诗中亲切地劝慰妻子说:“襄襄冷霜幽兰苗,襟祝初传莫喜悲,来日只应...
陈维纲古德纳“新阶级”理论分析古德纳的“新阶级”概念是近二十年美国学术界中颇有影响的知识分子理论之一。其主要论点是:在晚期资本主义社会阶段,“文化资本”将取代“货币资本”成为社会统治的基础。而作为“文化资本”之占有者的知识分子也将取代原有的资产阶...
尹吉男越来越多的昔日美术理论家成为现在的美术操作者与策划人。出现了准职业化的包装作坊或作坊联盟。无论是戴着醒目的“先锋”帽子的现代艺术家,还是媚俗的“行画”美元杀手,都可以雄纠纠或“雌纠纠”(我为长期以来汉语辞库没有这一辞汇感到遗憾)地从包装作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