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一云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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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85428
    2022-08-13
  • 三钟武离开磨盘,决定无论如何要失去打探一下陈玉兰的消息了。包里还有师娘烙的饼,无论是否探听得到,人不能背信弃义。当兵临走时他对她说过:等他回来后去她家提亲。她写信给他说她毕业后不想一个人孤苦伶仃去北平上学,回老家找个暂时教书的工作,就是为了等他,将来再一块…[浏览全文][赞一下]

  • 5/84699
    2022-08-13
  • 二钟武从梨溪村朝磨盘镇出发了,他这次是为了返回而出发。他依旧是个流浪汉的模样,挎着一大包吴家为他准备的干粮—烙的玉米饼,他估摸着这包玉米饼足够自己吃个七八天。上次路过磨盘的时候,他好似记得有两三间铁匠铺。他这次就是直奔那些铁匠铺而去。两日的行程对他来说算不…[浏览全文][赞一下]

  • 10/85590
    2022-08-10
  • 一民国某年,西南某省。钟武已经四处躲藏,浪迹天涯大半年了。全省各地的关卡和城乡都张贴着他的通缉令,一个纵火案的嫌疑犯。就是因为这张通缉令,他成了流浪汉只得日伏夜行,风餐露宿,已经变成了个模样十足的叫花子。他现在正马不停蹄、慌不择路的从磨盘镇出发,一路向西。…[浏览全文][赞一下]

  • 18/107273
    2022-07-26
  • 五点四十分,醒了。光线太耀眼,深蓝色的厚布窗帘,变得轻薄。温热的阳光透过帘布织线的空隙,熨烙出一串串细小的金色颗粒。天好亮,闹铃还没响。又是一个夏季中的晴天。关上开了一夜的空调,身体还是有些乏困。摸了摸手机,解锁。啊,封村了,十混一核酸异常。周一,大放假。…[浏览全文][赞一下]

  • 8/107976
    2022-07-25
  • 母亲说的添丁加口从嫂嫂这一大家的到来,我终于看到了。每到这个时候我都感觉那只吊在心口上的鞋子落了下来,所有的预先感知都会以各种具像一一落地,让我心服口服。我知道,这是我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他们用眼看清事物,而我更多的时候是用无名的感知。比如她们一家六口,一…[浏览全文][赞一下]

  • 14/104879
    2022-07-18
  • 每天晚上烟雾笼罩住整个村子的时候,人畜的声音就会小了很多。但我依然会看见他们走动,他们交谈,他们弯腰,他们放下农具,他们低头,他们进了家门。在这个过程我几乎都听不到他们说什么,更听不到爷爷对奶奶或奶奶对爷爷说什么话,在这里的人似乎已经习惯了他们之间无交集无…[浏览全文][赞一下]

  • 15/104563
    2022-07-18
  • 此时我不用抬眼都能看到一家人的样子。我的祖母,就是奶奶是最后一个轻磕小脚上的泥土爬上炕的,奶奶通常会坐在靠近我父亲的边上,而爷爷总是会坐在我父亲的另一边。这一家人,似乎谁也不会去注意爷爷与奶奶这对冤家已经有好几年不过话了,当然那时我不懂或是没有发现,或者是…[浏览全文][赞一下]

  • 14/104167
    2022-07-18
  • 当大哥相亲的这件事装进我的心里后,我就感觉我们家,我们的这个村子,以及村里的学校,和周围的一切都要变了。我看见过蚂蚁全家把一个大粪球推动的过程,也看见过大雨后河水从北坡下来爷爷用几锹泥土就把一个口子堵住的时候。我知道在这万事万物中,一定有什么暗藏的东西,就…[浏览全文][赞一下]

  • 14/100569
    2022-07-17
  • 我自小就知道自己比兰兰虎子他们明白的事多。虽然和他们相比我看东西的时候模糊,但只要什么事落进我的心里就会变的清楚的很。你玩过“打水漂”吗,把一块石头斜着打进水面上,我能很快数出激上来的水涟圈子,它们一圈推着一圈走,清楚的很,但兰兰与虎子就数不出来,每次他们…[浏览全文][赞一下]

  • 13/100948
    2022-07-17
  • 当然嫂嫂一家不知道,当年这个大院空出来的这件事是一件大事。那一年,外面突然就有人频频来我们村子,前前后后三番五次地来,全村人们被叫在一起的大会开了好几次,有时在白天,有时是晚上。我看见的那次是一个白天。人们齐刷地坐在这个大院外面的墙根下,有一个外地来的外地…[浏览全文][赞一下]

