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军一我说过,诗歌是我的初恋;初恋带给我的美好时光和心态,在其后的人生岁月中不再有过。时至1982年,我在诗歌创作的谷底已经痛苦好几年了,感觉不是到了一般说的所谓十字路口,而是举目无路,更不用说再踏出一条新的文学小道了。然而在外界的“逼迫”下,我写了诗…[浏览全文][赞一下]
■孙柏昌温暖的冬夜冬天的夜,很冷,很长。幽深的夜色水一样漫上窗棂。晚饭后,父亲、母亲和我都会坐在土炕上,土炕也是凉的。晚饭的火,总是烧在奶奶那边灶膛。奶奶已八十高龄了。小时候,家里的柴草好像总是短缺的。土炕铺了麦草和席子,坐久了,会热的。我们都会坐得很久。…[浏览全文][赞一下]
■张梅你穿着昨天披着明日把我追赶你是唯一透过阳光吹透我黑夜的雨水洗刷心事耳语般的贴切一页页一页页如天女散花般的清冷冷的风穿着昨天披着明日把我追赶我猝不及防却又感到温暖你是四月的阳光想你的时候我就在你的门外你是四月的阳光照着我开满红色粉色白色的希望我曾经悄悄…[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仪秋雨小心被风吹落的几滴秋雨落在窗子的玻璃上像开了一朵秋天的菊花但很快就凋谢了但又会有同样的雨滴前赴后继地追赶而来开花、凋谢我在这个秋天目睹了这一切伏在窗前的双手沾满了秋雨滴落的痕迹像一条路望不到头长满枯草像一片喷血的叶刚好滴落在江中染红江水只是我怎么…[浏览全文][赞一下]
■马行小野菊从天山向北,整个准噶尔盆地加速,再加速就在古尔班通古特沙漠边缘,东经91°23、北纬44°16一棵小野菊,一个小仙女拦住了我她小小的,瘦瘦的,似乎迷了路,在地质越野车轮的前面向我举起淡黄小花大荒原上芦苇无边鸟儿,不时被勘探卡车惊飞地质队员江小梅…[浏览全文][赞一下]
■薛雅元一这一天,万里无云,白天的气温已经达到40摄氏度了。傍晚,我又来到健身公园的大操场。我看到前面有个女的,戴着帽子和面纱,穿着薄薄的运动服在跑步。在这空荡荡的健身公园里面,就只有我和她两个人了。我也大口地喘着粗气,这大热的天气,没有阻断我的锻炼计划。…[浏览全文][赞一下]
■甘建华一我知道,在我的这一生中,我将永远愧对一个女人。这种内心隐秘的情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它是怎样如蚂蚁点点地啮噬着我,直到不剩一点骨头渣滓。她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呢?当然得说她漂亮,也善良,还有纯情。她曾经那样地爱过我,没有我她简直就无法活下去。但我将之…[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佩红远远的沙漠里一抹绿色跃入惠然的眼眸,若绿裙飘魅的婀娜女子从昏黄中翩然而来,那种强烈的摄人魂魄的力量,令惠然电击般颤栗。她迎着绿树走去。烈日炙烤了一天的沙漠如同刚出笼的馒头,正缓慢散发着氤氤的热气。沙漠尽头的地平线上,夕阳迟迟不肯离去,通红的余光把沙…[浏览全文][赞一下]
■荆淑英一1995年,中国石油公司先后进入哈萨克斯坦和苏丹进行投资、勘探、开发工作。尽管这两个国家都并非中国石油公司海外布局的第一步,但却是成功的一步。后来证实,无论是哈萨克斯坦还是苏丹,现在都是中国石油工业海外权益的重要地区,也为中国石油企业海外投资提供…[浏览全文][赞一下]
■曹建川大门在身后关闭。关闭的大门反荡出一股力量,推着他往前走,以致他脚步都有些踉跄。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一扇黑漆斑驳冰冷的大铁门,斩钉截铁切割出两个世界。他真想穿过那扇大铁门,看看它后边是什么模样,但铁门肃穆、庄严,像个不苟言笑的判官。他抬头看了看天,雾…[浏览全文][赞一下]
