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评论甚至当面批评,对于犯错的人是有必要的,这样就会起到“人言可畏”的作用,使得再强势的还有良心的人会逐渐放弃恶念、悔过自新的。不过,如果对于一个不是不可挽救的犯罪事件,从头到尾地评论,评论揪底多了,什么都曝光了,什么都“获得满足需要”了,那么,非但让…[浏览全文][赞一下]
人真是不能老,一老,就了无生趣。先是很多毛病不知不觉就如影随形地缠上了自己。耳朵渐渐听不太清了,眼睛越来越昏花起来,腿脚也变得不方便了,再不能健步如飞,而是步履蹒跚起来,腰不好再使力了,肩膀不能再担很重的担子。别看这些都是表面现象,借一斑可以窥出全豹来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火把之歌擎起的火把,有沸腾的热血,在遥远的故乡。我们披着黑色的檫尔瓦,始终追随着祖先遗留下来的节日和图腾。一把一把的火炬,闪烁在漫山遍野的荞麦地里,与灵魂有片刻间的亲近和呢喃。这片长满荞麦和土豆花的南高原啊!见证着英雄支格阿鲁的后人,在用一种近乎完美的方式…[浏览全文][赞一下]
第一次养的蚕,是从伙伴那里好说歹说讨来的十几只蚕仔。蚕仔很小,身躯和头发丝一样细,比笔尖还要短,从比芝麻还要小的乌黑色的卵壳里钻出来没几天。把自己喜爱的文具盒里的东西拿空,在盒的底层铺上一层纸,把趴在桑叶上的小家伙连带着桑叶一起小心翼翼地放进去,一个养蚕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母亲走完了她人生最艰难的一程,舍下她的儿女,离开了我们。那是去年的腊月十九,清晨,我照例给弟弟打电话,询问母亲的病情。弟弟告诉我,母亲近几天已经很少进食,可昨天晚上却意外地吃了许多东西。放下电话,就给我的大姐和妹妹分别打电话,让她们尽快到家中看看母亲,然后…[浏览全文][赞一下]
清晨,我希望看到海水里洗过的太阳。午时,我希望看到拨云散射的阳光。黄昏,我希望的是一片晚霞孤鹜,离情别愫。我爱的是一种生活,一种绝对炽热而又宁静的生活。一切都不需太多,那种美满、恬静的感觉才是我最想的。有时候,我会做一个梦:我只像一颗石头一样,存在世外,我…[浏览全文][赞一下]
大部分对于搬家都是很厌烦的,搬进新房还好,特别是对于我们这样的租房一族吧,在搬家这件事情上,还真有点说不出的苦衷。我是一个比较喜欢收藏东西的人,并不是自己收藏多么有价值的东西。仅仅是一些自己感觉喜欢或是需要的东西罢了。平常爱看的书啦,各种各样的杂志啦,好看…[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冬日的清晨,因为早起,仰见明月朗朗于西天,几星如豆,淡彩穿痕。我独自站在黄土高原上,身后井场钻机隆响的声音听起来铿锵有力。面前的黄河形影飘渺,绰约有致,如同抖动的绸带。东方天空渐次亮了起来。云像鹏鸟的翅膀夸张地伸展开去。一时间山恋沉寂,树木肃立,月痕尚在…[浏览全文][赞一下]
如果窗外狂风怒吼,或者是大雨滂沱;或者,是北风萧瑟白雪飘凌。而此时的您,身体成大约145度角,背靠在松软的床垫上,看着电视中精彩的画面,手中轻摇着一杯艳丽的红酒。我们暂且不说红酒档次的优劣高低,仅就这片刻的休闲,足会令我感到生活得惬意和满足。而这时我不会去…[浏览全文][赞一下]
我不知道,我如何来准确地来说明我的观点。按照我以往的习惯,信缰由马。我始终认为,写文章和做事一样,切忌:一定要怎么样要怎么样,顺其自然未必就不好,为目的而去履行计划要求,我做不来,大概也是因此,我成不了什么气候。一闪念的灵感,偶然的感念倒是我常采用的记录方…[浏览全文][赞一下]
