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听说“地震”这个名词,是我八岁多一些的时候。那一年是一九六六年的三月,我的父亲刚刚去世不到一年,母亲在杨柳小学工作。记得那是一个晚上八点过的时间,母亲与我姑姑的几个同事,一起在解放前是一个庙堂,后来成为了杨柳小学礼堂的地方摆龙门阵,就在我听姑姑说她…[浏览全文][赞一下]
夜里九点,窗外的上海已经下了一整天的雨,我趴在窗户前面,屋子里灰暗,隐约可以看见玻璃反射出的我的轮廓,和亮起的手机屏幕。同一秒,L那边却是晴空万里。视频里,他从悬崖上纵身一跃,接着,像一只灵活的鱼儿钻入水里。淡蓝色的水波淹没他的身体,只能看见一些水花被拍起…[浏览全文][赞一下]
昨天,或者是前天,又或者是大前天——至于到底是哪一天,不查看日历我恐怕真的分不清了,一场零星大大雪飘满了我所爱过的人间。之所以说是“零星的”,是因为它并不是飘飘洒洒地来到人间的,而是趁我一没注意,一点一滴地坠落在大地上的;之所以又说它是“大雪”,因为它来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广州的滨江路上,时常可以看到一位流浪的老人。他长着一副晒得干黑的脸,皮肤皱巴巴的有点像树皮;穿一件很厚的褪了色的中山装,黑色的裤子像从来没有洗过似的。但他并不像他的同行,不乞求,也少说话,平常就在江边的绿道上练字。对于街头的这位老人,见到他,大部分人都会…[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个吹着微风的傍晚,我忍受不住孤独的凄凉,步出陋室,走向那条江边绿道。司法学院驻守在路边。黄昏下,它仍是那样的神秘和孤独。门岗犹如神般存在,被幽静的环境和夕阳一同供奉在那里,神秘而又高不可攀;图书馆里的灯亮着,求知若渴的人们或在桌前奋笔疾书,或在电脑上敲出…[浏览全文][赞一下]
23岁这一年,我开始思考人生的真谛,我时常问自己,这一生要怎么过?我算得上一个很幸福的人,无论是现在拥有,还是过往经历。可有时我也总是太容易安于现状,有时我是逆来顺受,有时是自我麻痹。我是一个没有多大野心与抱负的人,多数时候想得多做得少,我害怕面对变化,算…[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纸公告:相逢四十年同学联谊会因新冠疫情取消。这个消息一传出来,在岳阳工作的熊志平同学留言:“九年前,我们失去了王敬军同学。因为当时工作忙,结果连他最后一面也没见到。敬军同学的去世让我想了很多:不管我们相距远近,都必须珍惜每一次见面的机会,错过了,可能就是…[浏览全文][赞一下]
同事从粤东挂职回来,印象最深刻的竟然是这一幕:他看到数十农民耕种,另外有数人蹲在田埂上看他们耕种,从日出,到日落,日复一日。同事受不了了──难道一批人耕作,需要另一批人指导?他跑到田边去问那些蹲着的人:“你们为什么看他们耕作?”蹲着的人仍旧蹲着,抽着烟,眼…[浏览全文][赞一下]
抬头望天,低头生活。一首《落落陌上秋》的诗还没来得及写完,季节又已踏入冬的门楣。?立冬日,晴天朗朗,中天,一弯月,几颗星,冷冷清清。晚饭后,散步,月亮走,我也走,走走歇歇,喜欢看月亮透过树丛或枝桠,让我心生许多诗情画意的场景,感受到“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的初中是在下柴市中学度过的。在那里,我有幸遇到几位好老师,他们有的幽默风趣,有的和蔼可亲,有的治学严谨。当我忆起他们的时候,心底便陡升一种敬意,从肺腑荡漾一种感激的涟漪。黄松林老师,我们的语文老师,也是我们的班主任。黄老师的时间总是和上课铃同步,上课铃声…[浏览全文][赞一下]