屐痕深深两个生日的老人■范孟广老人有两个生日,9月7日这个生日也是中原油田的生日。每年这个生日前夕,他都想在中原油田发现井——濮参一井井场过。前不久,陪他从井上回来,在一家小餐馆里吃饭,我给老人敬酒,他总是让我把酒杯倒满,然后端杯仰脖而尽,那种豪爽不减当年…[浏览全文][赞一下]
心花瓣瓣(诗歌小辑)荒原上的井架(外一首)■陋岩钢骨的井架铁骨的石油工人还有那一片苍茫的野草在八百万像素的镜头里血脉相通最先见到井架是一张照片发表在一册杂志的封面上仿佛伸手抓住井架我就能把整座荒原提起来真正见到井架是在盛产民歌的西北刚起床的太阳站在井架上伴…[浏览全文][赞一下]
■犁痕诗歌:抒写的使命——评张永波石油诗集《地火芬芳》■犁痕在大庆有这样一位诗人,他曾是油田职工,用自己辛勤的努力为大庆油田的发展洒下过汗水;他身在石油之城,用自己精湛的诗笔为大庆城市的壮美写下了诗篇。他说:“跟外地人比,咱有身在油城的特别优势;跟本地人比…[浏览全文][赞一下]
■张大海爱在遮挽的静默中——谈隋荣的小说《芦花》■张大海隋荣的小说,细节描写很细致,也很有诗意,很精巧。隋荣对故事的讲述,是要将生活上升到一种比较朦胧的状态。当然,这种朦胧不是迷惑,而是仿如透过镜片后的品味。隋荣不是生活的旁观者,而是判断者,他有自己的想法…[浏览全文][赞一下]
■行炎展示现实主义审美意蕴的文学精神——论《张红军作品集》剧作及散文作品■行炎翻开著名作家张红军近期出版的文学作品选《张红军作品集》,就像读他的生命之歌,作品浸透着他近四十年的笔墨耕耘和辛勤汗水。选集共分为广播剧剧本卷、电影话剧剧本卷、电视剧剧本卷、诗歌卷…[浏览全文][赞一下]
■陈忠勇悠悠沧桑风景远去——石油地质学家陈贲百年诞辰祭■陈忠勇陈贲自青年时代起就积极追求进步,立志图强报国。新中国成立以后,他以极大的热忱参加了全国石油普查工作,具体组织了陕北一带的地质调查和重力普查以及对四郎庙等构造的钻探。他在总结调查和钻探工作期间,主…[浏览全文][赞一下]
■黄邦在我小时候,母亲美妙的歌喉在十里八乡是家喻户晓的。因为每逢节日,特别是春节,母亲就到各村挨家挨户地唱,唱恭喜发财的门歌,唱喜添贵子的门歌,唱祝福长寿的门歌。每每唱完,便用企盼的目光看着主人家,希望能得到几个赏钱。记忆中的童年,家里总是揭不开锅,尤其是…[浏览全文][赞一下]
■伊雪羽奶奶家离得远,我从小生活在外婆家,外婆一直用心抚养我。我生活在外婆的温暖里,也生活在外婆的谎言里。很小的时候,外婆领我去公园玩耍,公园里花团锦簇,我高兴地跑到花池旁,随手采摘了几只花朵,然后抛向空中,花朵随风而舞,我开心极了。这时外婆看到了,急忙把…[浏览全文][赞一下]
■赵富老家房后,有一片杨树林,是父亲留给我们的“遗产”之一。在家乡,乡亲们管树林子叫树趟子。当我家房后的杨树林长成一人高时,父亲便开口闭口把“后杨树趟子”长在嘴上。记忆中,我家的老宅是两间房,在道北。那个年代,屯里的房身地宽敞。从前房檐到大道足有150米,…[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秉傍晚时分,天已擦黑,想下雨又下不来雨的天空,有点闷。这个时候,只有父亲一个人闷闷坐在堂屋正间,也不开灯,他静如雕塑一般,端坐在椅子上,拉起了二胡。二胡的调子充满惆怅,充满悲怆,在近乎停滞的空气中蔓延开来。这时,我就坐在房檐下,也不出声,静静地望着院子…[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