很早之前就想逛一逛柳叶湖的,即便就在附近住,也一直没有时候去看一看。这一次终于是有时间了,可是天公不作美,从早上到现在就一直下着雨,这也让游湖的兴致大减了。柳叶湖位于常德古城的东北郊可以说是北枕太阳山,南临沅水。当然这样的地理优势,也让常德人看到了其中的商…[浏览全文][赞一下]
又过年了,我心中努力回忆着去年都给父母置办了什么没有置办什么,盘算着今年过年时该给父母带什么样的礼品才会让他们高兴觉得幸福满足有面子。站在超市里琳琅满目的商品面前,我眼花缭乱无法定夺,只觉得吃的用的应有尽有。于是,我拨通了老家父母的电话,想问问他们需要什么…[浏览全文][赞一下]
众生平等。人生下来,就时时处处和古怪精灵的鼠为邻。而与鼠为邻印象最深的莫过于在山区教学的时光了。九十年代初,我从抚州师专毕业打了个滚又打包回了老家高田干起了教书的行当。自古道,所谓三教九流,教书无地位可言,也只能委屈自己跻身于臭老九之列了,但不管怎么说,不…[浏览全文][赞一下]
瑞雪兆丰年。在春节来临之际,,一场瑞雪让本来就红火的潜江大地,更加红红火火。首先是红红的灯笼,高高地挂到空荡荡的屋檐下,照亮了那些灰暗。在这美好时刻,谁都想使自己的心情如春花般灿烂,让陈年的那些暗淡往事一一远去,即将来临的日子如这灯笼一样红红火火。灯笼就像…[浏览全文][赞一下]
今天,是我和夫人春雨结婚十六年纪念日,为此,请了原哈尔滨的老朋友在家小聚。我真的不急于等待这个日子,但他必须到了,就像明年的今天,那就是十七年啦。时间并不算长,可对我来说。就不一样了,谁让我是二婚来着?回想这段风雨历程,自结婚以来,吵过、闹过、恨过,甚至掉…[浏览全文][赞一下]
一儿子期中考试很有进步,我想总要给他点什么奖励吧?就征求他的意见,他说,那就买玩具吧?当时我就愣了一下,但也没说什么,就给他买了,并且信口许诺,如果下次还有进步,一定还给他买礼物。没想到,期末考试他又进步了。我当然很高兴,还没等我开口,他已跳起来,大声喊,…[浏览全文][赞一下]
在我们豫北老家,有一种古老的职业——劁匠。劁匠以阉割家禽家畜为生。据说有位老劁匠,有种剡牛的绝活,只要在牛背一拍,再暴戾的公牛都会乖乖站着,任由老劁匠阉割,而且不用打麻药,也不用捆绑牛腿。小时候我要碰上劁牛可是件稀罕事,非去看热闹不可。更何况劁牛奔着牛毬蛋…[浏览全文][赞一下]
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酱豆绝对是老家最寻常的家常小菜。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普遍提高,这几年也许没人吃这种菜了,可在那时酱豆却是日常菜肴里不可或缺的。母亲是做酱豆的好手,在我的印象里,母亲做酱豆是从来没有失过手的,而且做出的酱豆,咸淡适宜,余味悠长。能吃上可口的…[浏览全文][赞一下]
生命是一片纯白的空地,孤独的人们反复徘徊。——《花田半亩》或许我并不是个坚强的女孩,至少在某些时候。我总是想家,总是在受了委屈时闷闷不乐,总是想念曾经快乐不快乐的日子。所以,我也总是爱流泪。孤单时会流泪,快乐时会流泪。尽管每个爱流泪的女孩总…[浏览全文][赞一下]
还记得那次冰封的初见,凝固的心差点遗失在那个冬天。一个人在雪夜徘徊,无边的风雪一直吹的让人心寒。为什么异地他乡就没有那一丝温暖?一个人风风火火独下东北来感,没想到一个人在雪林里搁浅,四目冰洁,不知如何才能走出荒原。该死的黑车把我丢在这冰封的荒原,怎么就如此…[浏览全文][赞一下]