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河炊烟升起的地方叫村庄,嵌在山底几个诗人走了进去升起的炊烟是句子句子把山顶落日喊成碎片的一刻被吞下的那缕孤直也让村庄静默如深刻的语言老宅老得已无人愿意走近可它仍咬住时间不放,喘息着腹中的树吐着绿叶,落红果进山的诗人就那么看着,听着是什么支撑着这副老骨架于…[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莉小时候,经常问父亲大庆的白鹤冬天都去哪儿了他说,去南方了南方的哪儿啊他说,南方很大、很大大庆的白鹤,原来都去了父亲的老家——安徽省一个叫菜籽湖的地方这是几位跟踪白鹤的人今天,在电视上说出的秘密五十五年前的冬天父亲从菜籽湖畔起程急着到北方来,要参加一场石…[浏览全文][赞一下]
孙萍夕阳饮尽相思陨落一片潮红蛙声悠扬弹拨着小站的梦驼铃有风造访送来清歌如许那是谁派遣的使节在破译呢喃心语一双眼睛的美丽淹没此刻熟悉的孤独透过夜幕的宁馨巡井故事莫名的惊心这样的傍晚义无反顾的纤弱身影在苍茫暮色里努力坚守父辈奉献能源的诺言夜的主题灯火璀璨的不夜…[浏览全文][赞一下]
胡志松数十年过去这片荒原已然化作绿洲化作城市的一部分但是,在我们心中它依然是——我们最初认识的那一片荒原我们依然在和它掰手腕寻找地层深处的黑精灵几十年,几代人我们依然马达一样发出低沉的吼声依然钻头一般掘进蜜蜂一样酿着能源的花蜜在这片荒原上让科技之光体察未知…[浏览全文][赞一下]
朱雀冬日的井架四十多米高冰结在上面很滑很滑天气零下摄氏三十五度冻得脸都僵硬我选择了油井练就了杂技演员的功夫冬日的树挂一片银白那个穿红衣的女孩来看我我凝视着她一个美丽的梦走进我心里冬日恋歌很美她只是一笑一转身就把我带到一个美丽的境界英雄的石头在那个夏天,绿草…[浏览全文][赞一下]
黑马柴达木,一切赞美已是多余的柴达木,做一粒细小的沙子也是幸福的圣洁的昆仑山,那些送走的白云结晶的盐成为心脏又有谁知道一粒沙子幸福的奥义柴达木,一根风中的草就是一盏灯火九月的风声在唱歌吹动了唐古拉山多少苍茫一粒沙在滚动是周身的盐在提炼出骨子里的钙让黄昏的朝…[浏览全文][赞一下]
张元反刍反复,把一些事,咽下仔细咀嚼后再咽下趁还未消化前,品味心腔汇聚的味蕾就是怕遗忘了,黑暗中那些割草打柴的人以此,长久地崇敬中,反思片刻的自己混淆是非的开始,并不全是杂乱无章我所咀嚼的每一口,都是,生存与斗争的保证不会有一丝怨恨、半分不甘、零点遗憾同时…[浏览全文][赞一下]
红雪秋别以为飘零是种悲情别以为大雪是流年的墓园你没看见大山一夜白了头谷子安静地低下头风送走了风风的心气凉了云迎来了云云的眼帘湿了日子还不紧不慢走着月光的霜铺到了额头那时,我在妈妈的黑发里找不到一根白发而今,妈妈在我的白发里没找到一根黑发一说到秋露水再次失手…[浏览全文][赞一下]
犁痕在吐哈的夜晚容颜已经改变情感没有虚化月冷星稀也无法遮掩明亮的灯盏在吐鲁番盆地北部东天山的脚下整个夜晚我们都被往事感动吐哈的月光照射淳厚的人间没有人能忘记青春的时光一草一木一次事件一个回眸的眼神都刻骨铭心沉浸在频频举起的酒里石油是我们相聚的理由每一滴石油…[浏览全文][赞一下]
殷常青一在西山或南山,晨光洒下——两座寺院的屋顶泛着金光,落叶在昨夜洒下,在今晨也泛着金光。三两个僧人,沐浴在晨光中,他们心无旁骛,低头清扫寺里院外,山下信众已经启程,正在途中。二风一直在吹——从一棵草到另一棵草,如从一个词到另一个词,让一首诗差点发出尖叫…[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仪在春天等你春天让出的一条道让雪花来不及享受温暖就被饥饿的太阳一口吞下屋檐上的冰站不住了从几十米的高空坠下变成柔软的雨滴这些春天的影子变成游动的鱼、花朵、青草以及绿叶地面上的雪花排着队开始逃亡面对阳光的执着一颗坚硬的心开始软下来在春天的怀抱无数的生命开始…[浏览全文][赞一下]
