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蓬桦荒野是儿童文学创作的富矿在那片辽阔而肥沃的黑土地上,有一望无际的荒野,有燕麦田和野蘑菇,还有童话般的森林小屋、白鸽子和溪水。这里还有朴实健壮用大碗喝老烧酒的东北大汉,有豪爽善良把家收拾得利落洁净的女人,有一出生就与大自然密切接触的孩子们。在我看来,生…[浏览全文][赞一下]
沈默“踏着时光的步伐,一步一个脚印,前行的路很长很长。眨眼之间,风却把我吹起,飞着跨过一段段路程,一下吹至清凉的中秋,把爹娘吹到严寒的冬季。看到弓背如倒塌之山的爹,头顶白雪皑皑,像滚落的石头沉默不语,我的心潮卷起层层波涛……”這是樊俊利新创作的长篇纪实散文…[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晓雁守候红色的采油树桔色的抽油机十年前的颜色细心擦拭后依旧在荒原闪亮当年给他们起的乳名自己还在心里偷偷地叫看着他们就像看着儿子在玩耍妻子在梳妆春天的太阳升起在荒原的地平线上抽油机周身沐浴着温暖和煦的阳光乍暖还寒的季节荒原的风微寒轻轻吹打在忙碌的采油人身上…[浏览全文][赞一下]
宝兰云的那些事天上那些飘过的云每一朵都有着自己的重量它们以雨的姿态居高临下就像某个帮过我的人解你饥渴也浇湿你的头发你会误入一个话题每一步都带着潮湿的基因在跪拜的路上,还不能去安抚磨损的膝盖时常恍惚我既然省下买伞的钱就不会惧怕那些坚硬的日子更不是为了一堵挡风…[浏览全文][赞一下]
三色堇杂乱无章的春天我已离开往事多年人间的烟火纷纷那些青葱时代的惑已不再来临有人在整理杂乱无章的春天有人在清晨寻求一种朗润的喜悦今晚的月亮有多美风吹着祷词,远方的消息,黄昏的钟声一朵花的高度也吹着曼德尔施塔姆的忧伤时间将我磨损得越来越小却无法磨损我的深情我…[浏览全文][赞一下]
王国良你在等谁一次次远眺擦亮了蔚蓝的回忆杠杠袄掀动衣角像掖不住的会战号子大雪落满你前进式帽沿像走累了的时光围着你的雕像转上三圈,你依旧一眼不眨,凝视钻塔挑起的苍茫都知道你一直在等,多少年过去了,那个人或许就是你自己曾经来过,却又匆匆离去没来得及歇歇脚,就已…[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雪梅田野里的抽油机在豫东北平原,抽油机像遍地的野花俯拾皆是它们散落在田野三个一组?五个一群它们的低鸣一遍一遍在空荡的田野回荡像简单的音符敲打着时间的流水它们是田野里最坚硬的部分风来,迎风;雨来,迎雨它用铁的牙齿咬着一个开花的梦旁边的大叶杨哗啦啦地響像在诵…[浏览全文][赞一下]
张永波冬天地震的炮声从没休息过荒原在冬天安静下来了但找油的物探人,从没安静高寒地带的风集结起大雪准备大幅度覆盖这里的一切寒风里,他们笑傲着冰雪高大的身躯,挡住风的咆哮它用低沉的吼声,一点点啃着冬天的厚度风在它身边发着呻吟乞求着钻塔躲开身子让寒冷再向前挪幾步…[浏览全文][赞一下]
石桂霞力量我看见,凝神聚力的人用托举风雨的双手和深度让隐身地下的石油心潮澎湃,向地面涌流我看见摆阵的抽油机扎根荒漠,昼夜叩首跪拜大自然的恩赐虔诚的一举一动让动物的冷和植物的硬在黑暗的地下历经亿万年的磨砺和锻打赋予水与火的形态赋予奔腾和燃烧的属性一切动力都心…[浏览全文][赞一下]
铄城与一条大河的命中注定天上来的水人间是否如你期待的样子远道而来的水你是否在入海口,也略感疲惫那巴颜喀拉的大雪山是否还有神在护佑那雄鹰,那带着大风的雄鹰是否还在白云之上盘旋或者一如壶口瀑布的水已俯冲而下草原上的,黄河岸边的牛羊应该还是一如既往从容的样子还有…[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绍华电影《芳华》热度散去的时候,89级高中微信群如炒剩饭般,品咂着不是滋味儿。那些被时间疏离的过往云烟,在一群忧伤的70后内心逐渐氤氲开来。一种怀旧的情绪像疟疾一样迅速扩散,像时日无多的病人急于弥补遗憾,了却心愿,大家伤感地寻找良方。一人的伤感是矫情、无…[浏览全文][赞一下]