深夜,一种孤单的滋味在蔓延,它像藤蔓一不注意就裹住全身,让人身心俱疲。许久,这种旁人不曾察觉的孤单,久久的弥散,一个人难以抵御它的侵蚀。这种孤单的滋味来自白天没人过问的带娃生活,来自老公对家庭的不管不顾,更来自一个宝妈没有收入来源的种种经历。看见橱窗里嬉笑…[浏览全文][赞一下]
对于人类来说,信仰和五谷杂粮一样重要。当我们拥有信仰的时候,我们就拥有一颗真诚、满怀希望的心。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也不论是贫穷还是富有,使我们在生存的博奕与幸福的追求中直面现实,从而求知扩识去提高理智和扩展胸襟,达到一种超脱与愉悦地享受人生的境界,我们的生…[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的老家下柴市,距县城二十四公里。沿着下柴市幽幽的古道前行,映入眼帘的是铁铺、油坊、布庄……斑驳的青砖黛瓦,错落有致的高脊飞檐,每一处建筑都尽显民国初期古朴厚重的建筑风格;房子是古老的,气质是古老的,让人感觉房子里的人也是古老的,且做着同样古老的工作:原始…[浏览全文][赞一下]
作为一个男人,从我们呱呱坠地的那一刻起,在人生这个大舞台上,我们不得不扮演形形色色的角色。但是,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角色只有三个:儿子、丈夫和父亲。先说儿子这个角色。做儿子我以为是最容易的,我们是父母合作的产物,受父母的言传身教,我们的言行或多或少留有他们…[浏览全文][赞一下]
吃夜宵是最能检验感情的,因为那是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的宠爱。首先,它是随机的,不在预约内,不在规划内,它来得不按套路,只是有人忽然蹦出来喊了你邀你吃夜宵,你就答应了,因为那个人对。尤其在北京这种地方,下班到家得七八点钟,简单收拾下就得10点左右,忙了一天,好…[浏览全文][赞一下]
17岁时,我刚念大学,喜欢我的男生千里迢迢从另一所学校来看我,却发现我心有所属,很伤心。19岁时,还是那个男生,知道我和同校的男生分手,如今是一个人,又来找我。我让他走,说:“你怎么这么死缠烂打呢?”他红着眼,说因为喜欢我。我说:“喜欢又有什么用呢?我喜欢…[浏览全文][赞一下]
名字叫作“小龙”的人,似乎不是很草根,就是很牛。张小龙两头都当过。16年前,他还是《人民日报》麾下的“无业游民”,“怀才不遇”,靠临时给别人写程序为生。稿件里说,“朋友都觉得他可怜”,“张小龙目前的状况,是中国免费软件的一个缩影”。16年后,这个悲剧人物却…[浏览全文][赞一下]
昨天,与两个朋友一起喝茶。其间,一个朋友总是不住地叹息。几次下来,我和另外一个朋友忍不住问他为何如此。那个朋友又叹了一口气说,最近他们单位来了一位领导,相处这段时间,几次去给那人汇报事情和听他布置工作,他自己总觉得那个新来的人能力不咋滴样。因而,按照那人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在黄昏写上一封书信,载着落日的余晖,寄给你,寄给暮年的你。不知道你会是什么样的心理活动。真是好奇呢。八月的下旬,我生活的城市还是那么的闷热,要是步行在道路上,扑面而来的热浪足以让你心烦意乱。大榕树下面经常躺着三三两两休息的农民工,可知了还在树上骄傲地演奏…[浏览全文][赞一下]
感情这条路,本来就只需要两条路走,所以所有的作,没有谁可以帮谁开解,最后都得由自己承担。我的一个女生朋友,今年冬天公布了一件喜事:交往了两年的男朋友,终于向她求婚了。朋友都很为她开心,纷纷送上祝福,可她一点也不高兴。当晚她在群里没好气地说,男朋友什么都没安…[浏览全文][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