  • 6/101014
    2022-07-17
  • 后来回想起来,我能从一开始就懂得哥哥与嫂嫂他们的事似乎并不偶然。多年后当我坐下来依然会想起那天的情景。有时候我想,人心就像一口井,只要是在深处动过土,水就总是会慢慢渗出来,今天我依然能写下这些事肯定因为我的心就是那口井,昨天的水在时间里流走,今天就又会在时…[浏览全文][赞一下]

  • 8/100727
    2022-07-17
  • 就在我感觉自己眼里的“花儿”渐渐散淡,看的越来越清楚的时候,我才知道村里的一些人们也看到了我看的。那天在村北麦田边上发生的这一切,村里有人站在自家的房顶上,正好也看到了这一切。后来他们说,村里旱了半夏的天突然飘起了雨,洒过雨水的天褪出暗暗的黛蓝色之后就在北…[浏览全文][赞一下]

  • 8/110274
    2022-07-01
  • 接下来的几天,母亲说我是不是把魂丢了,茶不思饭不香蔫蔫的样子像被霜打了。在我记忆中她很少会伸手来摸我,这一天的早上我看见她好像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就把她宽大的手掌搁在了我的额头上。我头一扭,闪空了她。因为我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病叫什么病。从身…[浏览全文][赞一下]

  • 11/111134
    2022-07-01
  • 看着大哥远远地阔步走来,他的双脚跋涉在一望无际的绿色里,我只能看见他上半身疾疾地往我,与嫂嫂这边移动。我转头看嫂嫂,她双目明亮,像一条河,但明亮中的暗流又像是一团火,这团火几乎要燃烧起来了!我坐在她的身边,我听到她起伏不均的呼吸,她似乎极力在平静着自己,但…[浏览全文][赞一下]

  • 3/129461
    2022-05-29
  • 说着说着,突然,前面荒草树林里,窜出一物。“野兔!”两人同声惊喜。一下不见了,好可惜!“喏喏,前面还有一只正在吃草呢。又跑了。”“怎么这里还有野兔啊。我在郊外田野散步,从来没见到一只。”我很惊奇。“原来我们农场偶尔有只被猎人打死的上市,现在连毛都见不到了。…[浏览全文][赞一下]

  • 8/126168
    2022-05-27
  •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不知何时,夕阳成了老年人的专用名词。这不是诗人的创意,而是现代人的篡改。但不管怎么说,现在只要一提到夕阳,人们自然就会想到老年人。王海宽就变成了夕阳。当办完所有的退休手续,彻底离开新丰县政府机关的时候,王海宽才真切地感觉到了什么…[浏览全文][赞一下]

  • 5/125511
    2022-05-27
  • 方子驹发迹了。方子驹发迹的十分突然,也十分奇怪。奇怪得就如婴儿的尿布上,突然长出了一棵比婴儿还要大的蘑菇。突然,是指速度很快。突然之中,就蕴涵着奇怪。奇怪是指和常规不同,出乎人们的意料。其实,把任何奇怪事物的谜底揭穿了,自然就不会觉得突然,也不会觉得奇怪了…[浏览全文][赞一下]

  • 3/127402
    2022-05-27
  • 第六章从零开始33老白常到老茹办公室坐,宋军上课去了,他就会走过去。宋军与他在同一个办公室。今天他又去了。一进门,他就对老茹说,宋军露了一手了。老茹当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只看了他一眼,坐吧。两人隔着办公桌,面对面地坐好,谈话总是这样开始的。老茹知道老白的个…[浏览全文][赞一下]

  • 5/116107
    2022-05-23
  • 这天黄昏,本来吃饭吃得好好的。不知怎么地,方子驹一端碗,手一滑,咣当,碗成碎瓷器了。蔡菊花那个骂哟,方子驹只觉得自己的裤衩背心里全是在摔跟头的耗子。方子驹是什么人呀?知识分子呀,更何况是摔了饭碗的知识分子。有修养,这修养必须好啊。方子驹悄无声息地出门,躲气…[浏览全文][赞一下]

  • 3/116552
    2022-05-23
  • 方子驹一进单位,就觉得气氛不对。人们都显出神秘的颜色,眼神似乎都在交流着什么。一般来说,公司机关里的事情,方子驹知道的很少。一来他不关心,二来也没有人告诉他。信息是用来交流的,既然是交流,当然就是双方的。给你说个事,你半天搭不上个腔,那怕是个黄腔都搭不上,…[浏览全文][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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