高若虹坐在河沿上的人再一次看到那个人看到那个一动不动坐在河沿上的人如果不是河套的风吹起他的衣襟他就是一块石头散发着孤独的光那个人那个与牛羊枣树菜园子缺少联系的人风吹过来时发出了呜呜的响声他就是要在河滩让风含着哨子一样吹响响着和谷垛小路玉米窑洞区别开来这个时…[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如一有谁能想到,刚刚走出骨髓癌截肢阴影的哈日查盖,厄运会再一次降临在他的头上。那是一个灰蒙蒙的晚上,天上下着淅沥沥的小雨。哈日查盖坐着轮椅,走在人迹稀少的街上,怀里依然抱着二胡,却少了往日的情趣。截肢后,妈妈担心他无聊,就送他去学二胡。为此,哈日查盖一直…[浏览全文][赞一下]
尹杰才过春分,天就热得要死。前年栽的几棵杨树却还没有绿。杨树旁的野灌木,也一样秃立着。黄的、灰的,还是冬天的颜色。从早晨,太阳就隐在灰黄的云里,只露出一点毛毛影子,告诉人自己还在呢。可就这一点点,也亮得叫人不想去看。却更热了。鸡和猫都把身上的毛开,溜墙根儿…[浏览全文][赞一下]
胡树彬一我爷爷去世那年,我父亲才五岁。我爷爷是个小木匠,最擅长做桌椅和木马。据说他做的躺椅人躺上去就不想醒来,他做的书桌学生用了考个秀才不成问题,可是他很少做这两样东西,因为官家不许他做。给我讲这个故事的是十三爷。十三爷也叫绷干老者。十三爷说话天花乱坠,真…[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明新就要踏上新婚之旅了,我的心情却是说不出来的忧郁悲伤?喜悦?期待?也许期待大于前者吧。旅行路线我早已了然心中,因为30年前我与我的初恋妻子渔歌子曾经走过一回,这次与现在的妻子邓桦重走这条线路,是我刻意为之,在我内心深处,是那样的想重温30年前的旧梦!3…[浏览全文][赞一下]
隋荣一我活着那年才七岁。我在家排行老二,上有一个姐姐,姐姐大我十一岁,我是母亲三十八岁时生的。听姐说母亲为了生我吃了不少苦。母亲在一家鞋厂上班,每天用小车推着姐姐赶往单位,路上需走一个多小时。姐姐四岁时,母亲曾怀上个孩子。一天,乌云在哈尔滨上空翻滚,快下雨…[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明坤深秋的天空把一年中最美丽的姿容展示给这片沙漠,呈现出深邃海洋般的蔚蓝,舒卷的白云成为一座座岛屿。连绵起伏的沙丘安详而静谧,温柔如长途跋涉后安憩的骆驼。老头坐在沙丘上,看着那幢白墙红顶的房子。同样乳白色的卫星地面接收装置偎依在一旁,如母亲牵着自己的孩子…[浏览全文][赞一下]
荆淑英一黄宗韬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懊恼。没活儿干的时候,发不出奖金拿不到钱,车间里的人乱嚷嚷,一个比一个吆喝得紧抱怨得厉害。好不容易弄来点活儿,抓紧干呗,又有人开始犯懒不好好玩啦,真恨不得在偷奸耍滑人的屁股上狠狠踹几脚。早知道懒家伙们这德性,就不跑出去求爷爷…[浏览全文][赞一下]
北原多年从事文学编辑工作,从报纸副刊到文学期刊。又,自参加工作,没离开过中国石油,对石油文学的发展、流脉,深知其中味。近年来,在日常编辑工作中,深感石油人写的散文每况愈下,不由心忧。实际上,石油人的散文写作,从整体上看,从有“石油文学”这个概念起,就没多大…[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