荆淑英在凡间尘世走一遭,谁人无乡愁?谁又不曾被乡愁折磨困扰过?诗人有乡愁,达官显贵有乡愁,凡夫俗子亦有乡愁;富人有乡愁,穷人自然也有乡愁。乡愁是饮食男女绕不开躲不过的尘埃与雾霾。没有乡愁的人,活着会少某种滋味儿。“早秋惊落叶,飘零似客心。翻飞未肯下,犹言忆…[浏览全文][赞一下]
朱蜀英有时候想一想,竟然与这些油井相伴了几十年。桃李不言,下自成蹊。试井,于我而言,应该就是求真。一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蒹葭杨柳似汀洲,陪伴着芳草碧连天的是这些沉默而又忠实的朋友。它们蹲踞高台,或隐于草间;立于水边,也站于坡田;等待于路旁,欣然于树下。…[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燕春草北方的春天,来得常常都是徒有虚名。每年一到三月,人们就会集体陷入对春色的各种遐想中。遇上几日暖阳,就欣然觉得是春天来打探消息,忽然又有几天气温骤降,马上就会抱怨它不近人情,明明已经来了,却和人间保持着似有若无的距离。木心在《魏玛早春》里写道:“春天…[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永峰提到40年前,就从我第一次绝食说起。那年,我只有6岁。那么小的孩子绝什么食?父亲常年不在家,母亲是吓住了,哥哥姐姐劝,我都不听。母亲没办法,就带我去学校找校长。按照法定上学年龄,你还差一岁,这可咋办?校长有点犯难。这孩子都不吃饭了,实在没办法,才来找…[浏览全文][赞一下]
许俊德忆老齐老齐名建平,我大学时的同学。6月2号(2008年)那天,同学壮国、胜才先后打电话通知我,说老齐去世了,明天(6月3日)早上去新村殡仪馆送别。我听后,脑子“嗡”了一声。因为第一感觉,老齐没有到60岁,属英年早逝。对他个人的生命而言,可惜!对他的家…[浏览全文][赞一下]
刘谷雨一北方以北,是我的故乡。沉默的高原卸下亿万年的风,把辽阔苍劲吹到黄河彼岸,漫天都是黄色的砂砾摇晃着,时而在太阳下纷纷扬扬,时而在暴雨中抱团沉落。没有灯的年代和没有伞在手中,一样令人焦躁不安。黑暗不会一下子就吞没掉嗷嗷待哺的庄稼,贫穷却在无声无息地瓦解…[浏览全文][赞一下]
李佩红彩南,很诗意的地名。彩南是个油田,在新疆准噶尔盆地东部古尔班通古特沙漠腹地,因位于五彩湾之南,起名彩南油田。准噶尔盆地是新疆第二大盆地。它和塔里木盆地一样,周边环围着绿洲,盆地中心是沙漠,两亿多年前还是广阔的海洋。海洋和自然界所有事物一样,是活的生命…[浏览全文][赞一下]
编者按:2020年是青海油田创业65周年。青海石油作家协会组织了专题纪实文创活动,从不同侧面记录、展示奋战在“天际线”上的石油人历经半个多世纪的“我为祖国献石油”的时代风采。其中,石油女作家李庆霞的长篇纪实文学《石油花》专门挖掘、书写了10个女性职工和10…[浏览全文][赞一下]
孟宪歧猴哥猴哥在热河一带有点名气。他是耍猴的,走街串巷,认识他的人很多,但知道他名字的人却很少。他身材矮小,极瘦,像个猴。大家都管他叫猴哥。猴哥朋友少,一个耍猴的,能有什么朋友?猴哥除了玩狗的狗弟,玩秃鹫的鹫叔,再就没有别的朋友了。猴哥在热河,还有一个干娘…[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